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车站医生接手,救护车也及时赶到,又通过老者没有设密码的手机联系到了他在本地的亲人,年轻的医生周毅清便没有跟着去医院。
他今天回来,是提前约好了要去长辈家吃晚饭的,看了下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赶紧出了车站,打车往长辈家去。
坐在车上,他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刚刚出手救人的那个心外科医生。
虽然他并不是相关科室的医生,但作为正牌医科大学毕业,有过几年从业经验的医生,心脏问题相关的一些基本知识,他还是知道的。
那位心外科医生的“操作”,实在是让他有些看不明白,两手按在患者胸前,也不是标准的胸外按压手势,也没有看到什么具体动作,没有看到用力下压,就只是那么按着,是怎么把那患者救过来的?
是有什么自己看不清、没看懂的手法?
又或者那患者只是刚好回复了心跳,那医生感受到了,所以直接起身离开?
可是看他的样子,也没有正常的检查心跳和呼吸的动作啊?
何况在让开位置,给那医生接手前,他还确认过,老者的心跳和呼吸确实都还没有恢复。
算了,干脆回头去医科大附属医院心外科找下那位医生,当面跟他请教一下就是了。
可惜,当时没看清那医生的长相,也没有问那医生的名字。
不过一家医院心外科的医生总共也就那么几位,他一一询问过去,很容易就能找到了。
……
腊月廿九,很多地方也都称作“小除夕”,亲朋好友会往来拜访,聚在一起吃顿饭。
夏离冰父母在国外没法回国过春节,她留在刺桐市,却也并不是完全的孤单一人。
她三叔三婶一家也在刺桐市,这种时候自然会让她一块到家里来过。
夏离冰本来是以晚上要在医院值班为由婉拒的,但身为副院长的三婶还是动用了一点她的权力,用了点自己的人情,调整了一下值班的顺序,并且亲自开车从医院把夏离冰接到了家来。
夏离冰的三叔三婶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大的女孩在上初中,小的男孩小学四年级。
这俩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在整个夏家都是有名的熊孩子,三叔三婶管起来也是非常的头大,特别是大的那个,现在处在叛逆期,各种跟家长拧着来,不让干什么就偏偏要干,打不怕,骂不怕,停零花钱也不怕,软硬兼施,没有办法。就在期末考试前,还跑去打了一排的耳钉,气得三婶一巴掌扇在了门框上,把手指给弄伤了。
但就是这俩熊孩子,从还光着屁股到处跑的时候开始,每次见到夏离冰,就都是乖得不得了,有种老鼠见到猫的感觉。
一直到现在也是,见了夏离冰,就是老老实实,不敢闹腾,什么叛逆劲,什么熊孩子气,通通收敛得一干二净。
三婶自然是非常地好奇,但从小时候就一直问自己的俩孩子以及夏离冰,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答案。
在夏离冰来刺桐市后,三婶别提有多希望让她住到自己家来,然后顺便“管教”一下俩不省心的娃,但夏离冰却并不愿意,自己在医院边上找了房子。对夏离冰,三婶虽然身为长辈加医院领导,却也一样是把握不住,比对自己的俩孩子还要无力。
今天带着夏离冰回家吃饭,俩孩子事先并不知道,但当看到夏离冰高挑的身影跟在老妈身后走进屋里时,那“天老二我老大”的女儿,和沉迷手机游戏时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谁都不管的儿子,听到她那句“过来跟你们冰姐打招呼。”后,都是像触电一样,放下了手头的事,跑过来恭恭谨谨地跟他们的堂姐问好:“冰姐。”
夏离冰表情淡然地点了点头,叫了两人各自的名字,就让他们回去各玩各的了。
三婶有些羡慕地看着明显有些轻手轻脚、规矩起来的俩孩子,第n次问夏离冰:“小冰,你到底是怎么让我家那俩‘魔王’这么怕你的?”
夏离冰的答案和以前的n次一样:“小时候吓过他们,留下阴影了。”
“问你怎么吓的你也不说,我要是能学会,也不用管得这么辛苦。”三婶无奈道。
夏离冰摇头:“您学不会的,而且现在用那个方法也没用了。”
“那你能不能‘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俩多听我的话一点?”三婶问道。
“做不到。”夏离冰摇头,实话实说。
闲谈之中,夏离冰的三叔也回来了。
三叔和三婶一起去厨房忙活,他们俩大忙人虽然都会做饭,但平常其实鲜有下厨的机会,大都是请的阿姨在做饭。不过这段时间,阿姨也回去了,他们只是能自己出手。
看到菜都差不多做好了,三婶却并没有喊开饭,而是坐到沙发上闲聊,夏离冰就知道,他们应该是还在等客人。
果然,六点半的时候,传来了门铃对讲器的声音,不久后,一个身材瘦高、样貌俊秀的男人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夏叔叔、沈阿姨!”俊秀的男人很热情地跟夏离冰的三叔三婶打招呼,然后也跟俩孩子招呼一下,把带给他们的礼物拿给他们。
相比起来,他们对这俊秀男人,倒是比对夏离冰的时候,遇到了件事,所以稍微耽搁了一下。”
说着,他便将出站时偶遇老者犯病,然后自己施救过程中,一位自称医科大附属医院心外科医生的人,伸手在老者胸口搭了一会后,老者就恢复了心跳和呼吸的事情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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