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道:“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我说过,只要你们能提供有用的线索,都有赏!下面还有没有人见过可疑的事情?”
这些人原本以为渠年拿出一沓银票,就是故意揶揄他们的,不可能真的赏给他们,如果说赏个十两八两他们还能相信,一下子赏出一千两,天下没有这么大方的官老爷。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会说话算话,真的赏出一千两,而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最关键的是,这他妈也能算线索?就是听两句闲言碎语,也能得一千两?这比大街上捡钱还要容易呀!
人群顿时就精神了起来,好几个姑娘就举起了手,抢着说道:“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渠年道:“大家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这时就指了一名举手的姑娘,道:“你先说。”
那姑娘道:“我见到这位公子和他的朋友上楼以后,当时我刚好在走廊里,看到有两个男人从若兰的房间里抬了一个箱子出来,我认得那个箱子,那就是若兰装衣服用的箱子,那个箱子好像很沉,我本来还想上去问两句的,但后来房间里有客人叫我,我就没有问,他们可能把那个箱子抬下楼了。”
渠年道:“还有吗?”
那姑娘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我就看了这么多。”
众人心里都在想,你这个死女人想钱想疯了吧?就看到人家抬箱子,也想得一千两?
没想到渠年却又抽出一张银票,道:“好!赏!”
众人听得大跌眼镜,就抬个箱子尼玛也能算为线索?线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了?这家伙莫非不是来调查案子的,而是来撒币的?
很多姑娘后悔不已,因为当时楼上抬个箱子下来,很多人都见到了,根本没有多想,没想到就因为多看了一眼,就能值一千两,可惜他们看到了,却没有机会说出来。
既然抬箱子都能算为可疑的线索,那他们知道线索实在太多了,这时不等渠年开口,就已经有不少人纷纷举手,而且生怕渠年看不到,还踮起脚尖,再没有之前胆怯的模样了。
渠年非常满意,就让他们一个一个地说。结果他们的胆子现在放开了,真的是畅所欲言,什么事都往外抖,渠年听了半天,再没有听到一条有用的线索。这些人说的内容很八卦,就连老鸨后来上厕所的事,他们都觉得可疑,甚至告诉渠年,昨晚老鸨撒的尿是黄色的,因为老鸨出来的时候说了一句,最近可能有些上火。
渠年听得头都大了,如果让他们一直说下去,估计可疑的线索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时便道:“好了,我是来调查案子的,不是来跟你们聊八卦的。我现在问你们,箱子抬出去以后,有没有人看到它的动向?”
这时一个姑娘举手道:“我看到了。”
渠年道:“说!”
那姑娘道:“当时我正在门口接客,我看到有两个人把箱子抬了出去,箱子确实好像挺沉,他们大概抬不动,就抬到前面一条巷子里,我当时以为他们从巷子里就抬走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辆马车,停在了巷子口,那俩人又把箱子抬了出来,放在了马车上,然后马车就走了。”
渠年道:“什么样的马车?上面有没有车厢?”
那姑娘点头道:“有的!”
渠年点头道:“好,赏!”
众人终于知道,这家伙不是来查案子的,而是来查箱子的,只要跟箱子有关的线索,通通有赏,这什么宝贝箱子?他已经花了三千两了,估计都够买好几千个箱子了!
这时一名姑娘举手叫道:“我知道这个箱子的来历,我还知道若兰是在哪一家买的?”
渠年道:“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刚开始他们听说要被严刑铐打的时候,都被吓破了胆,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但现在见赚钱这么容易,有的姑娘接几百个客人都未必分到一千两,难免觉得惋惜,甚至有些恋恋不舍,特别是那些还没有机会说出秘密的姑娘。刚开始他们觉得渠年是魔鬼,面相狰狞,现在他们却觉得渠年是散财童子,面相可人。
不过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渠年已经拔开人群,向店外走去。
刚到店外,刚好蝉夕和玉夙就走了过来!
蝉夕问道:“调查得怎么样?有线索吗?”
渠年道:“只能大概了解昨晚的案发情形!”便把刚刚查探到的零碎线索,跟她说了一遍。
蝉夕想了下,转头又看着楚三敢,道:“楚公子,你们昨天晚上来这里,确实是临时起意吗?之前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或者有没有过这样的打算?”
楚三敢道:“你这话说的,嫖.娼又不是结婚,怎么可能随便去告诉别人?我没有那么张扬。”
蝉夕道:“那说明有人在暗中监视你们哪!”
渠年道:“这是一定的。而且昨晚行动的人,是秦国的人……”
楚三敢道:“有没有可能是秦王啊?”
渠年摇头道:“这不可能。肯定是秦国的官员,这样还好一点,不用担心费飞被运到其他国家去。我怀疑,抓捕费飞这个人,也是最近几天才得到费飞的消息,肯定是在我来到咸阳之后,绝不是之前。”
蝉夕道:“何以见得?”
渠年道:“因为你们比我先来到咸阳,你们来到咸阳的消息,我父王都知道了。如果这个人知道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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