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变神情,缓缓走上前两步,用有点求我的口气:“我只是那么想,但我不会那么做。帮帮我可以吗?我是真的需要帮忙。”
我有点心软,因为她在我面前从来都牛逼哄哄的很少有这么软言软语的时候。
我说:“可是,你为什么要相信我,选择我?”
她转身过去,说:“这件事是大事,我一个人不可能做得到,我只能找帮手,找内应,找她们违法犯法的证据。你虽然表面坏,心底还算老实。再说,我做这件事,就要承担风险,我找的人不一定都是靠得住,我也是在赌,赌你愿意帮我还是要对付我。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帮助我,第二条,跟着她们,反过来对付我。第三条,离开监狱,你要是继续呆在监狱,她们不整你离开也一定会拉你入伙,你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的干下去,不信你可以试着看。你好好选择吧。我刚才说如果你不愿意就把你弄出女子监狱,然后告你坐牢,我只是吓唬你,真没打算这么做。”
是啊,我继续在监狱呆下去,康指导员那帮人不能把我拉入伙,一定想办法弄我走。屈大姐那件事,我已经感到了她们的可怕和阴险。如果我想要帮屈大姐翻身,就必须得靠贺兰婷帮忙不可。
最关键是,跟着她,我能不还钱,将近一百万啊。
“那你撕掉欠条和劳动合同,我就相信你。”我说。
“那你用什么作为你和我合作的凭证?”她精得很。
“这个,这个。”我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作为凭证。
“你知道什么叫做投名状吗?”她抬起英气十足的漂亮脸蛋,问。
投名状在古代用于忠诚之征,意思是加入一个组织前,以组织认可行为示忠心。
“我当然知道。”
她走到书柜边,打开一个不大的保险柜,然后拿出来十几沓钱,数了一下,放在桌子上,说:“你的劳动合同,欠条,我都没带着,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些钱你先拿去花。等以后我真的确定你和我走到了同一条船上,那么,你的欠条我就可以还给你。”
我看着桌子上的钱,心痒痒的,我还是有些担心害怕:“你这钱干净吗?我们这样不违法吧?”
“放心,钱都是干净的钱。这个厂,明着和你说也不怕,是我的厂。不过你就算找人来查我也查不到和我有半点关系。你和我合作,铲除那些违法犯罪的人,是违法吗?”她问。
“这倒是。”我伸手向那些钱,然后检查了一下,都是真钱。
她就这么看着我,看着我把钱一沓沓的东塞西塞。
两万塞上衣里面左口袋,两万塞上衣里面右口袋,然后两万塞上衣外左口袋,两万塞进上衣外右口袋。裤子四个口袋一个装一万。
十二万。
我压抑着心里的高兴:“谢谢表姐。”
“表姐,这样,我听说你在七岁的时候外公已经去世了,是吧?被车撞的。”她问我。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不要问这些对你没用的问题,监狱里不是有很多人好奇我和你的关系吗,特别是你们监区的指导员,监区长。你就说我是你表姐,你车祸过世的外公是我的爷爷,小时候你外公带我,我有一次不听话和他吵架跑出家门口,你外公为了救我,被车撞死了,外公是你特别亲爱的亲人。从此以后,你就恨我入骨,然后十几年没见,毕业了后没想到面试遇见了我。虽然我帮了你,但是你还是很恨我。就那么编。”贺兰婷教着我。
“这个,这个?会有人相信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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