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好?”黄老太更加不解,“秦家人若是不肯离开,你才要担忧呢。”
秦家那群人,就是蚂蝗,逮着水吸谁血,一直呆在黄家,老太太都担心自己家会垮掉。
“这才不正常,”黄大嫂叹口气,接着说,“他们哪次来不把咱家搜刮一遍才走,这次离开的这么干脆,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儿媳刚刚问过了,大山果然要接秦氏。”
“接就接,”老太太眯眯眼,语气很随意,“早晚的事,你就是拦也拦不住多久,秦氏一天没休,就是老黄家的媳妇。”
虽说她也看不惯,但是没法子,家里爷们已经拍板决定。
“若是这样就好了,”黄大嫂很苦恼,“上次就没接回来,谁知道这次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这心里,从秦家离开就扑通扑通跳不停,总觉得会出事。
烦的她恨不得把自己崽子腿打断关在家不让出去。
“那就注意点,”黄老太不以为意,“大山大孩子没啥心眼,咱们只要注意点,就不会出大乱子。”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我心里总觉得没底。”
“关心则乱啊,喝点蜂蜜水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放心,出不了乱。”
“嗯!”
话虽然这么说,黄大嫂去没有心情睡觉,辗转反侧,支着耳朵,一直听院子的动静。
忽然听到吱的一声,小跑着下来从门缝看了看,果然,儿子躬着身子出门。
“这兔崽子,就知道他不老实!”
看一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黄石,气的跺脚,却只能趁着儿子套车出去报信。
黄家,一家人睡得正好,尤其是黄小四和小胖两人。
盯梢的事,他们以为至少要等到白天,压根没放在心上。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好一阵,一家人才呗吵醒。
“谁啊这是?”黄老二疑惑地嘀咕,“大半夜敲什么门?”
“小树,是大娘,帮我把小四小胖叫起来,你堂哥要走了。”
顿一下,她补充道,“赶紧的,晚了追不上。”
“哦哦。”黄老二听到这话,没顾上开门,赶紧把人叫起来。
房间里,两小只睡得哈喇子都流了出来,黄老二一人一脚才给踹醒,“起来了,大娘找来了。”
“什么啊,”小四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她过来关我什么事。”
说着趴下去,继续闭上眼睛。
“白天答应的事忘了?快点起来!”
“啊,不是吧,”黄小四坐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半夜去盯梢?”
“废话!人都到门口了,赶紧的。”
“好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穿上衣服下床。
厅堂,被吵醒的黄家人全都聚在一起,黄大嫂也被请了进来。
“大晚上的,小四跟小胖两个孩子不安全,”姜暖点点桌子,若有所思地开口,“你们兄弟明天也没什么要紧事,跟他们俩个一起,万一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是我考虑不周,”黄大嫂很愧疚,“光想着小四小,不会让人防备,忘记这事有风险。”
她自己也没想到,儿子会半夜偷偷溜走。
“没错,”黄老三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他们两个去,确实不妥,娘,你们说话,我去套车。”
“给你们添麻烦了,”黄大嫂垂下眼眸,“这事过去,我让大山过来认错。”
“大嫂客气了,一家人本来就该相互扶持,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哪里是一点小事,三更半夜的,又到处都是山,万一跑下来什么野物,”黄大嫂又急又气,恨不得揪着自己儿子打一顿,“万一出事怎么办。”
她不仅担心侄子,更担心儿子。
“要不,”姜暖轻声建议,“我们先把大山拦下来?”
“不行,”黄大嫂抿着嘴唇开口,“这次拦下来,下次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盯着他,家里一堆事要忙活,哪有这么多闲工夫陪他胡闹。”
没错,在黄大嫂的眼中,儿子就是在胡闹。
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熊的烦人。
“也对,”姜暖叹息一声,“确实不能一直陪着他胡闹。”
两人说话时,牛棚的黄小三苦苦哀求小六,“小六哥,求你,咱别闹成不?”
自从家里煮了牛肉后,这祖宗就一直闹别扭,只是一直没有用到它的地方,随它去了。
原以为气性再大,过几天也会消,谁知现在又开始闹起来,他都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小性子又上来了。
哞!
别打扰老子睡觉。
“小六,”他头疼地揉揉额头,“你不能因为自己是牛,就不让大家吃牛肉。”
哞!
黄小六看着黄小三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屑。
沙雕,还想忽悠六爷,你怎么不吃自己肉!
神奇地,黄小三从小六鄙视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
顿时,脸漆黑漆黑的。
这头死牛,越来越不好对付。
“行吧行吧,”他妥协地开口,“以后你在家,家里不吃牛肉。”
哞!
黄牛轻扬一声,优雅而不失活泼的抬抬蹄子,傲娇地抬起头,不紧不慢地走出去,留给黄小三一个销魂的牛尾巴。
它就知道,这事只能靠自己争取,还要长久抗争。
瞧瞧,现在不就成了。
哞!
从此,有牛肉没六爷,有六爷没牛肉。
黄老二套好车回去后,把这事跟全家人说一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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