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负责任了对孩子。
说得更远一些,还有我们几方的家人呢,他们会同意吗?
不可能同意。
不过,想到车子,房子,谢丹阳做我老婆,心动得很啊。
想着想着,睡着了。
次日,还是上班,下班后,等来了朱丽花。
钥匙,行驶证都交给了她。
朱丽花去拿了车,我出去外面等。
一会儿后,朱丽花开着谢丹阳的车子过来了。
上车后,我看着朱丽花,她换了一身衣服,像极了狱警的那些制服,我说:“你出来外面,还穿那么制服化的衣服干什么,不能休闲一点?”
朱丽花说道:“关你什么事?”
我说:“好吧,我多管闲事。你知道路吧?”
朱丽花反问我:“你知道?”
我闭嘴了。
正想抽出一根烟来 抽,被她骂道:“不要抽烟!臭!”
我急忙停住了抽出烟的手,靠,真不爽。
我问朱丽花:“你出来就摆着个脸色,给谁看啊,我怎么得罪了你了。”
她却不回话。
我看着车子的窗外,风景一点点的往后逝去。
车上放了一首歌,后会无期。
当一辆车消失天际
当一个人成了谜
你不知道
他们为何离去
就像你不知道这竟是结局
在每个繁星抛弃银河的夜里
我会告别 告别我自己
因为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和相聚之间的距离
看到站台那边,有个人影,竟是如此的像李洋洋。
李洋洋,真的是消失在了天际,这竟然是我们的结局。
我不管了,突然的,很想她,很想抽烟,我不管朱丽花了,我抽出了一根烟,开窗点上。
我说:“能不能,不放那么惨的歌曲。”
朱丽花看了我一眼,说:“想谁了,心烦了?”
车速很快,我说:“在部队学过车的就是不一样。”
朱丽花问我道:“这不是我想放的歌,车上本就有的,也不是我的车。哪个美女的车?”
我说:“不知道,也不告诉你。”
朱丽花说:“不敢告诉我,对吧?是狱政科谢丹阳的车。有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朱丽花指了指中控台的行驶证。
是啊,我怎么那么蠢,行驶证上,应该有谢丹阳名字的。
朱丽花问我:“你和她,是朋友?”
我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呢。是什么关系,你吃醋吗?”
朱丽花瞥了我一眼,说:“随便问问,都不可以?”
我说:“可以,但我也可以不说,不告诉你,然后,看着你慢慢吃醋,酸死。”
朱丽花不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我,集中精神开车。
我用以前问过谢丹阳的口气问朱丽花:“花姐,有没有试过在车上这样那样。”
朱丽花一看我动作表情,知道我又没什么好想法,骂道:“别再和我讲话!”
我笑了起来。
我说:“你就看起来厉害,真在这里和我打,你就玩不过了。”
她不理我了。
真不理我了。
无论我说什么逗她。
天慢慢暗下来,看来虽说是北郊,但还是挺远的。
车子从高速下去后,到了收费站,我要给钱,朱丽花自己抢着给了,说:“我的钱,用的安心。”
我说:“靠,你别什么的都冷嘲热讽的好吧。我的钱,难道就不安心吗。”
朱丽花说:“你觉得安心就好。”
我嗤之以鼻,轮到我不想理她,因为她开口闭口的就喜欢用这些事来奚落我来打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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