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放不是一步步走来的修士,在他那短站的修真经历种,根本不可能知道瘟神黎红这种修士。
只是秦放忘了,他不知道,不代表其他散修不知道,黎红的凶名在修中还是很响亮的,尤其是在此战中黎红还展现出了距离洞虚期一步之遥的实力。
这种程度实力,足以笑傲元婴级别的比斗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强大的存在,竟在在首战被秦放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玩死了。
所以秦放的可怕已经深深扎进了这些散修们的心中了。
而秦放的对手自动认输也就不足为怪了。
毕竟见过秦放那种斩杀元婴期极致的力量,再出来迎战的话,不是脑子发热就是神经有问题了。
好在,作为主办一方的重华宗还是又体贴散修们的一面的。
在比赛进行了一整天的时间之后,作为本届选徒会主持的谷天元直接宣布修整一晚,明日再战。
让处在苦闷中的秦放安心了不少。
要知道在这样下去,秦放可怕就要睡着了。
不过秦放的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很久,就在他回到自己的客房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南流月正在无奈的摇头。
“月少?怎么了,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会被人抢了心爱的姑娘吧”看着南流月的样子,秦放调笑道。
“。。。哎,我想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南流月不顾秦放的调笑,微微皱眉道。
“恩?什么事情,难道你的修为被重华宗看破了?”秦放神色一动道。
他们行事机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是作为桥梁进入此地莫树,为了自己的利益多半也不会出卖两人。
否则知道事情有变的的话,莫树也是难逃。
因为一旦有变,现在地位颇高的薛史,第一个要杀的恐怕不是秦放和南流月,而是他莫树。
所以若真有什么情况出现的话,只可能是秦放南流月两人修为不够,被人看出真实修为一事了。
“不是这个,我们的敛息术确实是一门了不起的功法,我想我们暂时不用为这个担心。”南流月摇头道。
“那是什么事?难到还有什么我想不到的,难道。。不会你也大发神威,有可能进入这一百个名额吧。”秦放一愣道。
“你的意思是你很肯能进入这批名额?”南流月眉头又紧了一些。
“恩,今次倒霉透顶,第一轮便遇到强敌。”秦放无奈的长叹了一声后,把他如何和瘟神黎红争斗,又如何被散修惧怕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就算入选重华宗又如何~!大不了见招拆招,问题不大。”听到秦放的解释后,南流月微一错愕后摇头道。
“这么说来,你真的遇到麻烦了。而且还是不小的麻烦。”听完南流月的话后,秦放认真道。
毕竟连打断他们既定的计划都不算大事的话,那南流月遇到的问题,恐怕真的严重了。
“不是我,是我们,今次晦气,我在头一轮比斗中便干掉了薛史的一个手下,而且是一个元婴后期的手下。”南流月解释道。
“恩,原来是这样,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被薛史发现,大不了推说不知道就是,而且。。等等~!你说什么?元婴后期的手下?除了荆律,薛史还有这般手段么?”秦放刚一分析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薛史是什么修为,不过是金丹后期罢了,若说荆律是在机缘巧合下被薛史利用的话,那么南流月不遇到的这个元婴后期的修士还是意外么?!
这么一个情况只能说明,薛史身上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不错,你想到了?”南流月看着神色严肃的秦放问道。
“恩,薛史的来历恐怕不似我们知道的那么简单。”秦放点头道。
“岂止如此,还有在薛史背后?”秦放愕然道。
“不错,就是这个了,此人恐怕是我们从没想过的强敌。原因么,很简单,就在于落沙番这件法器了,你没有和白十比斗过,所以你不知道,虽然此法器没有展现出天级法器所特有的波动,但仅凭落沙番的那种威力,就可推断出此件法器至少是天级中品的法器,这样的法器被随意丢给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使用,其后面的主谋可想而知。”南流月提醒道。
“恩,你是说的对,怎么说也是昔年妖修巨擎风皋的法器,没有进入天级才是奇怪。看来我们又有麻烦了”秦放点头道。
“我们的麻烦还少么?现在的问题的是,风缠身边到底还有没有这样的高手存在,要知道若是有几个像荆律般的高手的话,我们就不是报仇而是送死了。”南流月叹息道。
“这倒是,万一薛史真是这个幕后黑手的重要棋子,定然会被其牢牢看护,那样我们还真麻烦了”秦放同意道。
“不是万一,而是一定,薛史能这么快搭上腾化宗的关系,难道真是偶然?所以我们报仇的难度又增加了。”南流月无奈道。
“看开点兄弟,眼前种情况看似残忍,实际上老天还算待我们不薄。至少我们知道了对方的底牌,而且现在我们还在暗处,敌明我暗的情况下,总算还是保留了一点点优势。”秦放一拍南流月的肩膀开解道。
秦放那种乐观的向上精神总能在绝望中寻找到一线希望,并把这些希望波展开来。
“呵呵,说的是,只不过是知道敌人强大罢了,是我不好,心思被压住了。”南流月闻言心中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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