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嫂羡慕地看着婆婆手上的银戒子,恭维道,“爹说的对,若不是娘生出小姑子,咱家也没如今的好日子。”
这么多年,也就这几天,她感觉自己活出了人样。
以前天天干活还是吃不饱穿不暖,动不动还要被婆婆用棍子捶,现在虽说还要干活,却有新衣服穿,有肉吃,再也不用半夜饿醒。
越想,秦大嫂越觉得日子有奔头。
无论如何,她能过好就行。
至于秦氏牺牲了什么,那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再怎么说,自己也只是外人,人家亲生爹娘,同胎哥哥都不在意,她一个外来的媳妇有啥可以在意的。
“总算她还有点用,”秦母冷哼一声,“没白费老婆子让她吃那么多年白饭。”
“好好的,提她做什么,晦气,”秦父皱着眉头开口,“她已经不干净了,不是咱们家的人,以后都别再提她。”
“爹说的对,”秦老二一脸赞同,“进了那种肮脏的地方,她不配做老秦家的人。”
“儿媳的错,”秦大嫂拍拍自己嘴巴,讨好地开口,“儿媳以后都不会再提她。”
“以后,家里就当没这个人,谁也不许提,”秦母说完,接着问,“老头子,三天了,是不是该去领银子?”
“是该了,”秦父眼眸升起亮光,“我这就去领银子。”
“爹,”秦老大犹豫地开口,“今儿可能没法坐牛车去了。”
“为啥?”秦父愣了一下,“村长不肯借?”
秦老大点点头,“上次还车的时候就说的很难听,嫌弃咱们家没给送东西。”
家里有钱村里都知道,自然也传到了村长媳妇那里,可是自家一直借牛车,却连斤肉都没送过,人家不愿意借也正常。
秦老大说过这个事,奈何,家里没人放在心上。
“怎么能这样,”秦母蹭一下站起来,“乡里乡亲的,借个牛车都不愿意,要不要这样不近人情?”
“娘,”秦老大斟酌之后,才小声开口,“最近农忙,村长家也要用牛,不借也正常。”
“老大,”秦母不高兴地看着儿子,“你到底跟谁一家,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
以前向着死丫头,现在又向下外人。
还是老二贴心,不管做爹娘的说啥做啥,都不会反驳。
“就是,大哥,咱们才是一家,”秦老二跟着开口,“用下牛怎么了,又不是多金贵的东西,再过段时间,咱们买了,他求着咱们用咱们都不用。”
“好了,都别说了,让外人听到不好,”秦父沉声开口,“不愿意借就算了,咱们去隔壁村租一辆,又不缺那几个铜板。”
清风观,来了几天的秦氏,靠着表忠心伺候贵人,终于站稳脚跟。
秦家父子三人刚来,她就收到了消息。
“秦姐,”道袍少年笑得很献媚,“管事说,给不给银子,全听你的。”
清风观之所以给三人银子,就是因为秦氏,现在秦氏住在清风观,已经没有给秦家银子的必要。
“给,为何不给,”秦氏笑得很冷,“你去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肯把大嫂送过来,另外有十两银子的赏钱。”
闻言,道袍少年愣一下。
随后忌惮地打量一眼秦氏。
他见多了被家里人卖到清风观的妇人,如秦氏这样的,还是第一个。
那些妇人,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待在婆家,生怕被察觉一点异常,还因为身子不清白不敢抬头做人,畏畏缩缩的,生怕别人发现不对劲。
而秦氏,完全相反,他一点也看不到这人对自己的轻贱,哪怕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依旧把头抬得高高的,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他之前以为这人已经认命,心如死灰才会如此,今天才发现,她只是在等一个报复的机会。
“行,”道袍少年垂眸,掩下所有的思绪,“我这就把消息传出去。”
庄子厅堂,时间一点点推移,却没拿到银子,秦父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
“爹,”秦老二忐忑地问,“这些人,不会不想给银子吧。”
“别瞎说,”秦父呵斥道,“清风观又不差这点钱,没道理不给咱们。”
除非,那逆女做了什么。
“怎么是瞎说,”秦老二不高兴地反驳,“小妹已经住在清风观,咱们已经没啥用。”
“这么说来,”秦父若有所思,“还是要把人接回去才行。”
“不行,”秦老大反驳,“如果住在咱们家,来来往往这么多躺,村里人不可能不注意,万一发现什么异常,咱家就惨了。”
“这话也有道理,”秦父有些纠结,想了想,他决定先拖着,“再等等看,拿不到银子再说。”
三人的议论,被走过来的道袍少年听得一清二楚。
他咳咳嗓子,然后开口,“三位,某来送银子。”
“啊,来送银子啊,”听到这话,秦父笑的脸上褶子都皱了,“谢谢小兄弟,小老儿果然没有信错人。”
“不用谢,”道袍少年把碎银子递给秦父,“这是你们应得的。”
“这位兄弟,”秦老二不解地开口,“为何这次取银子,要这么久?”
平日里都是直接给,今天却等这么久,秦老二总觉得不对劲。
自从知道这些人不干净后,秦老二就多了一个心眼,很是防备。
莫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闻言,道袍少年眼闪精光。
他正愁怎么把话拉到秦大嫂身上,立刻有人送来梯子,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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