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子这一突然犯病,这场打斗也就戛然而止,翁锐赶紧让卜阳带人过来把天灵子弄到他住的碧岩洞内,少不了又是一番施针诊治,总算让这家伙安静下来,看着他人事不省的样子,翁锐再次察色探脉,给开了一张方子,并告诉了卜阳煎药的注意事项,这才和孙庸、朱玉退出洞来。
“这家伙怎么每次我们一来他就犯病,该不是装病吧?”朱玉道。
“我看不像,”翁锐道:“他的内息确实很乱,隐疾之处的血脉不通,功力越深,对他的影响就越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孙庸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翁锐道:“等这家伙明天好点我们再来找他。”
“他会说吗?”孙庸有点怀疑。
“到时自有办法。”翁锐倒是非常自信,说完三人便下山而去。
当第二天翁锐他们三个来到碧岩洞洞口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满脸惶恐的卜阳道长。
“卜阳道长,”翁锐笑道:“你们天灵上师今天可好?”
“翁…翁少侠,”卜阳结结巴巴的道:“天灵上师他不见了。”
“什么叫他不见了?”孙庸一下子急了,他还指望从他那里打听到底是谁害的他娘呢,他的人也“噌”的一下窜到了洞里,等他出来的时候,那张着急的脸已经变得气急败坏。
“他人跑哪里去了?”孙庸怒道。
“这我也不知道啊。”卜阳苦道。
“他是是么时候走的?”翁锐倒是有点不慌不忙。
“昨天晚上他就醒了,我还给他吃了药,”卜阳道:“伺候他睡下后我们就退出了,今天一大早去看他就没了,等到现在他也没回来。”
“他不是到其他地方串门吗?”翁锐问道。
“不是,他不会去那么早,”卜阳道:“他把他出门带的行礼都带走了,他的牛也不见了。”
“我就知道这家伙昨天是装的,你看被他跑了吧?”朱玉也在一旁嘟囔道。
“玉儿。”翁锐不想让她多说,现在他也觉得这家伙昨天有装的嫌疑,犯病是真,但在他施完针后就该醒来,他真的有点忽略了。
“我就该给他下点毒,让他想走也走不了。”朱玉觉得还不解气。
“对!”孙庸恨恨地附和道。
“他这几个月有没有出去过?”翁锐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们上次走后大概有十几天吧,他就常常出去,有时是两三天,有时是四五天,再长时间就没有了。”卜阳道。
“知道他去哪里,见什么人吗?”翁锐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卜阳道:“这个我问过,被他骂过之后就再也不敢问了。”
“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来找过他?”翁锐道。
“没有,”卜阳道:“他要出去回来都是他一个人,从来都不要我们跟着。”
“哦,那没事了,我们就此别过。”翁锐道。
“那我们……”
“我门下山去说。”孙庸还有点不甘心,被翁锐劝了下来。
离开碧岩洞没走多远,孙庸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师兄,你说这个天灵子会去哪里?他会不会就藏在附近?”
“不会,”翁锐道:“他既然刻意要避开我们,他就不会待在附近。”
“那他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孙庸道。
“怕!”翁锐的回答很简单。
“他怕什么?”孙庸道。
“怕我们问他是谁袭击了歧门谷。”翁锐道。
“这么说他知道了?”孙庸道。
“有这种可能,”翁锐道:“或许他也是猜测,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一定和他有些关联,毕竟这件事牵扯很大,如果真是因为他而伤了师母,他知道我们谁都不会放过他。”
“还有,他这次武功提高了很多,学的还是天枢门的功夫,”孙庸道:“这会和这件事有关吗?”
“不知道,或许有吧。”虽说这么回答,但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那会是谁教他武功呢,”孙庸道:“难道是我爹?”
“不会的,”翁锐道:“师父从来不会给我们教天枢门的功夫,更不会教他。”
“那你之前不是说在你上次和他动手之前我爹就指点过他的武功吗?”孙庸道。
“那不一样,”翁锐道:“师父有他的方法。”
说完这句话,翁锐心中的那个答案似乎更明确了一些。
“我们就这么走了?”孙庸又回头看了看碧岩洞方向。
“我们这次来也就是和他闹一下,露露脸,”翁锐道:“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我们还得到了更多的信息,现在他走了对我们也许更好一些,造的声势会更大一些也说不定。”
“锐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朱玉也有点茫然。
“我们离开茅山,在附近找个僻静的地方想呆一段时间,看看师父会不会来找我们?”翁锐道。
“我爹又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他怎么找?”孙庸道。
“如果师父要找我们,他自然会让别人看到他,”翁锐道:“只要我们注意观察江湖人士的动静,多听他们的议论,我们就能知道师父在哪里。”
天枢老人在江湖本来就是个怪人,独来独往,基本上都是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追求着他理想的大道世界,以至于连他的结发妻子都受不了,最后离他而去。
在江湖上听说过他的人多,但见到过他的人很少,和他交过手的人就更少,甚至年轻一代中都有人怀疑他这个人的存在,因为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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