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表弟?”那厮问了好几遍贺兰婷。
贺兰婷悠悠的说:“我叫你来是让你来拿走你东西,不是让你来责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我?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责问我?”
男的被问的有点无言以对,换了个话题说:“你没想过和好吗?你不觉得我们很可惜吗?”
“你知道可惜这个词?笑话。我是你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婷婷,我是对不起你,可我不认错了吗?”
“一次不知百次不容。你拿你东西,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婷婷,给我个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男的扑上去求着。
“你离我远点,大家都不是小孩子,理智点好吧?”
“婷婷,我求你了,我舍不得你,我,我真的舍不得你。”
“舍不得?你身边好女孩多的是,你还曾经说过,找谁不行?”
“那我不是喝醉随口和那些人乱讲的嘛,你别这样好吧,我们和好好吗婷婷,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我天天都梦到你。”
“滚!”贺兰婷骂道。
“婷婷,难道你真的。”
“滚!”贺兰婷打断他的话,“我说了要你来拿你东西,别再烦我!我还有事。”
他一把拉住贺兰婷的手,恼羞成怒:“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你表弟是吧!”
“我说了是我男朋友。”贺兰婷静静的站着冷若冰霜。
“我呸你真不要脸!连个小警察你也。”
“你没资格来说我。”
“他是哪个分局的,我整死他。”他狠狠地说。
我靠,我他妈的莫名其妙的就卷进了这场斗争中,你他妈的婷婷不跟你,你整死我又有什么用。
“我以前没发觉,你真让我感到反感。”贺兰婷说。
“他是你爸的人?别以为你爸的人我就不敢动!”
我心里担心,他这么说,贺兰婷当的监狱里那么高的官,她爸爸一定更加高了,而他连贺兰婷父亲都不放在眼里,可想而知,两人的身份背景都是我望尘莫及。
只是,你们他妈的闹别扭别把我拉扯进去啊。
“你走吧,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彻底毁了。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的东西不拿走,那我走,这房子,你拿走就是。”
“好啊贺兰婷,你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男的不甘心。
他上去死抓住贺兰婷的手,贺兰婷警告他:“放手。”
“你这个婊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警察,甩我?”他用力了。
博美犬对着那厮狂吠。
我看情况果然不对劲,心里着急了,脱口而出对贺兰婷喊道:“给我开门,快!”
就在这时,贺兰婷不客气的一手抓住男的领口一手抓住他头发,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制服了那厮。
监狱的女人,都好不惹啊。
那厮灰头土脸的急忙爬起来,许是感到了羞愧丢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开门:“算你狠,敢动我,你记住,今天这事没完!”
他出门的时候还恶狠狠剐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我低下了头。
在他们面前,我只有低头的份。
小博美犬一直跟着他出到门口对着他狂吠。
我走进去,关心的问:“没事吧你。”
“你不是走了吗?”
“他,他是你男朋友是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贺兰婷臂膀上,被那厮抓出的两道痕迹,血流了下来。
我说:“你受伤了。”
“没事。”
“要不要,帮你擦点药水。止血什么的。”
贺兰婷有些惘然:“好啊。”
“我去买。”
“不用,那里有。”
她坐回沙发上,看起来心绪烦乱。
我在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拿了小药箱,里面有简单的一些救治药具。
“这个。”她指了指。
“好。”
我给她擦药,她疼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我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涂擦,问她:“表,表姐啊,刚才那厮是表姐夫吧。”
“表姐夫?是你表姐夫,不是我的夫。有这样表姐夫,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贺兰婷有些讽刺说。
“好吧。刚才表姐夫说要弄死我,会不会真的弄死我,听起来他好像很有权势啊。”
“官二代。有架子。”
“呵呵,你呢,也是吧?”我问。
“我没有架子。”
我咳了两下,你还没架子啊,我看你比谁都嚣张嘛。
“你什么意思?你嘲笑我?”她察觉到了。
我呵呵了一下说:“如果我是二世祖,我就天天换女朋友,天天泡吧,泡明星,开玛莎拉蒂,想撞谁就撞谁,撞完我就骂他我爸是李刚,有种你告我。”
“没出息的东西。”她开口就骂我。
“所以只能说没出息的话。”我顺着她的话。
“行了你回去忙吧。”
我又担心那个事,说:“表姐,那个骆春芳的事情,你会好好处理的对吧。”
“你怎么那么罗嗦?你要我重复几次?”
我急忙说:“不是啊表姐,你看这监狱,我刚进来我不懂,就没感觉什么。现在我见到派系那么多,水好像很深啊,我是替你着想啊表姐,万一处理不好,连你都要引火烧身啊。”
“你担心我不好好处理就直说,别说什么替我着想,你放心好了,这监狱,虽然各个势力交织,就连你表姐夫家都有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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