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连几天,刘浪天天晚上到仙狱里讲课,那帮骚年犯似乎找到了当学生的感觉,而刘浪也找到了当老师的感觉。
随着思想上的狂轰滥炸,刘浪觉得自己已经初步为这帮少年犯建立起了是非观,让他们明白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这是基础,只有明辨了是非,才能进一步的引导他们向正确的方向上发展。
至于陈三十,很有骨气,一直都没有求刘浪,不过现在他已经饿得缩在墙角不能动弹了,刘浪一直没再搭理他,反正神仙又饿不死,总有一天,陈三十会坚持不住,主动投降,刘浪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转眼间又到周五,刚下班还没把车开出车库,刘浪就接到了钱维的电话。
“刘浪啊,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出来坐坐,老师请你吃饭,顺便有点儿事想和你好好谈一下。”电话中的钱维和和气气,跟之前那个严肃古板的老教授判若两人。
“钱老师,就算是吃饭,也该我请您才对!”刘浪赶忙说道,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他口袋里统共就还三百多块钱,能请人家吃什么?
“不行,这次一定要老师请,就在金狮吧,你要是方便的话,现在就过来,我在这里等你。”钱维语气坚决道。
金狮酒店,刘浪再熟悉不过,那是南山市的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价格贵的离谱,一顿饭没有万八千的根本下不来,刘浪曾经经常出入那里,当然,最近两年,刘浪一次没去过,看来钱老头儿这次是下血本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不过既然不用掏钱,那随便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了。
“好,钱老师,我马上出发。大概半个小时后到。”刘浪一口答应下来。挂断电话后,开车直奔金狮酒店。
大概半小时之后,刘浪顺利到达金狮酒店。
离着老远,刘浪就看到钱维等着门口,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刘浪赶紧走到钱维面前。
“钱老师,您打电话告诉我房间,我自己上去就行了,怎么还亲自到门口接我。”刘浪不好意思道。
让一个六十多岁的,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在门口等自己,刘浪真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
“没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钱维无所谓道。
越是这样,刘浪越是感觉不安,怎么几天不见,钱教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即便自己是刘家大少的时候,钱教授都没跟自己这么客气道。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刘浪跟着钱维进了一间大包厢。
这包厢费估计就得一千。关键,就刘浪和钱维两个人吃饭。
钱维一声招呼,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冷热荤素,一会就上来七八个,而且一看就是那种比较贵的。
“这……钱老师,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您要是不说,我这顿饭也吃不安生。”刘浪苦笑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钱维本来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今天特地拉刘浪出来吃饭,也不是他的主意,按照他的性格,在电话里就说清了,只不过有人不让他这么办,所以只能落入俗套。
“刘浪,有没有兴趣到南山大学任教啊?”看刘浪一脸期待的样子,钱维直截了当地问道。
“咳咳……”刘浪直接被自己的吐沫呛到了,赶紧喝了口水才算缓过来,“钱老师,咱能不开玩笑吗?”
“没开玩笑。”钱维严肃道。
“我一个本科都没拿到毕业证的人,能去大学里当老师?”刘浪惊讶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天我在管理学峰会的学术报告里,引用了许多你的新理论,这些新理论在学术圈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甚至可以说是一场学术地震,不夸张地说,你现在在管理学的圈子里,名头比我都大,我自称你的老师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钱维笑着解释道。
“不是吧!我觉得我那天没说什么啊,基本上都是对您著作的一些解读而已。”刘浪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随便讲的一些观点,会引发如此大的反应。
“不用这么谦虚。你的就是你的,谁都抢不走,诺维茨管理学奖委员会已经提名你为候选人,角逐本届大奖,这个奖项在管理学中的份量就和自然科学里的诺贝尔奖差不多。我这样说,你能理解为什么你能去大学讲课了吧?”钱维耐心解释着。
刘浪点点头,这下他彻底明白了。
打个比方,如果某个中学教师一不小心得了诺贝尔奖,第二天肯定会收到各个大学的邀请,教授啊,博导啊,这样的头衔要多少有多少,毕竟诺贝尔奖是实力的证明,只要你能得到,之前的出身学历都可以被忽略。
他现在就是那个拿了诺贝尔奖的中学教师,可能他连个中学教师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幼儿园老师。
钱维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你现在在管理学这个圈子里很火,很多大学和研究机构都在暗地里打听你的背景,准备邀请你去任教,毕竟一个诺维茨奖候选人的名头,就可以顶上好几个教授了,我们南山大学也不例外,校领导特意找到我,要我先下手为强,邀请你进南山大学任教,毕竟我们不出手的话,你也肯定会被别的大学或者研究机构抢走。这就是我请你吃饭的目的。”
“去大学任教啊!”刘浪咽下一口吐沫,这几天他确实找到了一点当老师的感觉,可是面对的都是不超过十岁的小朋友啊,教的还是三字经弟子规,让他去给大学生,甚至是研究生博士生讲管理学,他真怕应付不来。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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