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着那小屋的方向跑去,说也奇怪,明明看起来还有点距离,可没几步就走到了门前,小屋门是开着的。
进去一看,临窗有一炕,左边是一个条案,右边摆着一个缸?
这个布局很是奇怪,屋里没有垒灶,也不是厨房,怎么会有一口缸呢?可是存在即合理,她迫不及待的跑到了缸边,
看了半天,这就是一口普通的缸!里面有着半缸清水,她将手指伸进去感受了一下,除了一丝丝清凉外,没觉得有神奇之处啊?
看着简陋的房间,卿娘不由得苦笑了,她压住心里的失望,还是去外面看看吧。
小屋的后面雾气很重,视线无法穿透,她不大死心,想走进去一点,可似乎一直在原地踏步,看来是有什么拦着了,走过不去的。
回首望去,土地的四方都是这样的,卿娘不死心的又去了田地里,说也奇怪,除了小屋里那半缸水,土地上还真是平平整整的,土质也并不干燥。
想不透就先放着吧,刚想着怎么出去呢,就发现人已经在炕上了,看了看自己的脚底板,很干净,根本不像在土里站过的,难道刚才是梦境吗?
反复几次,她终于确认了,自己有了个藏钱的地方,可是钱呢?它是用来激励自己,要多多赚钱的宝贝吗?
想到这里,她安静不了了,翻身下地,找到种子店老板送的袋子,据说,这个袋子来自异域,是个北漠人带来的,那就让她看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吧。
可月光太暗,索性带着它进了空间,哈哈,这里当电灯用也很不错嘛,她始终还是习惯不了现在的作息,八九点钟就是深夜了。
哗啦一下,倒了小半堆出来,她用手在里面拨拉着,呀,看到了黄黄颗粒,这是玉米,她白天还专门问过那掌柜,人家可是直摇头的,听都没听过!
玉米的产量很高,好像也不挑地,可到底能不能种活,她心里也没谱,旁边不就是地吗?还是翻好的那种,随手扔了一颗下去,说不定这里能活呢,她坚信,存在即合理。
找了一粒看起来很小的,用手摁进了土里,土地软软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竟然一丝灰都没沾上,这难道不是普通的土地?
带着疑问,她将其他的都扫进了袋子,安心出去,成不成等明天看吧,虽然不习惯,可生物钟准啊,她开始打起了哈欠。
五月的天,一大早太阳便火红火红的,嬷嬷进来笑着说:
“今年有个好收成呢,再晒这几天,麦子就能收了,李大家在外院磨镰刀呢。”
李大家的早饭到底在外院做了,虽然等到苏三娘子用完之后,他们家的饭也很简单,就是熬了一锅稀汤里面加了很多菜。
新粮没下来,可地里的菜多,屋后的菜园子都是随便去摘的,当初府里出的种子,还是人李大带儿子去种的。
吃了早饭,嬷嬷去前院探望李大婶,他们父子下地去了,嬷嬷也怕苏三娘子欺负她。
刚出前院门,就听到一阵的哭声,从西厢传了出来,她赶忙走上前去,一掀帘子,就看见苏三家的正在口沫横飞的数叨着:
“别以为攀上高枝啦,我呸!泥菩萨过河还不得化成泥啊,等我们当家的禀明了夫人,把你一家子都卖了去,你个病痨鬼是想死吧?敢跟我们作对!”
那李大家的除了哭,一句也不敢回,只说,奴才得听主子的,嬷嬷听着实在不像话,直接重重的一咳:
“你说的像话吗?什么叫泥菩萨,来来,去请了二老太爷,咱们将话说明了,你们这是恶奴要欺主吗?”
“哼,我们做奴才的,怎么敢呢?刘大娘也不过跟咱们一样,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主子呢,拿着鸡毛当令箭。”说完,还斜了刘嬷嬷一眼,转身就走,一点惧色也无。
这是要造反了?嬷嬷气的不行,可看到李大婶瘦骨嶙峋的样子,也顾不上生气了。
“你怎么又瘦了,上次见你精神还好些,是不是没钱吃药了?”
“嬷嬷,我太不争气了,拖累的他们父子,干着重活吃不饱饭,家里的钱全给我吃了药,我还活着作甚,真是作孽啊!”说完,又小声的哭了起来。
“你知道他们辛苦,就该好好养着,要知道,人活一口气,气泄了人也就完了,姑娘说了,明儿替你请镇上的郎中看看,你可要争口气啊,心胸放宽些!刚才那婆娘的话不用放心上,我们姑娘有法子治他们!”
刘嬷嬷瞬间就替主子做了主,那苏三一家太猖狂了,在她家男人没到之前,李大家一定得笼络着,起码在院子里,让那两口子不敢乱来。
回去跟卿娘一说,她家主子顿时来了精神。
“既然这样,你现在就让苏三套车去,他要是不愿意,就叫李大派个儿子送你去,给他娘请郎中,他们一定肯的。”看着嬷嬷的背影,她笑的跟狐狸一般。
苏三啊苏三,要是今天李小郎去了,你从此就别想再摸牛车了,卿娘有些期待,不知那苏三会不会认怂?
结果,苏三一点没叫她失望,借口身子有病,拒不出车,嬷嬷直接找到了地头,李大一听请郎中,直接就要派大儿子去,苏三再厉害又如何?这可是救命的事啊。
“叫我说啊,就柱儿送我去吧,地里活计多,他人小也顶不了啥事。”柱儿是李大的小儿子,今年十三了,其实已经当劳力在使唤,李大听了嬷嬷的话,忙叫了他来:
“车套的稳当些,接了郎中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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