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嘴,让一行人路上也是变得有些尴尬,不,准确地说,看的人都不尴尬,而是谁亲谁尴尬。
虽然夭夭为人是很主动,但并不代表,她真的能厚着脸皮,直视所有人的目光,好在,众人似乎也很懂。干脆走着走着,就让两人走到最后面去了。
给两人倒是留下了充足的空间与时间,而李承乾,也觉得很奇怪,明明他已经对夭夭的身子不感兴趣了,可为什么现在又……
或许,是因为在她的眼睛里、舞蹈里,以及还有疯了似的笑声中,这一次,还带上了一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东西。
以往,他都只把夭夭当做是美好的事物来对待,却从未考虑过,这个美好的事物,是否有自己的感情。
这一夜,他却第一次感受到,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见到前面人已经走远,李承乾也是很快追了上来,两人并肩走着,“你方才唱的是什么?”
“齐天。”
“什么意思?”
“之前跟你说过,齐天大圣。”
“呃……就是那只石猴?”
“嗯。”
“那……你为何那么高兴?”
“我自己高兴不行吗!”便见夭夭看着他说道。所以说,千万不要跟女孩子讲道理。
等夭夭又以轻快的脚步往前走出了一点后。
“莫名其妙…”
李承乾随后也是嘀咕道。
……
翌日。
中秋节。
宫中,自然又是一片热闹。
不过因为昨夜人都回来得很晚,不管是皇帝的寝宫,还是太子这边,大家都睡到了很晚才起来。
直到差不多中午,皇帝这才醒了过来。
太监总管魏间,此时,也是立刻上前来伺候着,说道:“陛下您醒了?方才羸奉仪差人送了一封文书过来,说是给陛下过目。”
然后,皇帝也是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的是,正是麦克风的工作原理,他是记得夭夭曾经这么说过,明日一早就来给他解释,不过,也不用这么着急,在看了两眼后,果然,字他都认识,可里面的意思,却完全看不明白,尤其是其中涉及到一个词‘电流’,他在看到这个词以后,又努力地看了看,最后,还是先放弃了,揉了揉额头的穴道,跟魏间说道:“魏间。”
“奴在!”
“以后要叫太子妃,不可再叫羸奉仪了。”
魏间听完,也是心中翻起惊涛巨浪,如此快?
确实!这升到有点快,这是连续跳了七级,从奉仪,直接到太子妃,然后皇帝也是对他说道:“魏间,我问你。”
“老奴在听着。”
魏间低着头,恭敬地听着。
“你说,这要不要给补一个册妃的仪程,不过……这个是肯定要,不然显得不够庄重,可问题是如何办!你让……算了,还是等过了中秋再说吧。”
这三天是中秋放假,大臣们此时都放假,可没有人来上班。
不过,今年的中秋,随之也诞生了一个新的风尚,以往中秋,大家都是留在家里,与家里人团聚的,可不知为何,今年中秋,大家却都喜欢往外跑,几个好友,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当然,也都是些年轻人,毕竟老年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在酒楼食肆间,开始议论昨夜的表演。
毕竟辰都那么多人口,而看表演的位置只有两万五千个,肯定还有一大部分的人,是买不到票,所以没看到表演的,当看过了表演的人回来后,便开始大肆宣扬昨夜表演的事。
“你是不知道!昨夜的表演别提多精彩了!”
“张兄,你跟昨夜那场表演失之交臂了呀!”
“怎么了?怎么了?”
“我可以如此跟你说,看完了昨夜那场表演后,之前看过的表演都不值一提!”
“真有那么夸张?”
“真有那么夸张!甚至可以如此跟你说,别说是一贯钱了,就算十贯钱,它也值了!绝对值这个票价!光是节目,我也没细数,便至少数十个。”
“额……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花魁之争不也有数十个。”
“花魁之争来来去去,都是那些曲子,而且曲子的调子都几乎在同一个调子,可昨夜的那场表演,没有一个表演是重复的,而且,音乐的曲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沉婉转,时而朴素庄重,更关键的是,它里面的曲子,每一首都发人深醒。就比如说这个纸扇书生,原本我是对它嗤之以鼻的,可是到了后面……”
……
其实,北辰并不富裕。
甚至便是连很多官员,在发俸禄的时候,都是铜钱加实物,一起发的。
所以,别说十贯了,其实一贯,都已经很贵了,这对于很多普通平常的老百姓来说。
不过当然!毕竟辰都之前一直都没有受到太大的战乱的影响,而且,此时住着的也多是些新老贵族,所以这才消费得起。
若是夭夭在别的地方也如此定价,别人肯定看都不看。
不是不想看,而是以北辰的炼铜产量,尤其这还离战乱结束还没过二十个年头,事情是这样,在北辰之前,是一个极度混乱的朝代,分为南北朝,北朝又大大小小地分部着无数的豪强、外族势力,自然,跟另一个文明一样,北方大片土地被外族占领,而且还年年爆发战事,这是一个民族大融合的时期,而北辰的开国皇帝,因为当年出生的时候,正好碰上日食,别人都以这为灾难降临,但是,偏偏北辰的开国皇帝却是把这个视为是上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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