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的过程之中,刀削斧劈,各种研磨,不知道这个龙角木受了多少罪,这样一来,它自然是对金家人有了畏惧之心,眼瞅着金家后人进了这个院子,它就算是看出这个新郎官也心术不正,可出于天然的恐惧,它也没法把这个新郎官给怎么样。
所以,这个新郎官一下就成了唯一一个,能留在冯桂芬身边,而受不到血光之灾的,反而被冯桂芬认为是个乘龙快婿。
说起来,这个新郎官还是邸红眼算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算的。
冯桂芬弄清楚个大概,连忙跟我点头道谢,一回头又踹了那个新郎官几脚,接着就跟我说道:“大师,这个东西煞气这么大,我也实在是不想留了,就给你处理吧——我听说,煞气大了,对后代有影响。”
这倒是没错,如果你的命格压不住这个东西,确实很难怀孕——小鬼都不敢来投胎。
眼瞅着这个尺子的质感确实很奇特,非金非木,拿在手里沉甸甸发凉,触碰一下,有金石的响声,我们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这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刻度,也不知道是用来测量什么的。
但是拿出来,很趁手。
哑巴兰也有点紧张:“哥,那个物灵,不会再出来了吧?”
再出来也不要紧了,这个东西认主——觉得出来,这些煞气对我,已经没有一开始那种排斥的感觉了。
也许,因为它是我从火烧的树上取下来的,对我有了感恩之心吧,也是个机缘。
程星河一下高兴了起来:“卧槽七星,你这运气可真不错,眼瞅着又弄到了个好东西,比七星龙泉还硬,还不带我们吃个海鲜庆祝庆祝。”
说到了七星龙泉,我这心里还是挺难受的,这个尺确实挺好,可七星龙泉就这么断了,也还是觉得可惜。
这么想着,我就把七星龙泉给收起来了——残刃上还是亮如秋水,但在月光下这么一打量,我忽然发现,七星龙泉的断口边缘,竟然也像是镂刻着一些小字。
我仔细端详了端详,发现那些字体,竟然跟麻衣玄素尺上的字体十分接近。
难不成……这个麻衣玄素尺,跟七星龙泉还是同一个时期的产物?
上面的字体是,顾氏锻七星。
我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那个麻衣玄素尺是金氏做的,而七星龙泉是顾家人做的?
古代经常行军打仗,冶炼业是十分发达的,勾践的剑在国家博物馆放着,到现在也亮如秋水呢,不过,现在冶炼业似乎也开始没落了,也不知道,这个顾家是不是跟金家一样,现在也不行了。
这时冯桂芬过来了,说道:“大师,你看为了我那个木头精,把你这个法器都弄坏了,哎,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个人,那个人,没准能把这个剑给整治好。”
对了,冯桂芬采听官那么光亮,消息来源肯定是非常广的!
她就告诉我,说有个地方,住着个瘸子,开了个店,是一个维修店,跟一般的电器维修,机械维修不一样,据说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修复的原样如初,但是要价很贵。
而且,那个店十分古怪,有俩规矩,一,这个店一天只收一件东西,来晚上明天请早,二。就是送给他的东西,必须是别人修不了的,你要是拿了个别人能修的,那他不收,有钱也不赚。
程星河来了兴趣:“这人够有意思的,有钱也不赚?”
冯桂芬点了点头:“本事越大的,脾气就越怪呗,那个顾瘸子确实也不像是什么正常人。”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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