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笑了下,道:“姫零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一点我是相信的,我知道你救我也是为了姫零,既然为了她,就好好对她吧,他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伤心难过了。”
力拔点头道:“你放心,只要你死了,我肯定会心无旁骛地照顾她,让他像以前一样快乐。”
渠年道:“那就好!”
力拔就指了下焦魂残剑,道:“那就开始吧!早死早超生嘛!你们谁先来?”
渠年道:“我先来吧!”说完就准备向焦魂残剑走去,结果这下才发现,他手里还握着蝉夕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便松开了手,转头看着蝉夕笑了下,道:“我也无能为力了。我先去试一下吧,就看天意了,如果我死了,你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我在下面见不到你们!”
虽然他松开了蝉夕的手,但蝉夕却没有松开他的手,依旧紧紧抓住,抬头看着他,道:“我陪你。要死一起死。”
力拔就道:“那你们两人只能算一次机会哦!”
蝉夕道:“一次就一次,我也不想要第二次机会。”
力拔看着这两个男人紧紧抓住了手,就感觉匪夷所思,就认真看了一眼蝉夕,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蝉夕道:“要你管?”
力拔讪讪一笑,道:“我就是好奇嘛。”
渠年就转头看着蝉夕道:“你不试一下?”
蝉夕摇了摇头,道:“不想试!你拔不出来,我们就一起死。”
渠年点了下头,道:“好!”说完就拉着他的手他焦魂残剑走去!
楚三敢等人连忙跟了上去!
焦魂残剑周围就跟小水塘一样,到处都是血,腥气扑鼻,两人就手牵手从血洼里走了过去,感觉脚底黏糊糊的,像是涂了一层胶水。
走到焦魂残剑的旁边,渠年转头向蝉夕笑了一下,蝉夕也回了一个微笑。
力拔就有些看不明白,感觉这两人不像去赴死的,而是像入洞房的,就差没有让他放鞭炮了。但他为了将功赎罪,这时只能卖力表现,就看着山羊胡子大声说道:“你们愣着干嘛?都准备好了,这几个人跟其他人一视同仁,只要拔不出焦魂残剑,一律处死,不过你们的剑要出得快一点,不要让人家感觉到疼痛,而且头也不要砍断,给他留个全尸,要不然地上这么多人头,我到时找不到。”
山羊胡子连忙应了一声,就招了下手,那几名刽子手又上前一步,随时准备下手。但这些人也有眼色,虽然力拔说得狠心决绝,但他们能听得出来,力拔在照顾他们,所以这些刽子手也非常谨慎。
信尝君听到力拔说的话,颇感意外,原本以为渠年是因为混得好,才可以随意插队,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跟他们一样,拔不出焦魂残剑也是要砍头的,看来他也没有他们想象中混的那么好。怪不得他一直愁眉不展,原来不是在装逼,是因为真的没混好,才不好意思开心。
虽然他们现在也没有资格幸灾乐祸,但看到渠年能死在他们的前面,心里还是有点安慰的,毕竟渠年是他们的仇人,没有人希望自己死在仇人的前面的。
渠年望着面前的焦魂残剑,犹豫了一下,毕竟是走后门插队进来的,所以犹豫也没人管,如果换作刚刚排队的那些人,人头早就落地了。
蝉夕这时小声说道:“拔吧!”
渠年道:“准备好了吗?”
蝉夕点了下头,道:“准备好了!”
渠年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因为左手握住蝉夕的手里,蝉夕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出汗了!
渠年这时抬头扫视了人群,就让他看见了信尝君几人,这几人再没有昨天意气风发的气势,像瘪三一样缩在人群的边缘,假装自己是路人甲,努力使自己变得平凡,不那么出众。
信尝君也发现渠年在看他,眼神交接的一瞬间,信尝君假装很坚强地笑了一下。
渠年没有笑,这时右手已经握住了焦魂残剑的剑柄,就在握住剑柄的那一瞬间,偌大的山谷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把目光聚集在他的手上,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其实都是希望他能拔出焦魂残剑的,包括信尝君那几人,虽然希望渠年死在他们的前面,但那也是因为没办法,才会生出这种没骨气的愿望。
但渠年好像让他们失望了,跟所有人一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憋得脸红脖粗,但那柄焦魂残剑依旧纹丝不动!
终于,渠年也知道,他不是那个天选之子,累得满头是汗,手下的焦魂残剑也没有半点反应,如果换做旁人,头估计已经被砍下来了,但他因为走了后门,边上的刽子手没有动手。
渠年这时长叹一口气,松开了手,转头对蝉夕说道:“对不起,我尽力了!”
蝉夕笑了一下,道:“没事!”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让渠年感到莫大的安慰,感觉能跟她死在一起,也算是上天眷顾他,他也算不枉此生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想要这种眷顾。
远处的信尝君这时也长叹一口气,道:“我就不应该对他抱有希望,我都拔不出来,他又怎么可能拔得出来?他一死,我们也要跟着去了。”
其他三位领导心里也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悲凉之感,也没有心思去嘲笑渠年了,都跟着长叹一口气。
力拔这时冲着那几名刽子手说道:“你们愣着干嘛?剑拔不出来就动手啊!”
毕竟渠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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