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弟,别玩那鸡了,时间紧,任务重,赶紧来商量盗墓这等大事才是正经!”陈玉楼略显无奈地说道。
“晓得了,催啥子嘛!”
宁辰闻声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怒晴鸡身上挪开,因为他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这鸡竟能吸收灵气!
宁辰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只怒晴鸡,莫名的,篓子里的五彩怒晴鸡打了个寒颤…
陈玉楼见重要人物到齐了开口道:“众位,如今克制瓶山毒物的神鸡已经找到,盗墓之行迫在眉睫,谁有良计,不妨说与众人听!”
罗老歪最烦这些文绉绉的曲调了,陈玉楼话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说道:“还需要哪门子良计,直接从裂缝攻进去便是!”
陈玉楼点了点头,“罗帅说的是,裂缝处直通冥殿,最适合盗墓,若大家再无妙计,便照此执…”
实际上陈玉楼也想不到什么妙计,要是有的话,他早就不在这而是在瓶山里盗了大墓回家逍遥去了。
不过,这里除了陈玉楼见识广博,却还有一个,各方面都不下于陈玉楼的鹧鸪哨。
他先是沉思片刻,忽然心中一动,“既然山上进不去,那为何不从山底进去?”
鹧鸪哨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且看,瓶山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
而山底的大缝隙处虽是背阴之地,但观察其中植被树木便可以发现下面并不全是岩石,如果从山底往上面挖,或许比从上往下还要省力气。”
陈玉楼是盗墓的行家,第一时间,他便判断出鹧鸪哨提出的方法有可行之处,并且成功率很大。
可众人刚才商议的方法同样很好,思来想去争执不休,宁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既然都可行,便兵分两路。
陈兄,你和罗帅率领众卸岭力士,在大裂缝处挖掘墓道,而鹧鸪哨则带搬山道人和其余力士,从山底寻找入口。
咱们此次进山人手充足,正应当,双管齐下,不论哪路得手,瓶山古墓中的宝货就算到手了。”
“如此甚好!”
几个人相视一眼,见没有人反对,便就这么定了,待几天后,选个黄道吉日祭天便可以盗墓。
按照规矩,盗墓者进山倒斗之前,要先祭神告天,况且这次盗墓行动不比以往。
这是搬山、卸岭、发丘联手行事,不是一路人马单干,所以必须要在神明面前起誓,表同心,结义气,免得半路上有人见利忘义,从内部反水坏事。
这天,陈玉楼让人在老熊岭义庄,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设下香案案上摆了三牲祭品。
左右供上西楚霸王和伍子胥画像,上手则是关二爷神位,众人先在祖师爷面前磕头然后歃血为盟。
当然,所谓歃血为盟不是真喝血,这又不是义结金兰,不必咬破指尖滴血敬告神明。
不过众人有样学样还是杀了只鸡,多少见点血意思意思,否则显得心不诚祖师爷都不保佑。
一碗烈酒入肚,百千人“啪啪啪”,猛的把碗摔在地上,声势比之前任何一次盗墓都要浩大!
喝完了酒,大部队各自回去准备,待夜幕降临向瓶山开拔,宁辰正要离开却被陈玉楼拉着不让走。
“陈兄,还有事?”
陈玉楼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宁兄弟,今天兄弟要做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
宁辰望着陈玉楼炙热无比的目光,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手不自觉的捂着屁股,心中万分鄙夷!
“陈兄啊,虽然我长得玉树临风,可我真不好这口…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别人?”
“什么别人?”
陈玉楼不明白宁辰说的是啥意思,他招了招手,宁辰才看到原来鹧鸪哨也被留了下来。
“这是…”宁辰被搞糊涂了。
陈玉楼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道:“宁兄弟,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想必我们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与鹧鸪哨兄弟乃是搬山卸岭的魁首。
而宁兄则是发丘一脉仅有的传人,天时地利都在,不如我们就此义结金兰生死与共,况且若能传之后世当是一段佳话!”
“拜把子?”
宁辰还真被陈玉楼的惊喜惊到了,看了看鹧鸪哨严肃的神情,不似在开玩笑,宁辰终于正视了起来。
“陈兄,你们可都是一脉的魁首,手段本领非凡,可是我一无所有,身无长物…”
陈玉楼没等宁辰说完便插话道:“哎,宁兄弟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本事连我也佩服!难不成与我们义结金兰还委屈了你不成?”
宁辰沉默,鹧鸪哨也难得开口:“宁兄弟,浅水出不了蛟龙,这世上某家看得上的人不多,而你是有真本事的人!”
鹧鸪哨的话让宁辰汗颜,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些剧情就让二人对自己有如此印象。
看来,优秀的人在哪里都吃得开,更何况宁辰还那么帅,哎,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宁辰双手抱拳慷锵有力的说道:“既然两位兄弟看得起,小弟无话可说,今日我们便义结金兰!”
陈玉楼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搬山、卸岭、发丘,吾等三人结拜那是何等盛景!”
“好啊,陈掌柜,你扔下兄弟我,竟然偷摸在这里结拜来了,难不成是看不起我?”
罗老歪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陈玉楼见状哭笑不得:“大帅啊,我们盗墓三门结拜,你一个大军阀瞎凑什么热闹?不过你来的正好,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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