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男临出门前,我叫住了她。
徐男转身过来,问我还有什么事。
我说道:“目前看来,监区监狱安保这一块,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她们女囚闹起来,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的矛盾,相信过了这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我想和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徐男满头疑问的盯着我。
我说道:“有点难以启齿。”
她说道:“哟,还有你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呢。你直接说,没事。”
我说道:“和你说是不好意思说。就是,就是关于她们的另外一种,特殊需求。”
徐男一听就明白了什么事。
她说道:“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难道说带男人进来给她们吗?你看那些表现好的,有老公男朋友的,我们也网开一面,让她们申请可以探亲,进来见见面,单独相处两个小时。但另外一些没有丈夫,没有男朋友,这我们怎么办。”
我说道:“我说的是,可以让她们用一些工具,书籍啊,什么的,你知道这人压抑太久,容易闹,不好管理。”
她说道:“这还是有的,但什么东西都没法替代得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说道:“行吧,就这个事,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方面不要管太严,太压制反而反弹太强,明白吗。”
她点头,出去了。
喝了一些酒,头有些晕,靠在椅背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多久,谢丹阳又来了。
来了后,就作弄我,把一条不懂从哪儿弄来逼真的假玩具蛇放在我身上,关键是里边有电池,还会蠕动,我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梦里间,竟然还是梦着高晓宁伸手抓我摸我。
我醒过来:“别,别这样,高晓宁,快,让人看见不好。赶紧!”
然后伸手一抓,抓了一条滑溜溜的东西,意识不对,睁眼一看:“这什么东西!”
蛇蛇蛇。
一下子扔到了墙角,它还在蠕动,我的心脏几乎跳出喉咙来。
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是一个人在睡觉时,总是对安全防备最脆弱时,突然的发现突如其来就在身上的危险,难免会心慌胆颤。
我大口呼吸,站起来走过去一脚踩住蛇头,然后把它拿起来,不对劲?
好像是假的。
身后爆发出一阵爆笑声音。
回头看,谢丹阳。
我过去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她跳了两下:“疼疼疼。”
一边喊疼,还一边笑。
我有些生气:“你还小吗,还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她说道:“这是你儿子的玩具,不小心放在我包里带来了这。你连蛇都怕。”
我说道:“我下次等你睡着了,在你衣服里放只老鼠,真的老鼠。”
她说道:“哟,记仇了啊,生气了啊。”
我说道:“人家睡着,你这么玩,谁不生气啊。”
她过来给我捶肩膀:“别生气嘛,对不起呀,是我的错。”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气,说道:“好吧,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问道:“刚才你喊什么高晓宁,别这样,是几个意思。”
我说道:“没什么,梦见一些特殊的人。”
她问:“是不是和人家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说道:“没有。”
接着把刚才和高晓宁吃饭的时候发生的事和她说了。
她说道:“你说你长相平平,却桃花运那么旺盛。”
我说道:“这哪是什么桃花运,人家就是关久了,饥不择食。”
她点头:“对,饥不择食,连这种货色都想。”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好像自己骂自己。
她说道:“这两天看你心神不宁,火气那么大,干嘛了,什么烦心事。”
我说道:“唉,那还不是因为黑明珠和程澄澄失去联系,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去哪,干嘛,为什么联系不上。我感觉,可能出事了。”
她说道:“不是感觉出事,是应该出事。”
我说道:“这样子的话,我又要回去那边,去找她们,真是烦。又十分担心她们真的有事。昨晚做了个梦,梦见她们……”
我欲言又止。
谢丹阳问:“梦见她们怎么。”
我说道:“算了不说了,反正就是不是个好下场。”
谢丹阳给我按着,轻轻的,柔和的,舒服的。
和她说完了一番话,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
说来倒是惭愧,贺兰婷虽是我妻,但是,我们聚少离多,生活这一方面她也较少和我一起,倾诉什么的,更是比较少听,她偶尔表现出来的温柔会让我舒服,不过比较少,大多时间她忙她的,即使两人在一起,也是如此,也较少表现出来对我贴心温暖,特别是她最近忙了之后,真的是又要回归到曾经的那种几个月半年见一次的生活了,偶有联系也是就事论事,没有情感关联。
谢丹阳安慰我道:“没事的,程澄澄手下那么多人,黑明珠又能征善战,两人都智商超群,绝对没事,可能只是遇到什么小事啊,躲起来了啊,这才消失没两天,别紧张。”
谢丹阳如春风般柔暖的语气,让我心里豁然不少:“好,不紧张。对了你不是说你要和徐男去旅游吗,什么时候出发。”
她说道:“本来想出发,不是她说监狱遇到女囚打架的事吗,说担心,现在又推迟。”
我说道:“这也没多大事,去吧,我管得来。”
她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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