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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马上出了外边,拿了手机后,按着李姗娜说的这个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果然有一个女孩,接了电话,声音很好听的,“喂你好。”
我说:“您好,我是,李姗娜在监狱中的,朋友。我姓张。”
那个女孩问:“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我靠真直接啊,就不怕我是骗子吗。
我说:“是这样的,她说让你转给我一百万,是作为我在监狱替她活动的经费。你的,明白?”
女孩说:“帐号,开户行,名字。发信息到我手机上,信息发出十分钟后,你查一下到帐没有。”
真是爽快啊。
我说:“好的。”
她挂了电话。
神秘兮兮的,这什么人啊这是,是李姗娜的姐妹?死党?闺蜜?好友?亲戚?妹妹?
不知道是什么了,但是说如果李姗娜的什么人的话,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李姗娜死活,也不关心什么,没问候过一句李姗娜怎么样了。
可如果不是李姗娜的什么人,那凭什么我来跟她要钱,她马上就说叫我拿帐号名字,说转钱呢。
靠,这是不是骗人的啊。
我拿出银行卡,编写了之后,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抽了两根烟后,我去查钱。
惊愕。
卡里果然已经到帐了一百万。
这么诡异。
这女孩,和李姗娜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管不了那么多,这钱在我账上,我他妈的看着都心慌,万一不见咋办,万一被人偷偷转出去咋办,万一被黑客弄走咋办。
赶紧给贺兰婷打了电话告诉她,贺兰婷二话不说,一个账户的信息到了我手机上。
我给她转了八十万过去,发信息问她收到没,她不回我信息了。
里面还有二十万。
这钱,要如何处理呢?
其实,我应该分朱丽花一份的,但是那个朱丽花,脊梁骨硬啊,有骨气啊,死活不要,行,那就只算徐男和沈月那些人的那份了。
我给徐男十万,让她自己处理好了,我拿十万,ok,就这么着。
我其实还算有点良心的。
快到了和彩姐约好见面的那个点。
我打的过去了清吧门口。
在东张西望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大众越野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徐徐降下。
是彩姐。
她说:“上车。”
我赶紧过副驾驶座上了车。
上车后,我看着彩姐,真是妖娆动人啊。
这个身材,迷死男人饿死汉啊。
彩姐也看着我,问:“你就穿这个去打球?”
是的,我穿着牛仔裤,t恤,我问她:“怎么了?”
彩姐说:“打羽毛球,有羽毛球的运动装。”
我看着彩姐,说:“你不也没穿吗?”
彩姐指了指后座:“那里。”
后座有一个专业的羽毛球拍包。
我知道那个牌子,尤尼克斯。
她车子的空间,好大啊。
我说:“没关系,我穿这个就行了,你打得赢我再说。”
彩姐说:“口气不小,挺自信啊。”
我说:“一般一般全市第三。”
彩姐笑了。
我问:“这么晚了,天黑黑的,能看到球吗?都八点多了。”
彩姐说:“我们在体育馆打,里面有灯。”
我说:“那么厉害。”
彩姐放了一首歌,还是那些老歌,为爱痴狂。
她这个年纪的,的确刚好听刘若英的。
我自言自语:“为爱痴狂。”
彩姐说:“你昨晚的话很有意思。”
我问道:“哪句话?”
彩姐说:“你说人和人的缘分,人和人相处。说的感情。”
我说:“是的,也许我们都在找有着共同语言的另一半。有人说,爱情是两个相似的灵魂,在无限感觉中的和谐交融,在生活,审美,道德和价值观上的默契。说到底,爱情就是自己的价值在另外一半的身上的体现。”
彩姐说:“是,共同语言,但是你说的这个共同语言,要共同在哪里?又要怎么找到这所谓的共同语言。”
我说:“没办法,只能尽量多的相处,就跟买鞋子一样,看着好不一定适合,看着漂亮不一定舒服,自己都要试,试完了,才知道,也许那双好看的,穿起来特别漂亮的,并不合脚,而那双表面难看的,却是最舒适的。”
彩姐问:“你的意思说,人谈恋爱,也可以找很多个对象,来试?”
我说:“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这么干。”
彩姐笑了:“你还真诚实。你们男人都这么个想法吧。”
我说:“这是找到最合适的人生伴侣的最高效的唯一的办法。而且还有可比性,比较了过后,才知道哪个更适合,如果错了,就马上分了。”
彩姐问:“这么说,我也是你其中一个试验品?”
我说:“不敢。我们,先做朋友吧。”
彩姐说:“你的心理年纪,跟你的真正年纪,有点不大一样。”
我问:“哪里不一样。”
彩姐说:“成熟。有思想,尽管这些思想说出来并不好听,可人终究是自私的动物,你自私得很有个性。”
我说:“谢谢夸奖。”
到了羽毛球馆,我们打了球。
打完球后,我们吃宵夜,然后分开,她开车回去,我回我自己的。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彩姐不说送我回去过,我也不会说送她回去。
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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