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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思绪纷繁。
曾经刚从学校出社会,想得最多的是 事业上的烦恼,现在则是感情上的烦恼。
事业,工作,只要认真干就行,付出终究能有回报。
感情这种东西,越是认真对待,越是乱成一团,正因为对每个人都认真,结果每个女孩子对我也很认真。
让我真的去一刀切,不管不顾不理她们我又做不到。
在国外过了两年多的平静感情生活,原以为我们回国后结婚生子,相伴到老,哪知人生的剧本完全不是按自己的想法来写,不是出这个事就是出那个事,生活中的问题,还是要一个个去面对,去解决,感情中的问题也 是如此,只是这感情的问题处理起来真的不容易,往前往后,向左向右,站在十字路口中央,我茫然无助。
很感激贺兰婷对我如此的包容,我本该放下和割断和所有其他女子的一切感情纠葛好好待她才是,但别的女人我都能放弃,当时的黑明珠我也能割断放下,但现在的黑明珠我是 暂时放不下,也割不断。
不说欠不欠,看黑明珠母女两 那么可怜,我根本就无法彻底的 不管不理不顾。
感情原本放不下,从来就没有放得下,只是我能 抑制自己放下,但却做不到和她割断一切联系不理不睬。
她们母女两以后的生活,我还会一直负责。
时间过没有任何好转,每天依旧不愿出门,离不开黑明珠,导致黑明珠做什么都做不了,连她阿姨和警卫的葬礼都没法去办,在烧成骨灰后,往后延。
看着珍妮这样,我心里也很痛,可是又十分的无奈,在这期间,我去有名的 心理医院寻找有名 的心理医生,但却没有任何用,珍妮不愿见生人,请来的几个医生连珍妮面都没法好好见。
她知道门口有人进来就哗哗大哭,无论怎么哄都不行。
想给她做心理辅导根本是不可能。
有个医生对我们说,最好去找长得比较慈祥和蔼的漂亮的年轻女医生来和她沟通,而且还要有能力。
这还能 找谁?
漂亮年轻的女心理医生凤毛麟角,更别说有治好珍妮的能力,除了柳智慧,还是柳智慧。
她到底在哪?
上次给我打了个电话,之后再也没有再找我,我知道她如果一直没事的话,肯定还会再找我,但却不知道等到何时。
黑明珠看到珍妮这样,最难受的是她。
在一起吃饭时,她一边喂珍妮,边对我说道:“以前我反感你身边的女人找你,现在恨不得她们早点找你。”
我说道:“那也只是柳智慧而已,别人找我你也还是会反感。”
她说道:“现在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也没有喜欢你,谁找你我都无所谓。”
我看着她眼睛,问道:“是吗。”
她说道:“是。”
黑明珠这几天慢慢的情绪没有那么低落,好了很多,偶尔还会和我开开玩笑。
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说道:“贺兰婷。”
当贺兰婷给我打电话,黑明珠最盼的就是贺兰婷带给她两个消息,一个是凶案凶手消息,一个是关于柳智慧的消息。
贺兰婷说今天休息,想和我去我家吃饭,顺便和我谈点事。
我问怎么想着去我家吃饭。
我最近不想 回家,父母在问我珍妮在哪,我直接说黑明珠带着珍妮出国,去那边办一些手续,过些天回来。
如果不是这么骗两老,我担心他们就老是问,假如我说黑明珠遇到点事受伤,珍妮也受了伤,他们就更担心,要让我带来看珍妮。
可是珍妮这样子见不了他们,他们也会难过。
做人真不容易。
他们要给珍妮打电话,我说珍妮和黑明珠不方便接,他们就唉声叹气,搞得我自己也心里烦乱。
贺兰婷说道:“漂亮媳妇想见公婆。”
我 说道:“这可不是你一贯作风。”
她说道:“我爸出院了,想和你们家一起吃个饭。”
我说道:“这样子吗?他好很多了吧。”
她说道:“一瘸一拐。”
到我们家吃饭,我们住在公寓也不方便,那就安排在饭店吃。
我通知了我们 一家人,父母,大姐大姐夫和侄子,二姐,一家人打扮穿着亮堂,在我们饭店等贺兰婷和她爸妈来。
他们家人到来,我带着家人去迎接,他父亲坐轮椅,我去搀扶。
两家人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样子坐在了一起,席间贺兰婷父亲提出喝点酒,我,还有我父亲和姐夫一起陪他喝酒。
大姐大姐夫话比较多点,其次是贺兰婷妈妈,然后是贺兰婷父亲,还有二姐。
反倒是我和贺兰婷,两人话比较少。
来之前,贺兰婷就说她父亲想和我们家吃个饭,她妈妈呢估计是想对我们家家人了解了解。
包括我们家人对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看法。
我就问贺兰婷是不是想问对婚事的看法,贺兰婷说她妈妈有可能会提及,叫我不要紧张。
我们家也真紧张,像是接受领导待见和公司应聘一样。
没办法,两家的距离摆在那里,怎么都是我们家比他们家差一大截,无论是身份教育,家庭背景,权势地位。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要回去,我们送了他们离开。
奇怪的是她爸妈也不聊我们两人之间,只是吃个饭随便聊聊一些家事,身体之类的琐事。
贺兰婷爸妈走了,我家人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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