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程澄澄和黑明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几乎没有睡好过,各种乱七八糟让人心惊肉跳的梦。
当醒来时,发现那是恐怖的梦时,才如释重负,幸好那只是梦。
但一旦想到程澄澄黑明珠还在敌人手中,心里的那块巨石又压了上来,让人太难受。
当我昏昏沉沉起来,不知是几点,外边的天是黑的,但是,但是阳台居然亮着灯,我走出去,贺兰婷坐在阳台灯下,研究着作战计划。
这,都几点了?
我看外边海上,有点泛白,已经快早上,太阳快升起。
她连夜研究作战计划,而我却去呼呼大睡,这?
我不禁感到有些内疚,对她说道:“你,怎么还不睡。”
她披着一件外套,回头看了我一眼:“哦,你醒了啊。”
我说道:“这都几点了,你还不休息。”
贺兰婷问我:“几点了。”
她伸了一下懒腰。
我说道:“天都快亮了,你说呢。”
她说道:“哦,好,一会儿。”
我把她拉了起来:“去睡觉。”
她看着我,不太愿意去。
我推着她到了床边,把她拉进了被窝里,抱着她。
贺兰婷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摸了摸我的脸:“你刚才不是哭了吧?”
我哭了吗?
我说道:“可能打哈欠。”
她说道:“你做噩梦。”
我说道:“是,是吗。我有说什么吗。”
她说道:“没有,但是我看你表情看得出来。”
我说道:“嗯,做噩梦,乱七八糟的,又是她们,又是你的。”
她说道:“没事的,都不会有事的,都会过去的。”
我说道:“是,我们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九死一生,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次危险中平安回来,都会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你不用安慰我。”
她说道:“好,不安慰你。”
说着说着,她闭上了眼睛,渐渐的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我却睡不着,睡够了。
等她睡着香甜之际,我亲了一下她的脸庞,披上了外套,去了阳台那,看着她在一张地图上画的东西。
她自己拿了很多张白纸,照着手机地图简单画了地图后,画进攻路线和计划。
想要从上边绕多两倍多的路程,从海鹰集团的那个营地岛的东面码头进出口处进攻。
还有一些地图上,标出码头处一些堡垒,战壕,防线的一些标志。
看起来,难以攻进去。
我就这么一直研究了好几个钟头,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
如果黑明珠在,那多好呢。
当觉得热时,才发现,已经快正午,太阳在我身上火辣辣的晒着。
听到贺兰婷翻身的声音,我想,她也快起来了。
我去找了一些吃的东西来,水果沙拉,牛奶,面包,蛋糕,鸡蛋。
回来的时候,贺兰婷也刚洗漱好。
我问道:“睡够了吗。”
她说好了。
我说道:“吃东西吧。”
两人坐在阳台吃了起来。
她问我道:“你起来后就没睡了?”
我说道:“睡够了。”
她说道:“有没有看我画的这些。”
我说道:“看了,看了一早上,看到了刚才。我觉得,绕过去打是可行,但,对方岛屿三边都是悬崖,易守难攻,而正面强攻的话,也是十分的艰难,不容易。”
贺兰婷说道:“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我说道:“这个,智取,怎么智取。”
贺兰婷说道:“我在看他们的船只进出情况,如果我们能拍一部人马乔装打扮成他们的船只进入其中,从内部开打,码头进出口这边失守,我们大队人马从外攻进去,成功率很高。”
我问:“乔装打扮?”
贺兰婷说道:“对,我在研究这个,特洛伊木马攻城计。”
我看了一下,假如真的能混进去,我们的人内扰外攻,的确可行,但,怎么乔装打扮进去,这又是个问题了。
贺兰婷打开一段海鹰岛上的船只进出码头的视频说道:“我在想,把我们的船只,乔装打扮成对方一样的船只,跟着这些船队混进去,你觉得可行吗。”
我问道:“这些船队是从哪儿来的。”
贺兰婷说道:“这几艘不是战船,是补给船,运输船。”
我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可以派船只去攻击这几个运输船,登上船只后,胁迫船员船长,进入海鹰岛。”
贺兰婷摇头:“我们一旦发起进攻,他们会马上向他们的总部报告。恐怕事与愿违,他们岛上知道我们攻击他们,马上派战船出来救援,我们海战就算打赢,也付出不少,而我们的目的,是要攻进对方的岛屿大本营,抓获他们的几个头目。”
我想了想,的确,万一在海上对海鹰集团的补给船进攻,他们跟总部汇报,我们讨不到好处。
我说道:“要不,我们可以查一查对方的船只来处,他们在哪里上的补给,停靠在哪个码头,看看我们的人是否能混上船去,躲在船体中,进入岛屿。”
贺兰婷说道:“这可行。”
我说道:“只要我们的人躲到了船上后,船只出发,我们的人可以马上对船只上的船员船长进行制服,胁迫。我们的人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贺兰婷说道:“可以。”
找了手下,让手下去查海鹰集团的这些补给船的动向,停靠码头,补给的路线图,还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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