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夫子教训你并没有错。”
“娘,”黄小四很不服,“我只是没说出来,早就知道这个了。”
“看吧,”姜暖叹口气,“夫子虽然严苛了些,却并非有无理取闹。”
虽说动不动打人不太好,但人家初心确实为了孩子好。
这点,姜暖还是服气的。
不过,如果采取柔性措施,可能会更好。
“娘,你相信我,儿子真的知道。”
“我相信你,夫子也相信,但,你不能否认,确实是自己回答不够周全。”
“娘,”黄毅开口,“就一个随堂释义,哪用的着如此苛刻。”
“这种想法是错的,”姜暖摇头,“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该严格要求自己,而不能因为环境放松,如此在课堂松懈惯了,怎么保证科考的时候会认真?”
说起来,此前,姜暖还真没想过让两个臭小子考科举,但,夫子如此重视,这两人必然有过人之处,试试看也无妨。
就当长点见识。
反正,也没啥损失!
闻言,两人若有所思。
潜意识对姜暖的信任,让他们认真考虑这话的可靠性。
仔细想来,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岔了。
“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姜暖叹口气,“夫子对你们期望大,才会如此严苛要求,哪怕不认同他的做法,也不要视他为洪水猛兽。”
“娘,我还是不想挨打,”黄小四委屈地开口,“自从入了学堂,身上的伤就没好过。”
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好不可怜。
“不想挨打也简单,别卖弄聪明,”姜暖点点儿子的额头,“夫子怎么要求你就怎么做,别跟他对着干。”
“没用的,我之前也老实了一段时间,照样挨打。”
“那是在考验你呢,”姜暖笑着开口,“若是你能坚持过去,说不准早就不用挨打了。”
“那行吧,儿子试试看。”
“嗯,”开解完小四,姜暖把头转向黄毅,“小胖,娘知道你以前吃了很多苦,但是那些都过去了,咱们得往前看,世间有坏人就有好人,别总是把人往坏处想。”
“娘,我知道了。”
黄毅把头埋在胸口,不敢抬头。
他总觉得姜暖知道些什么。
然而,自己明明掩饰的很好,娘怎么发现的?
“光知道不行,还要做到,”姜暖揉揉他的脑袋,“小小年纪,没事晒晒太阳踏踏青,别老是钻牛角尖。”
大抵,吃过苦的孩子总是那么早熟。
以前的她何曾不是这样,没有一点安全感,下意识防备所有人。
整个人跟刺猬似的,把自己缩在最里面,用最坚硬的棱角面对所有人。
黄毅虽掩饰的不错,对人的防备却跟以前的自己一样。
姜暖带着暖意的笑容,把黄毅看呆了,下意识的点头答应,“娘放心,我明白的。”
跟两个儿子谈完心,把带来的东西放下,一行人才离开。
此后,两人真的做出改变。
对待夫子,虽然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却也不再敌视,更是多了几分尊重。
夫子看在眼里,对姜暖的感官越发好。
他开学堂也有十几年,什么样的学生没遇到过,通常来说,越聪慧的孩子越固执,因为,他们生来就有傲气。
但,这种人,夫子其实不太看的上,性格缺陷太大,即使有幸考取功名,眼高手低,也走不远。
他有心引导孩子走上正路,然而,很难。
读书人,哪怕刚入学的读书人,地位也会陡然拔高,家人只会捧着。
却不知,这种做法,只会让孩子越走越歪。
有远见的父母,也只是坚持供孩子读书,至于别的问题,很少有人插手,一切交给夫子。
殊不知,对于一些事,夫子也有心无力。
从学堂出来后,黄家众人并没有直接回来,而是添置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县城金府,金少带着随从刚刚到家。
原本只需要一天的路程,但,受伤的金少吃不得苦,走一段休息一段,硬生生拖到今天才到家。
“娘,救命啊,儿子要死了。”
一下出去四五天才回来,酒楼的生意都没管,金少怕自己被训斥,干脆先下手为强。
“我儿,”一个穿着贵气的妇人缓缓走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娘,”金少把衣袖往上拉扯,“儿子受伤了,全身都疼。”
金夫人抓住儿子肩膀看了看,立刻大怒不止,“怎么回事,谁打的?”
说完,恨铁不成钢地看儿子一眼,“你说你,为娘早就说别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这下好了,被打成这样,碧莲,快去请大夫,保和堂的林大夫,让他过来给少爷治伤。”
“娘,”金少撇着嘴开口,“爹呢?他在哪?知道我好几天没回来不?”
“你爹,”金夫人冷哼一声,“不知道在哪个小妖晶的肚皮上呢,好几天没见人了。”
闻言,金少偷偷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让爹知道自己好几天没去酒楼,说不定会气的打人。
“睿儿,”金夫人命人在椅子上加一个坐垫才让儿子坐下,“怎么回事?平安县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打我儿?”
活的不耐烦还是当她金家是死的?
“不是平安县,”金少郁闷地开口,“儿子在府城受的伤。”
闻言,金夫人沉默了。
金家可以在平安县称王称霸,在府城却是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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