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军?”
“这一次典当是个陷阱?”
“原因是之前有人典当了亲情后悔了?这一次是故意设计找我们麻烦?”
“不仅有小宗师,还有超凡先天大宗师?”
“大师兄,有人认出你了?”
邹强看了一眼蹲在墙角端着大饭碗吃饭的罗夜痕,又看了看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柜台内整理‘当品押物’的大师兄纪东升。
从他离开家去学院,几年来,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越广阔,对家里面的一些东西就越难理解,就像是很难理解一府之长高高在上的大师兄为何在沙发后,探头去看师父手机上的画面,一脸嫌弃:“你看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你要真想找个伴儿,我和耿破晓帮你找,再不济让纪东升在那些世家女中给你挑个好的,你看看你这品味,俗世就俗世呗,也不乏好女孩,你看你选的这些,唐御,你千万别在我面前展现你那让人作呕的品味,一帮庸脂俗粉,你要敢带回家,我保证个个腿打断,再将她们那整容的脸给撕开。”
看到唐木棉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邹强从幼时就深刻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赶紧低头干活儿,尽量抹掉自己的存在感。
小四不称呼自己为三师兄这是有传承的,看看二师姐,直呼大师兄的名字都是基本操作,连师父都一个待遇,前几年邹强还在心里偷偷想过,是不是二师姐未来要变师娘,结果转过年就嫁给了那位破晓军的杀神。二师姐就是二师姐,家里彪悍霸气无双那可不是窝里横,邹强可记得去年过年,新女婿第一年到家里过年时的景象,在学院里,关于师姐夫耿破晓的大名,用如雷贯耳四个字只会让邹强觉得不够,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治军上,这位都有着非常多传说级别的故事。
画面的违和就在于,一个两米多高身强体壮如同小山一样的战场杀神,竟然是个妻管严。
邹强不觉得耿破晓是先天属性如此,而是他娶的人让他变成这样。
他没见到,但听小四说过,小四去二师姐家串门,可是亲眼见到二师姐拎着一对‘灭杀’,满院子追打师姐夫,连趁手兵器的名字都改了,灭的是谁,灭的就是你杀神耿破晓。
种种一切,让即便在外面历练数年自认为见多识广敢于去心里小小质疑师父的邹强,也不敢有丝毫对二师姐的质疑,尤其是她从小到大在这个家中的霸道。
刷地,赶紧刷地。
从小到大,二师姐心情不好的时候,离她远点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是为最好的选择。
低着头刷地的邹强冷然间愣了一下,他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刚才有那么多问题,却唯独没有觉得招惹了勇武军,家里会有麻烦。
大师兄什么实力?二师姐什么实力?
摸不到深浅,可知道耿破晓是师姐夫啊,有破晓军大帅在,勇武军还是问题吗?
似乎,从小到大,自家当铺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邹强狠狠的晃了晃头,每一次从学院回家,或是从家里待一段时间再回学院,总会不适应,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在家里,自己是小强,是家里负责打杂跑腿的。
在学院,自己是优等生中的偶像,今年华夏帝都学院打进世界学院天骄榜前十的希望。
胡思乱想很快就被手里的工作给影响,露台上的大理石地面,怎么这么好刷,永远给人感觉都是薄薄一层浮灰,轻轻用水一刷就干净了,透亮,看着就舒服。
“呃!反光透亮,差点都能当镜子用了,嗯?啊!”邹强隐约从大理石地面的反光,看到影像,抬起头,整个人脸色一变。
一身运动服是为了家里干活方便,邹强记忆中霸气的二师姐从来都是女强人的装束,也只有在家里打扫卫生才会换成运动服,将头发扎起来简单的盘在脑后。
这样的画面,搭配二师姐手里拎着的一对‘灭杀’锤,那在体积层面比健身球还要大几圈的存在,绝对的画面震撼,来自海底的精钢制成,这体积可不是故意为之,是最好的武器神匠都无法再去打磨压缩,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
这一次回来,邹强有一个小目的,就是看看自己能不能拎起二师姐的‘灭杀’。
从露台上跳下去的唐木棉,面对着正在驻足观看‘有间当铺’牌匾的男人,一言不发,左手一抖,‘灭杀’之一,被她扔到了男人的面前,锤与地面接触,轰隆一声,地面龟裂开来,锤半陷入地面。
“要么打一场,要么滚!”
“木棉,我来。”纪东升从当铺内缓步走出,面对着同样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男子,他依旧是以往的状态,稳如山,满面尽是如沐春风的儒雅质感,那一袭长衫,会给他增添更多的儒雅书生气。
嘴里说着他来,但实现看向的方向却不是之前男子来的方向,伴随着纪东升的目光炯炯,一阵爽朗笑声之中,走来一个老者,冲着纪东升抱拳:“纪府长!别来无恙!”
整条小街,此刻空无一人,勇武军封锁这条街并不需要闹出很大的动静。
“宋天赐,宋景钰,”唐木棉攥着‘灭杀’的右手紧了紧。
之前出现的男子宋天赐面带微笑,他和纪东升的如沐春风不同,那笑容,有一种让人放松警惕的随和:“早就听说这望海镇有一家‘死要钱’的当铺,没想到竟然是纪府长和耿夫人的买卖,早知道我就在勇武军的规矩里加上一条,不允许跑到这家店铺来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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