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渠年猜得没错,长铭确实已经准备好了,毕竟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也算是老司机了,而且人很奇怪,往往身份越高,穿着越体面,对贞洁和lún_lǐ道德看得越淡,要不然这些高贵的人会觉得生活索然无趣,所以自古以来皇宫之内最为污浊,lún_lǐ道德只有普通老百姓才会奉若圭臬。
对于长铭来说,反正他们要结婚,米已经下锅,什么时候生火无所谓。而且今天被韩琦忘猥亵过了,她不介意渠年这个图案染得深一点,这样也可以完全遮盖韩琦忘留下的污渍。何况以前做这种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他父王知道,这一次却是他父王鼓励的,让他跟渠年先生个孩子,以后留在齐国为质,所以今天也算是水到渠成,皆大欢喜!
渠年毕竟也是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道德根本约束不了他骚动的心,有几次他都想扑下去策马奔腾,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并不是因为道德,也不是害怕长铭有病,而是怕策马奔腾过,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长铭!虽然他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万一他们的关系变得不清不白,到时他真的能抛下她一走了之吗?而且这里没有保护措施,万一长铭怀孕了,就算他能忍心抛弃长铭,但他能忍心抛弃他的孩子吗?这一点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绝不能让他的人生因为一炮而黄,那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如果跟长铭纠缠太深,他这辈子也算黄了,就算不谈远大梦想,只谈居家过日,以后也别想过得幸福了!退一万步讲,天上人间里比长铭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如果实在逼急了,宁愿冒着染病的风险,也绝不能拿自己的人生当炮灰,真正的炮灰!
想通了这一点,汹涌澎湃的心情终于慢慢平静,再看长铭时,不再想象她一丝不挂,而是一步到位,直接把她想象成一坨屎,而自己只是在包扎屎!
果然像这样想,顿时就变成了君子,心无旁骛,安心包扎!
等包扎完以后,渠年就站直身子,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公主,完美结束!在我的精湛医术下,最多一年半载,就能自由活动了!”
长铭就觉得意外,想想以前的男人,她只要稍微暗示一下,那些男人都会变得如狼似虎,但她今天已经不止是暗示,衣服都已经脱了,就差没有脱得一丝不挂,而且她对自己极为自信,怎么也不敢相信渠年对他竟然无动于衷,不免怔道:“就这样了?”就没好说,不上车?
渠年摊开双手,道:“对啊,就这样了,以我的医术,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如果渠年扑上来,她倒不会觉得难为情,毕竟这是两人共同干的坏事,那坏事也变成好事,但渠年没扑,她就觉得难为情了,好像自己是个淫.娃荡.妇,而对方却是个谦谦君子,让他有些无地自容,这时连忙拉过被子,没好气道:“看什么看?给我买衣服去!”
渠年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还躺在她的床上,又没穿衣服,心里也是尴尬的,听着这话,求之不得,便道:“那行,那公主稍等,我现在就去买!”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顺手关上房门,走出院外,楚三敢果然还没有回来,想到徒弟的良苦用心,让他有些惭愧!
出了朔华大街,不远处就有一家服装店,他便进去随便买了一件,就送了回去!
长铭一个人坐在床上,神情落寞,渠年把衣服送进来,就退了出去。
长铭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依旧阴冷着脸,没有一点刚刚进门时的娇羞!
渠年现在终于明白“却之不恭”的真正含义了,拒绝了别人,是一件相当不礼貌的事情,现在想想,自己确实不够男人,没有一点担当,上个床还有那么多顾虑,男人不都应该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会脑子呢?说实在的,心里还有一些后悔,又有一些紧张,生怕她小肚鸡肠,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以后又来找他的麻烦。便谄笑一声,道:“公主生气了?实在不行……要不?”
长铭却噗嗤一笑,道:“要不什么啊?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过来是跟你上床的?我来就是让你包扎伤口的,你还想干嘛?”
渠年长吁一口气,笑道:“我以为包扎的不好看,公主生气了,还准备再给你包扎一遍呢!”
长铭撇了下嘴,道:“你想得美!不过……我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其实我就试探你的,你今天真对我做出轻薄之举,你就死定了!”
渠年就趁机敷衍道:“公主在我眼里,如同星月一样圣洁,让我只敢仰望,怎敢亵渎?”
长铭道:“我知道你不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也要走了,你这里连锅灶都没有,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连补品都不端给我喝!”
渠年笑了下,道:“公主体谅,我自己都快饿死了!”
长铭道:“有空再来找你!”说完就走了。
渠年心道,但愿你永远没空!
长铭离开院子,就上了马,自顾回宫了!一般来讲,人都会受到心理暗示的影响,刚刚由于她说的太慷慨,自己都有些信了,想自己也没有那么淫.荡,不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人家玩,可能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试探他,毕竟她不是自己的姘头,而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上床,天下男人多的是,又何必特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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