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开口会所闭口抢人,原来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少爷”。
梅姨一瞅那个toy为她吃醋,别提多高兴了,一张胖脸本来跟大白馒头似得,这么一会儿变成粉寿桃了,但还是装出不冷不热的样子说道:“听说你上次是跟冯桂琴出去了,怎么还来找我啊?”
toy赶紧说道:“这是什么话,我跟冯总,也就是逢场作戏,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您梅总啊!”说着又看向了我们俩:“不过,您这里来了新人了,是不是我……”
梅姨哼了一声,扭身入内:“来都来了,进来吧。”
toy心里有了底,开心了起来,但看向了我们的眼神,还是跟要吃人似得,低声撂下一句:“告诉你们,我可是魅力城丽姐手下,跟我抢客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什么构造。”
我和程星河一对眼,这个梅姨分明很鄙视失足女,自己竟然包失足男?
没跑,那个挂红绳的女鬼,跟这个tooy有关系。
难不成,那个女鬼跟这个to了,所以争风吃醋,化成厉鬼来弄梅姨?
不论如何,是个线索,我跟程星河就进来了。
这一进客厅,里面香烟缭绕,果然在360度立体环绕播放大悲咒,跟卖佛具的门脸差不多。
梅姨进来,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那个toy别提多上道了,过去就给梅姨卖力的按摩了起来,我和程星河闻到了一股子酸味儿扑面而来,只好坐在了比较远的位置上,而toy还是面不改色,捏的了起来,说道:“你叫sever是吧?你在这给我好好看着,我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你要是不把我给保护好了,李淑云……”
我连忙摆了摆手:“您放心,为了我妈,我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梅姨满意的进去了,而toy看着我的眼神更憎恨了:“sever,你入行多久,就学着认干妈了?还有的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你六味地黄丸准备好了吗?”
我一听,他是误会我这话了,连忙说道:“我不是你们这一行,我是商店街……”
“我知道!”toy打断了我,冷冷的说道:“正经儿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懂规矩,商店街?你是个野鸭吧?”
野鸭?
程星河在一边发出了猪叫一样的笑声。
我这辈子跟野字是离不开关系了——看风水的跟我叫野狐禅,少爷跟我叫野鸭。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倏然灭了灯,四下里一片漆黑,又停电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我忽然觉出,屋里冷了好几度。
程星河也不笑了,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拉着我就说道:“七星,那女的来了!”
我立马跟上了他,虽然没有他看得清楚,但是也感觉出来,一股子煞气,对着浴室扑过去了。
不管什么因果,抓住问问再说——七星龙泉杀伤力太大,可能直接就把那女的灭了,这次就得靠程星河的狗血红绳了。
不用我说,只听“咻”的一声,他那已经出手了。
可没想到,那个toy忽然扑了过来,一下挡在了我们前面:“哥还没断气呢,容你们英雄救美?”
卧槽,救你大爷。
我立马就去拽他,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你他妈的懂个屁。
对付他太简单了,我也没浪费时间,运上行气,一下把他给震出去老远,一脚就要把浴室的门给踹开。
可没想到,那个toy力气也不小,滚过来死死扳住我的脚就是不撒手:“小屁孩,跟哥抢客户,哥出门拉客户的时候,你还拿尿滋泥呢!”
这一下猝不及防,好险没把我给抱个跟头,程星河去撞门,可没撞开——高端住宅的门也是高级门,牢固:“七星,还得你上!”
我一脚把toy踹开,一秒也没犹豫,立马抽出了七星龙泉,对着那个小曲叶柳木门就划下去了。
这一下,别说门了,墙皮子都跟震的四处乱飞,toy哪儿见过这种阵势,抱着脑袋就不动弹了。
我一下冲进去,程星河先说了一句:“坏了……”
我过去一看,梅姨那庞大的身躯面朝下趴在了浴缸里,已经不动弹了。
我立马把梅姨往外拽,一瞅命灯心里也是凉了——灭了一半了!
而她的魂魄,也直往外散!
全散出去,那她别说活不了,投胎都成问题,我当机立断,立马把舌尖血咬开,喷在了梅姨命灯上,又凝聚了行气,把指尖血也点在了梅姨的印堂上。
人的三魂七魄,魂轻而魄重,这一操作,我看见命灯摇晃了一下,勉强没灭——魄离体速度慢,被我留下来了。
可惜的是,梅姨的三魂已经被勾走了。
而这个煞气——还没走。
我必须得把梅姨的三魂要回来,不然梅姨活了也得是个植物人。
于是我立刻凝气上目去找,很快就发现了——百叶窗下面,是有一丝红色生人光!
程星河也看见了,扬起了狗血红线就套过去了,可没想到,我们刚适应了黑暗,猛地又来了电,剧烈的光线瞬间把我们眼前都给照白了,只听一阵风声,百叶窗颤动了几下,煞气消失了。
妈的,跑了!
我开窗户要追,腿一下被抱住了:“你……你杀人了!”
这一下,那个煞气彻底远了,撵也撵不上了。
我杀你大爷了!
那个狗日的toy。
程星河气不过,也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杵。
我也算明白了——toy这一来,估计也是天命注定,这个梅姨有今天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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