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井真琴被校长请到了校长室。校长的女秘书赶紧把早就准备好从港区那一家著名蛋糕店买来的招牌蛋糕摆上了校长室的会客玻璃茶几上面去。
随后,她还现磨最好的巴西咖啡豆,不但要给校长冲泡一杯咖啡,而且还得给夏井真琴冲泡一杯咖啡。
夏井真琴坐姿优雅,用自己那一双纤纤玉手端起了爱马仕的咖啡杯,却没有急着送到嘴巴去品尝,而是送到了鼻子前面去闻香味。
校长又不是不清楚,像对方这种长期吃好的,喝好的,怎么可能会品尝不出好与坏道:“也知道这种巴西咖啡是否符合你的口味?”
夏井真琴这才不急不慢的送到嘴巴边去喝了一口道:“味道不错。我要是没有记错,硬金集团的高管们都有这样一个能够享受到巴西现磨咖啡豆的福利待遇。”
“你说的那些人都是集团总部高管们,以及各大子公司的高管们。至于像我这一级,也就是孙公司下面一级的高管,完全不够资格。
这都是我私人掏钱买的,绝无用到公帑。”校长一脸认真解说的同时,还自证清白道。
夏井真琴虽然从不主动过问岸本正义公司的事情,但是她特殊的身份也不能够让自己置身事外。
连她和歌山县老家那个再婚母亲,自己继父的亲生女儿,也有来到东京投奔自己。为此,她还给异父异母,名义上的这个妹妹找了个好工作。
所以,夏井真琴老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讨好自己的人,眼前这个校长不是第一,也不是最后一个。自己之所以会受到如此的重视,全依仗岸本正义。
夏井真琴不急不慢的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完全就没有兴趣去想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是自掏腰包,还是用得公款。
一方面岸本家是家大业大,根本就不在乎;另一方面是硬金集团上上下下和里里外外加在一起的雇员都超过了十万人。
自己男人绝对做不到事无巨细,定然是会抓大放小。对于她而言,一门心思除了岸本正义之外,都在儿女身上。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夏井真琴不无瞧出了校长流露出来的紧张神情道。
“我可以提供我个人信用卡的刷卡清单证明。”校长再次自证清白道。
“至于吗?不就一点巴西咖啡豆和一些蛋糕吗?真想要搞你下台,有的是办法。哪怕你再清廉,也可以说你能力不行是从中大做文章。
反之,只要你能够尽心尽力的为会长和硬金集团工作,那什么都好说。我相信,会长是英明之主。”
夏井真琴完全改掉了自己过去带有和歌山县的口音。她现在说着一口标准的东京都日语发音道。
校长眉头紧皱道:“你也是知道的,大手企业虽然有大手企业的好,但是其中的人际关系和办公室政治太过于复杂。
即便好好地工作,也难保不会被有些小人是在暗地里进行各种无中生有的中伤和打小报告。
我并非硬金集团的嫡系,更不是早年间能够有幸跟着会长一起创业的其中元老之一。我当前这一个位置,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这里面肯定有人会眼红眼热港区这个私立名门小学校长的位置,早就恨不得取而代之。”
夏井真琴当然明白没有后台,没有靠山,总是让人心里面不踏实。自从她经历了硬金集团的大事件之后,深刻的懂得没名没分,就如同水中无根漂浮的浮萍一样。
自己这个缘内妻,只是民间的一种叫法。实际操作上面,当然可以让自己以“养女”的身份入籍岸本家。
可是,她没有这么去做,而是让自己的儿女能够入了岸本家的户籍,那就行了。即便rb的法律只承认一夫一妻,不承认一夫多妻制,也没什么,自己没有一星半点的委屈,根本就没有想过想要和酒井理惠争的意思。
何况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争不过。酒井理惠不但是岸本正义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而且还有岸本家一众家臣真心的鼎力支持。
自己事后又不是没有完全想明白,南野孝之当初所谓的支持自己,更多的是想要利用自己。
相较之下,自己可比藤江奈绪母子不知道好到那里去了。对方主动跳出来闹腾的结果,便是被岸本正义犹如打入了冷宫里面去。
连她都知道藤江奈绪的那一个儿子是岸本正义的种,也没有让其姓岸本,更没有让其入岸本家的户籍。
不但如此,藤江奈绪今时今日混得是连见岸本正义一面都难,全然像外人一样还需要提前和会长秘书室进行预约。
对方要是直接打岸本正义的手机电话,连接都不接,甚至是直接挂断。她要是改成发短消息,他也不回。
至于自己,一打他的手机电话就通,一发短消息就会回。哪怕他没有马上接听,也会过一阵子给自己回电话或者回短消息。
“能够帮你忙的事情,我会视情况而定。要是帮不了你忙的事情,我也爱莫能助。”夏井真琴说出模棱两可的话道。
校长自然也懂,不可能一次性就能够和对方走近,毕竟rb人和rb人之间都难以相互走近。
别说外国人不了解rb人,即便是rb人自己,也未必了解自己人。rb不但是等级森严,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群体,小圈子。
如果没有认同感,那就难以进入其中去。在他所处的社会阶层面上,自己老婆备受他人的讨好,就像现在的夏井真琴一般。
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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