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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媚是不是脑子被人换了?
她是不是已经疯了,怎么变这样。
今晚她们酒吧被闹事,并不是我干的,她没查,就说是我干的。
说实话,就算是我们干的,来骂我又有什么意义。
因为,这本身就不是她们的地盘,来这里插两支棋子,反而还有理了,说我们动她们,真是无语。
我也该学会狠心,感情归感情,利益归利益。
你薛明媚动了人家的地盘,人家要整死你,难道动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就能让你随便把地盘给啃下来吗。
不可能。
回去后,我把这事跟陈逊说了,让他自己想办法,让薛明媚的酒吧和店都关了。
让你牛吧薛明媚。
好好睡了一觉,去上班。
在下午的时候,上面通知下来,叫我们每个监区的领导都去礼堂去看演出。
我心想,这大热天的,看什么演出。
之前也没有通知说今天有演出。
后来,她们解释说是文艺队成立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是很久,但是每天都在加紧排练,因为过几天,有市里面的领导下来检查,看女囚的演出,时间不多,所以加紧训练。
好吧,我就去看看好了。
看看没有了李珊娜的文艺队,能排练出什么厉害的节目。
到了那里,我坐在了我们监区的人中间,而我们面前,坐在前排的,有贺兰婷,总监区长,我最讨厌的狱政科科长等人,那边a监区,有我最恨的康雪等人。
c监区,有我最反感的马明月等人。
都聚齐了啊。
不就是看个演出训练嘛,大家凑那么齐做什么呢。
坐好了后,一会儿,那个新选的文艺队出来了。
在那个新的三线演员的带领下,上台演出。
a监区不知是谁,对我说道:“你们b监区的也来啊。”
我看着她,我并不认识她,但应该是康雪的忠实手下,康雪这人,排斥异己,不是自己的人,她不会留的。
我说道:“怎么呢。我们不能来吗。”
她说:“哟,你们监区的一个女囚都没能进艺术队,你们还有脸来看呢。”
我听了恼火,她故意说我呢,我说道:“是,关你什么事呢八婆。”
她瞪着我:“你骂我八婆!”
我说:“三八。”
她说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道:“三八,八婆,嘴怎么那么多。关你屁事。”
骂的很过瘾。
前面的总监区长回头过来:“都别说话,好好看演出!”
她瞪着我,不说什么了。
对这种人,我何止骂,恨不得几巴掌过去得了。
还有,看看c监区那边的,也是很不爽,让她们把我们的名额都抢走了。
演出实在没劲,连动作的一致规范都不能保持,看得很乱。
场下的人有的打哈欠,有的玩指甲。
前面的领导们,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贺兰婷对旁边的总监区长说了什么,总监区长说道:“停!停了,到此为止。”
我们看着她们。
台上正跳舞的女囚们也是有些紧张,因为看到她们自己动作都乱,被叫停后,都很尴尬。
音乐也停了。
总监区长说道:“排练虽然没有几天,可是也弄得太乱了!这样子怎么接待领导?怎么演出给人看?丢人!队长你出来。”
上面那挺漂亮的那队长出来,然后被监区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之后,她们就让女囚们回去了,然后也让我们走了。
真是挺无聊的。
出来后,看着a监区的这些人,个个都很欠揍的样子。
我疾步,走回了监区。
在办公室发呆的看着窗外的时候,沈月来敲办公室的门,进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下班呢。
沈月说道:“队长,待会儿,一起吃个饭。”
我说:“在这里吗。”
沈月说:“小秦过生日。”
我说:“是吗,那过生日干嘛要在监狱里面过啊。”
沈月说:“她晚上还要上班,就说在这里,叫我们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我说:“好的知道了,哦,帮我也准备一个封包。”
沈月说:“放多少钱。”
我说:“拿红包给我就行了,我自己放钱。”
沈月说:“好,一会儿拿红纸做给你。”
我说:“没有就用烟盒的纸吧。”
在监狱哪来红包卖,但同事,过生日,是要给红包的,就拿红纸包包就好了。
沈月说道:“还有一件事呢队长。”
我说:“什么呢。”
沈月说:“刚才有人来把李珊娜带走了。”
我急忙说道:“谁把她带走了!你怎么刚才不先和我说这个,什么红包什么生日什么鬼的,有这个重要吗!”
沈月说:“总监区长叫人来把她带走了。”
我说:“怎么了!她犯了什么事了。李珊娜?”
沈月说:“听徐男说,是叫去礼堂那里,让她带队排练歌舞。”
我这才放下了心,说:“原来这样,吓我一跳,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想来,贺兰婷也真聪明,叫大家去看文艺队这几天的排练成果,结果一演出,搞砸了,乱七八糟,大家都摇头,贺兰婷乘机马上把李珊娜搞过去文艺队,继续带文艺队,真有手段,有套路,机智聪明。
这样一来,李珊娜就以救火的名义光明正大入主文艺队,还当了文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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