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国商会。
蝉夕回去以后,吃了午饭,就去账房把这几天账务过目一遍,盘账的时候,就想起在鬼城里的雪山上,渠年让她补偿他,说随便给个十万两让他去买点补品补一补,当时她还答应了他。
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
蝉夕便把玉夙叫了过来,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递给了她,让她拿去朔华大街送给渠年。
玉夙也觉得好笑,道:“小姐,你还当真了?当时秦公子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就算把他十万两送给他,他也未必会要的!”
蝉夕道:“要不要是他的事,给不给是我的事,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何况他确实救了我们的命。”
玉夙道:“但他还欠我们二十万两呢,大不了就在里面抵掉算了。”
蝉夕道:“一码归一码。那是生意上的事,这是私事,不能混为一谈。”
玉夙没有说话,还是斜头看着她,脸上仿佛憋着笑。
蝉夕被她看的脸上一红,道:“死丫头,有什么好看的?赶快去吧!”
玉夙笑道:“好嘞!”说完就拿着银票,去朔华大街了!
到了朔华大街,却发现巷口有官兵把守,她刚走到巷口,就被官兵拦的下来,说道:“今天朔华大街不准进出。”
玉夙忙道:“我是进去找秦国公子的。”
那官兵道:“找谁都不可以。赶快回去吧!”
玉夙道:“那秦国公子在里面吗?”
那官兵道:“不知道!你别废话了,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玉夙就从身上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悄悄递给那名官兵,笑道:“我就进去看一下,说两句话就出来啦,还请兵爷给个方便,这点茶钱还请兵爷笑纳!”
那名官兵没有接她的银票,反而拔剑出鞘,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道:“你走不走?”
玉夙缩了下脖子,就收起银票,陪着笑脸说道:“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那名官兵才收剑归鞘。
玉夙转身就回去了,满腹疑窦,路过天上人间的时候,刚好见到王析德出来,便招了下手,等王析德过来,便问道:“秦公子在店里吗?”
王析德道:“不在!他在这里吃了午饭就走了,去哪里我不知道。”
玉夙点了点,便回千国商会了!
蝉夕还在等她,见她见门,便问道:“秦公子把钱收下了吗?”
玉夙道:“我没见到秦公子,朔华大街被齐国官兵封掉了。”
蝉夕惊道:“封掉了?”
玉夙点了下头,便把她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蝉夕迟疑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些官兵是针对秦公子的?”
玉夙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是针对秦公子的,那肯定还是为了天之眼的事!”
蝉夕点了下头,一脸忧虑,道:“秦公子大意了,陵阳君不是省油的灯,他肯定是起了疑心了。”
玉夙道:“那现在怎么办?”
蝉夕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你先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玉夙点了下头,道:“我现在就派人去打探。”
刑部天牢。
天牢内没有天光,渠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凭他的感觉,仿佛是好几天过去了,手腕上的疼痛感愈发强烈,身体也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忍!心里就把陵阳君家的祖坟都刨开来骂了一遍。
其实时间只过去一个下午。
待到傍晚时分,外面的走廊里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好像来了好几个人。
接着牢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几个人就走了进来,除了几个刑部官员,还有陵阳君和长铭。
长铭来这里,倒让渠年觉得意外。
陵阳君这时挥了下手,那几个刑部官员就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陵阳君和长铭这时绕过摆满刑具的长桌,走到渠年的面前。
陵阳君就盯着渠年,冷笑一声,道:“秦公子,事到如今,你还打算隐瞒不说吗?”
渠年紧紧瞪着他,没有说话!
陵阳君道:“如果你识相点,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保证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我们也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不是在恐吓你!”
渠年还是瞪着他,不说话!
陵阳君就怒了,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了吗?”
渠年还是那副表情,瞪大了眼睛,就是不说话。
陵阳君气得顺手拿走了桌子上的鞭子,指着他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边上的长铭这时弱弱地说了一句:“叔叔,他好像是被人点了哑穴。”
陵阳君这才恍然大悟,就是他自己点的哑穴啊!脸上就有些尴尬,讪讪一笑,道:“我……我忘了!”又看渠年笑道:“不好意思啊,秦公子!”
说时就上前一步,在他的脖根处点了一下,渠年就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陵阳君又道:“秦公子,刚刚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渠年咬牙道:“陵阳君,我看你是想天之眼想疯了吧?竟然怀疑我身上有天之眼?我如果有天之眼,我还会回临淄吗?你就是用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回来的。”
陵阳君道:“就算你身上没有天之眼,但你肯定知道费飞的下落,而且你身上肯定有储物戒指之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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