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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贺兰婷道:“她能保外就医?”
贺兰婷说:“你治疗那么多精神疾病的,大多都可以申请保外就医。”
我说:“精神疾病是精神疾病,问题是她没有精神疾病啊。”
贺兰婷说道:“她不是刚受伤吗,脑子还被砸出了个洞!”
我说:“然后。”
贺兰婷骂道:“别用这种方式和我讲话!”
我说道:“好,好,然后该怎么做?”
贺兰婷说道:“很多伤残疾病,都是可以申请保外就医。包括心脏病,高血压,肝硬变,糖尿病。”
贺兰婷没说完,我就高兴打断她的话:“等等!糖尿病?糖尿病可以保外就医吗!”
贺兰婷说道:“糖尿病合并心、脑、肾病变或严重继发感染者。”
我心想,这个,完全可以让许思念的妈妈出去保外就医啊,市监狱医院的许思念就可以动用关系开证明,然后,把许思念妈妈弄出去。
这样一来,就太好了。
贺兰婷看着我,说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我说:“有吗?没啊,我哪里高兴了?”
心里却是喜着。
贺兰婷说道:“我警告你,罪犯保外就医期间计入执行刑期,但采取非法手段骗取保外就医、经查证属实的除外。保外就医罪犯如果在外面,重新违法犯罪,或者采取非法手段骗取保外就医的,予以收监执行,并且重罚。”
我说:“唉,我哪里有想过什么骗去保外就医了。”
贺兰婷说:“你可别想把这条当成发财路。”
我问道:“什么发财路啊。你说什么啊?”
贺兰婷说:“我其实都替你想好,你可以利用你的职权,和医院开一些精神病证明,帮助犯人保外就医,你可以赚取金钱。”
我说:“唉,我没那么想过好吧。表姐,那,如果病情好转呢?”
贺兰婷说:“那也要收监执行。”
我说:“好吧。那关于她,你想如何把她保外就医。”
贺兰婷说:“这事不能泄漏出去,偷偷进行。我会想办法,给她弄严重颅脑外伤的证明。”
我举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贺兰婷说:“我听说你在市监狱医院有认识的人?”
我问道:“这个你都知道啊。”
贺兰婷说:“你去问问,看你这边能不能弄好,如果不行,我再来办。”
我问:“你来办不好点吗?”
贺兰婷说:“我很忙!”
这时,外面有人走过去,贺兰婷说:“记住,保密。”
我说:“可是我不懂这个流程啊,我没弄过!”
贺兰婷说:“你回去自己查查,问一下,偷偷的,再不懂的,问我。我叫了人来开会,你先走吧。”
我点点头,然后起身走了。
保外就医,嘿嘿,我喜欢这个。
当然,我不会帮助那些该罚的犯人保外就医弄钱,但是有些人是该保外就医的,例如许思念妈妈,例如冰冰。
许思念妈妈是可怜的,冰冰是要被杀的。
果然,侦察科查不到所谓的谁作案,这在意料之中,如果不让警察插手,不动用刑侦技术,是很难查的。
我则是直接去了监狱医院,看望冰冰。
买了水果上去了。
找到了冰冰所在的病房,我进去了。
冰冰却戴着氧气罩。
怎么回事?
不是说没事吗。
我过去,喊了她两声。
护士在外面,说道:“病人严重脑颅受伤,需要休息,不要这么喊叫。”
严重脑颅受伤!
我急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靠,贺兰婷不是说没事吗!
护士说:“严重脑颅受伤。”
说完她就走了。
我急忙回到冰冰病床边,看着她,叫道:“喂,你怎么了!”
冰冰睁开双眼,看看我。
这?
怎么那么清醒的样子?
突然,我想到贺兰婷对我说的,开个严重脑颅外伤的证明?
难道是假的,是装的,她们已经串通好了?
我看看外面,没人。
我在冰冰耳边问道:“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摇头。
但是她头上还是包扎着绷带的。
我说:“是不是装的,严重脑颅外伤。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好吧,我明白了。我回去后,和我的,我的领导人努力早点帮你办好。你继续装吧。”
她只有装,装半死不活,才能逃过刺杀者的眼睛。
可是到了这里,还是很危险,所以贺兰婷安排了人来看着。
回去后,我查了一下,看到所谓的保外就医,其实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对累犯、惯犯、重犯的保外就医,从严控制;对少年犯、老残犯、女犯的保外就医,适当放宽。
女犯,是适当放宽的哦,也就是说,其实也是监狱说了算的。
对需要保外就医的罪犯,由所在监狱中队讨论通过,也就是监区可以报的,报到狱政科讨论并邀请驻劳改机关的检察院人员参加,初审同意后,进行病残鉴定。
保外就医的病残鉴定由监狱医院进行,未设医院的,可送就近的县级以上医院检查鉴定。鉴定结论应经医院业务院长签字,加盖公章,并附化验单、照片等有关病历档案。
对符合第二条规定情形之一的罪犯,监狱填写《罪犯保外就医征求意见书》,征求罪犯家属所在地公安机关意见,并与罪犯家属联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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