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进教室之前,还担心会不会被班主任数落——没错日本也有班主任,而且和学生绑定比中国还严格。
没想到班主任一看和马和藤井出现在教室门口,就笑道:“你们两个跑完了。”
和马:“报告老师,跑完了。”
“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教体育的。”班主任晃了晃手里的国文课本,“回座位吧。”
和马和藤井赶快穿过教室,回到各自的座位。
日本学校等级森严,班级里面存在金字塔一样的人际关系,藤井因为长得好看性格活泼还参加了体育系社团,属于金字塔顶层。
桐生和马本身作为体育社团生,也位于金字塔顶层,只是他们那个小团体里和马不是中心。
和马对此没什么意见,不会被排挤又不会引人注目,很好,很舒服。
不过要是和藤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自己大概就会彻底变成小团地的中心了。
——靠,我考虑这些干嘛,现在又不是享受学校生活的时候。
和马又想起了早上出门看到的“晴天娃娃”。
今天只是挂了只鸡,明天说不定那帮极道就会把千代子给做成晴天娃娃。
——果然还是得想办法说服千代子,把道场卖了啊。
和马一边想一边翻开书本,摆出认真听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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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下午。
日本学校早上上课晚,下午放学早,这个传统从还没有推行宽松教育的年代就开始了。
学生有大量的时间可以用来参加社团活动。
剑道社这天下午主要选拔参加地区预选的正选队员。
葛氏区是东京都下一个区,所以没有县大会这东西——因为就没有县,葛氏区的学校会参加东京都的分区预选。
和马很小心,没有再用牙突,以免引起起来对大门五郎鞠躬:“老师辛苦了,老师再见。”
“嗯,不要闲晃,直接回家!”大门五郎叮嘱道。
“知道了。”
和马拎起竹刀,回社办换了衣服,刚到校门口就被小跑过来的藤井追上了。
“走,去粗点心店吧!”
藤井美加子一边说一边伸懒腰,冬季水手服的上衣被某个部位高高的顶起。
放学之后去附近的粗点心店吃点东西聊聊天,似乎是藤井美加子和桐生和马的日常惯例。
和马其实挺奇怪,藤井看起来和原主关系相当不错,但是她到现在还没发现原主的皮囊里面,灵魂不一样了。
难道原主的性格和和马非常像?
说实话,要不是自家存款快见底了,还有极道步步紧逼,他挺想好好的讴歌一下青春的。
在家有妹妹,父母双亡,还有挺大的房子——虽然大部分面积是个用来练习的道馆。
在学校有藤井美加子,不管是做哥们还是做女朋友都绝佳的女孩子。
当然还有若干男性损友,那个和马主动掠过不计了。
这不是完美的恋爱喜剧配置嘛。
其实现在还是有希望继续恋爱喜剧的,只要说服了千代子把道场卖了,随便利用脑袋里的历史知识投资点未来产业,就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仿佛恋爱喜剧一般的学校生活了。
和马正思考着该怎么说服千代子,藤井就用力一拍他的肩膀:“你倒是说话啊!”
“啊怎么了?”和马大惊,之前藤井一直在叽叽喳喳,他完全没听。
“我在说你那招突刺!我回去之后想了想,应该是后脚这样,然后这样……”
藤井美加子就这么穿着水手服,在马路边上摆出了剑道架势,给藤井演示她想到的分解动作。
和马:“差不多,剩下的就是练习,让自己尽可能的熟练。”
“你这口吻,听起来好像你练习很多?”藤井美加子一脸不服的看着和马,“你在社团明明一直都在摸鱼。”
“对,但我家可是开道场的,我可以在家练习啊。”
藤井刚想针对和马的话说点啥,就听见前方传来凄厉的嚎叫声:“不要啊!你们住手啊!”
两人一起扭头望去,发现声音正好来自他们的打算去的粗点心店。
经营粗点心店的大婶跪在地上,抱着极道打扮的年轻人的大腿,大声哭喊着。
“走开!”年轻人一脚想踹开大婶,但是没踹动,于是气急败坏的抡起手里的木棒。
大婶惨叫着松开手,捂着被打的脑门。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极道打扮的凶神恶煞的年轻人,用棒球棍狠砸粗点心店门口摆放的那些装粗点心的玻璃罐。
玻璃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和点心店大婶的哭喊混在一起。
“你这老不死的,老老实实拿钱搬走,什么事都没有!”那打人的小年轻还一副教训人的口吻,“就是因为你不搬走,害兄弟们还要出工!平常这时候,我们都在打帕青哥呢!”
和马明白了,这又是在强制搬迁呢。
80年代是东京大发展的十年,而东京作为日本最大同时也最老资格的大城市,老街区一堆一堆的,拆迁改造阻力很大。
这给了极道组织大发展的机会。
葛氏区是东京都二十三区中最老的街区之一,放眼望去全是一两层的木制老房子。
这里理所当然的也就成了地产开发的重灾区。
粗点心店大概也在开发区划内,就是不知道想买店的是不是住友建设。
大婶哭喊着:“这是我妈妈留下的店,是重要的回忆……”
“谁他妈管你啊!”年轻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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