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啦!”
“李导万岁!”
“我终于拍过人生中第一部戏啦!”
整个剧组,尤其是表演本科一班的同学们,相互拥抱,将头上的帽子抛向天空,全组陷入了杀青之后的狂欢中!
感受着众人释放的情绪,李南池心中很感慨,前世自己考上艺校后,不过是咸鱼了四年,参演的机会都没有,了起来。
“大班长,我们敬你,要不是你将我们组织起来,我们这些刚上大一的,很难有这样的实践机会!”
李南池一饮而尽,重新倒上一杯后说,“我也要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在冰天冻地的寒假过来,还愿意听我指手画脚,谢谢!”
尔后,一饮而尽。
“纳馨说得没错,虽然一开始我们心中还有诸如‘大家都是同学,为什么要听你指挥’的小心思,但现在没说的,大班长以后缺人了,我保证随叫随到。”
“去去去,滚犊子,我一开始可没有这样的心思哈哈。”
“李导,打是情骂是爱,这两个月你对我们的感情会一直记得!”
“呕——!”一片扶桌子弯腰的玩笑作呕声。
大家伙热热闹闹,一个班上同学共同拍戏的这份经历,很可贵。
“来啰,正宗的铁锅炖大鱼!”
农家乐的主人跟着一众伙计,高兴的端着有双臂环抱起来的大盆子,一桌一桌的开始上菜,鱼香四溢,还有成盘成盘上来的农家蔬菜烧烤。
“阿飞,话不多说,这次多谢了,老哥的这份人情兄弟我记下了。”
李南池重新倒上一杯,搂住黄飞的肩膀。黄飞团队对拍摄过程的帮助是巨大的,有过小兵张嘎的磨练在前,他们在战争戏的镜头捕捉以及服化道打光上,有着良好的专业素养,这让剧组的拍摄一直处于顺畅之中。
黄飞闻言嘴巴乐得咧开,露出一嘴的大白牙,“哈哈,老弟,拍完这部戏,我跟着后面也是受益良多啊。一部小兵张嘎的导演,加上眼下这部地雷战的副导身份,说起来,师哥我应该敬你才对。”
觥筹交错,谈笑风声,这顿杀青宴虽然喝的是饮料,但气氛已醉。
......
“旅客朋友们,由琴岛北开往上京南的g1次列车已经到达终点站了,请旅客朋友们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
第二天的三月九号星期六下午,随着列车广播的一声喊,连李南池在内的京城电影学院二十二名表演本科一班的学生,在辅导员朱嘉琪的带领下,走出了高铁站。
校车就停在高铁站的外面,学校已经开学有十多天,为了不让地雷战的拍摄中断,院里也是度情将本学期属于一班的学习实践周提前调到了前面。
同剧组的其他人在车站告完别,李南池踏上校车。此刻下午四点,还不是下班晚高峰,校车畅通无阻的行驶。五十多分钟后,校车在校门口前停下。
这个时候,校内正在进行新一届的招生艺考工作,动作快的院系正在进行三试,慢的则在走二试流程,教学楼前的隔离带拉了一道又一道,车都不让进内。
校门口外面,今天集聚了不少前来采访艺考的娱记。因为今年恰逢京影表演学院考试有所改革,而且还有国民妹妹过来参加表演学院三试,所以这些小娱记就在校门口蹲点。在相互聊天打屁的谈论着圈里的八卦,等待面试结束考生出来。
对于眼下一辆校车停在他们面前,娱记们并没有在意。每天都会有印着“京城电影学院”字号以及校徽的大巴停留,都是老师上下车而已。
校车车门打开,李南池等一众同学从里面走了下来。
蹲在路边原本闲聊着的一众狗仔眼前一亮,一排靓丽的姑娘集体出现自然吸引眼球。
尔后,目光就聚焦到人群中高出一大头的大高个子身上。
好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卧槽,春晚舞台!
“咔嚓!”反应过来的娱记连忙举起相机抓拍到已经跨步进入校门的李南池。
“这李南池上了春晚后就消失了有两个月吧,今儿个终于露面了,唉!刚才没逮住上前问一问他究竟在忙什么?”
“谁说不是呢?其他人参加春晚后都趁热打铁,趁着热度让自己名气在李南池旁边的女生。随即动作飞快,直接连上电脑,将照片传输上去之后,噼里啪啦敲出一篇以“消失两个月后,暴风乐队主唱首次出现!”为题的小文章出来。
人多力量大,这张抓拍的照片在网上很快被人辨认了出来,是表演本科一班的学生。
“照片这是集体踏春么?”
“羡慕京影有两个月的寒假,李少年这整个寒假是去哪儿闭关了么?”
“暴风乐队可惜了,两个月都没冒泡,春晚的热度早就跑光了,堪称史上凉得最快的乐队。”
“切,江湖一直流传他们的传说!恍若彗星降临,又悄无声息消失!”
“池大才不用炒作,只要把三毛画好就够了。”
“话说,两个月的时间,李少年不写新歌,暴风乐队不冒泡,究竟在搞什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半天后,“#李少年消失的两个月,疑似在胶东海阳拍摄抗战片#”的消息经圈里顶尖狗仔“三棱镜”曝光在自己的围脖大v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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