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黄来生死死箍住铁氏,不让她转头,“看到没,这就是欺负我们黄家口的下场。”
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他要让铁氏好好看着,这些人会有什么下场。
“放开我,我要回去,”铁氏被这一幕刺激的有些崩溃,“我要回去!”
“急什么,”黄来生冷哼一声,“这一切,不都是你求来的?”
“不是,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她不过随口说几句话,怎么会这么严重?怎么会害的娘家家破人亡?
不该这样!
“不是这样是哪样?”黄来生讽刺地开口,“你娘家兄弟拿我们黄家的银子,然后吃香的喝辣的,再找几房美妾?”
这婆娘,到现在还看不清,脑袋里装的都是米田共吗?
“那也不该现在这样,”铁氏看着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娘家人,被衙役毫不留情地拖到车上,一脸绝望,“我娘家完了。”
说着,仇恨地看过来,“这些,全都是你们害的。”
若不是黄家,铁家绝对不会成为今天这样。
“究竟谁害的,你心里最清楚,”黄来生冷笑一声,“若不是你嫉妒二房,你娘家兄弟会来偷东西?会来打劫?”
“不,不,跟我没关系。”
“否认也没用,”黄来生没留一丝情面,“你这婆娘,上对不起夫家,下对不起娘家,两家被你所累,皆没有好下场,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安分点,别闹……”
“这样,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分,我给你留个容身之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别再寻死觅活威胁人,你没资格。你若真有勇气吊死自己,我还能高看几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摆明想折腾人。”
“谁都是有脾气的人,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下次再敢闹一次,只要你还有口气,我就敢把你送进庙里做姑子!”
说完这些,黄来生感觉胸中的浊气都消失了。
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没办法忍下去。
“你,你不能这样。”
铁氏很慌乱,她清楚的感知到男人语气里的认真。
“铁家被你们黄家害的那么惨,你们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闻言,黄来生怒极反笑。
二话没说,对着衙差喊道,“官爷,这还有个同伙,你们一起带走吧。”
说完,把铁氏推了出去。
“还有同伙?”潘蓝打量一下铁氏,笑了,“哟,还是个内贼?”
“家门不幸,”黄来生红着脸解释,“我管教不来,只能托付给衙门。”
“行,一起带走吧。”
他什么招都用了个遍,结果,到现在人家还觉得全是黄家的错。
得,黄家这小庙,容不下这尊大佛,让她去该去的地方吧。
“不,我没有,”铁氏很害怕,“我不是同伙。”
听到官差抓自己,铁氏吓的差点倒在地上,“我是黄家的媳妇,黄家口自己人,没害别人。”
她敢发誓,自己真的没有害过别人,今天这事,更是没有掺和。
“是么?”黄来生冷冷地看不他一眼,“那为啥,铁家老二在咱们家大吃大喝?”
这才是他彻底爆发的原因。
他在外面拼杀一夜,回到家却得知,自家媳妇不仅没担心自己,反而忙活着给自己二哥做吃食。
为此,连家里锁都撬掉好几个。
虽然因为房子没盖好,大家伙一直住在一起,但什么情况全家都心里清楚。
铁氏这般不要脸的做法,让黄来生寒心的同时,彻底失去最后一丝耐心。
养不熟的白眼狼,喂的越大,反咬的越厉害,早脱手早安心。
本来他没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可铁氏着实气人,脑袋冲血,气话脱口而出,现在意识到不妥,已经晚了。
说完这些话,他感觉天都干净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过会儿就找人写休书。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潘蓝招招手,“把这个妇人一起带走。”
铁氏真的慌了,哭着喊着求着别抓她,却依旧于事无补。
这事,给黄家口的妇人触动特别大,尤其是廖春花,“来生兄弟,你今儿做的,是不是太过了?”
几十年的夫妻,说送官就送官,不讲一点情分,狠心的吓人。
“过么?”黄来生不以为意,“这种吃里扒外的妇人,早该处理,黄家口可不是什么人都留的地方。”
这话,显然有警告其他人的意思。
昨天的事,不仅激发了黄来生的血性,也让他腰板挺得更直。
有银子有粮食还有本事,他们黄家人,就不该迁就这些妇人。
那些品行不端,口舌多的妇人,也不配做他们黄家的媳妇。
今时不同往日,她们退位,有的是人扒上来,没必要委屈自己。
闻言,廖春华脸色大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总觉得这人在影射自己。
“字面的意思,以后,守好为人妇的本分。”说完这句,他直接离开。
“什么玩意!”廖氏气的不行,“我相公还没说话,轮得到他说三道四?”
“春花嫂子,”旁边妇人若有所思,“来生兄弟的话很有道理,现在,世道已经变了,你还是收收脾气吧。”
以前黄家口都穷,肚子都填不饱,哪还有余钱换媳妇。
现在不一样。
手里钱越来越多,日子也越来越好,她们若是再像以前那样搅和事,怕是没人再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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