张帆的弯刀,就在这个包裹里,李清记得很清楚。
这把弯刀很特别,它飞出的时候,会留下弯月般的痕迹,这个人在西村的一刻,李清再次看到了他的弯刀。
进来的弯刀神色很累,他显得风尘仆仆,脸上显出了劳累之感,他一定赶了不少的路。
“该到的人已经到了,我们该走了,”花和尚看着进来的张帆,没有客气,也没有去打个招呼,他的身子绕过进来的张帆,走了出去。
“你认识这个花和尚?”李清有点奇怪他们的表情。
这个世界,只有老朋友见面不需要客气,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错,他们都是萧泪血的朋友,李清露出了笑,他在这样猜想。
“你现在该去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个朋友,”进来的张帆看着打鼾的苏海,此刻苏海睡的很香,李清猜想他一定在做一个美梦。
“什么地方?”李清问。
“清汤面馆!”张帆走到了窗前,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姑州城。
夜色已经来到,姑州城的夜色来的很快,可惜月亮不喜欢这个夜色,现在只有半个月亮挂在空中。
热闹的街道现在很冷清,这里的人似乎不喜欢秋的来到,街道上的面馆依然开着门,门口挂着一个灯笼。
李清走进了这个面馆,他知道有一个人很喜欢吃这里的面条,面馆里面条的味道很香,有股香葱的味道。
进来的一刻,李清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人现在就坐在一张桌子边,认真的吃着一碗清汤面条,他面前的油灯跳着火焰。
这个面馆只有一个客人,孤独吃的很慢,他的剑放在桌子上,他的左臂垂直的吊着,他每次吃的面很少,似乎他要数清楚,这碗面到底有几根?
李清坐在了孤独的对面,他看着这位朋友,孤独并没有抬起头来,他认真地吃着他的面。
孤独吃完了碗中的面,也喝完了碗中的汤。
“这碗面一定很香?”李清道。
孤独没有开口,他的右手拿起了剑,他的眼睛看着李清,蜡白的脸上有几滴汗珠,但孤独没有擦去。
“我也很想吃一碗,”李清又道。
“你吃的机会很多,你现在就可以去吃,可惜这个面馆已经没有面条,”孤独道。
“我每天都有机会,我可以天天来吃,我不在乎此刻,”李清道。
“看来你已经没有机会吃到这家面馆的面条,”花和尚的声音从面馆的后堂传了出来。
花和尚的手中没有碗,也没有面条,他的手中只有一串乌黑的念珠,念珠在手指中转动,出来的花和尚摇着头。
“只要面馆在,我可以天天来,”李清笑了笑。
“面馆可以天天在,可惜没有人再会为你去做这碗面条,”孤独道。
“为什么?难道这个掌柜不喜欢给我做一碗面条?”李清不解,他看着说话的孤独。
孤独手中的剑,很细很光亮,李清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股血腥味很淡。
“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掌柜,所有现在你也吃不到他的面条,”花和尚黯然叹了一口气,他的表情很惋惜。
“难道这个掌柜明天要搬家?”李清问。
“是,他已经搬家了,现在他已经搬走了,”孤独道。
“这里的生意一定不好,他才要搬家,”李清道。
李清再次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个客人的面馆,他的生意一定不好,这样的面馆,掌柜一定亏本,他一定要搬家。
“他的生意很好,每天这里都是人满为患,他是这个街道上生意最好的面馆,他每天都会因为收银子,数的手累,”孤独道。
“生意这样好的面馆为什么要搬家?”李清不解,他就是有点疑惑,看来这个掌柜跟银子有点小仇恨。
“因为这个新家起了身,手捂住他的剑,走出了这个面馆。
李清动动鼻子,这里的味道的确很特别,这里是一个清汤面馆,孤独喜欢吃面,他记住了这里的味道。
一个长期在面馆中人,他的身上一定会留下一种油烟的味道,这是面条惹得祸。
这个道理很简单,像一个会烧酒的人,走到那里,他的身上都会有酒的味道,喜欢酒的的酒鬼,闻着酒味就能分辨出酒的分类。
喜鹊就是这样的错,李清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只有这只喜鹊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这是一个人多年养成的习惯。
一个习惯会改变一个人,但一个人去改变自己多年的习惯却很难,这就是一个人的习惯。
若是让一个刀客拿着剑去刺人,他的出招一定是砍,而不是刺,刀客的习惯是砍,他练刀的习惯就是这样。
李清用鼻子又闻了闻花和尚,这个人的身上果然有胭脂的味道,这个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只要有鼻子的人一定能够闻到。
花和尚立刻跳到了一边,用手摸摸了自己的大光头,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清,李清苦笑一声。花和尚一定有种癖好。
“我们应该看看他的后堂,这个掌柜就在里面,”花和尚提出了一个意见,这个意见李清也很好奇,他想看看这个掌柜是谁?
李清拿起了油灯,来到了面馆的后堂,这个后堂很一般,这里现在很安静,安静的李清后面发出了一个声音。
“这里应该有个人?”这是花和尚的声音。 “这里有个人?”李清没有看到。
“这里应该有个死人,”花和尚的声音很奇怪,他现在没有看到这个死人。
李清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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