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灰衣老者似乎想站起来,但又重重的摔在椅子上,“你给我做了什么?”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很多人,他身后的弟子一看不对,也想往上冲,但身子刚动,就感到浑身无力,“咚咚咚”都倒在里地上,其他的人也看样学样,都想动动,却稀里哗啦的都倒在了地上或者椅子上,连天工门的人都没有例外,唯独翁锐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看来这药力还行。”朱玉进来的时候已经一脸轻松,看不出刚才生过气的样子。
“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翁锐道。
“你放心吧,连大门口的几个,总共也就几十个人,现在都起不来了,嘻嘻。”朱玉笑道。
“别笑了,快给他们几位解药,”翁锐道,“让他们赶紧去找山子。”
“诸位兄弟,对不住了,”朱玉边给其他几位天工门弟子解药边解释道,“我怕到时演的不像,就没敢告诉你们,得罪诸位了!”
朱玉的解药真灵,片刻功夫,天工门的人身体便恢复了自如,几个人都赶忙出去分头寻找朱山。
众人这才明白缘由,他们怎么能忘了这里还有一位用毒大家呢!
朱玉从小跟着翁锐学医,后来到了天玑门从龙玉那里学到了制毒用毒解毒之术,这个比她给人看病有趣多了。并且此门道行之深超乎了她的想象,也给了她无数的刺激和挑战,再加上出了长安以后她给人看病的机会越来越少,特别是上了天工山以后就几乎没有她什么事了,除了练师父曾禔所教的武功,剩下的就是逗逗孩子和捣鼓她的毒药了,有时候还研究研究天工门的阵法,还偷偷把这些合在一起使用,使她在这方面的眼界、胆略和境界都有很大提升。
朱玉的这些事情翁锐看在眼里也只是会心一笑,从不干涉,她在山上总得有点事做,只要不总是缠着他就行,谁知她这十年下来,成果还真不少,药的品种和用药方法积累了不少,只是没有多少实践的机会,不光是她自己,连翁锐也不知她有多厉害。
朱玉在跟翁锐闯荡江湖的时候,当年对付阴山三鬼一战成名,已经混得一个小名声“圣手小蝎子”,这圣手是说她的暗器机关用得好,这小蝎子,是说她到处有毒,一不小心就能蛰你一下,只是后来嫁给翁锐,相夫教子,再也没有了和人交手的机会,她的名声慢慢也就被人淡忘了,但名声可以忘,这本事却是与日俱增,并且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这回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翁锐昨天听了几个人的讲述,就知道这位灰衣老者不好对付,为了摸清对方的底细,以防不测,两口子暗地里定了这个计策,不想一用就灵。
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翁锐这个时候才想起了灰衣老者的问话,对他道:“你刚才问我对你做了什么,你看到了吧,我那有这个本事呀,呵呵。”
“难道是她?”灰衣老者的眼光转向了朱玉。
“怎么,瞧不起我?”朱玉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灰衣老者道,“能让老夫着了你的道,这在江湖上恐怕也难找出几人。”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朱玉道,“你也不用多想,我就是个江湖无名的小女子,犯不上让你这种江湖前辈费心,说实在的,凭实力,我确实奈何不了你,那也只好用点小手段了。”
“翁锐,你……”灰衣老者似乎再使劲的寻找着某个记忆,忽然道,“十几年前,在庾岭歧门谷附近用毒阵击退胥黎追杀的是不是你?”
“呵呵呵,这点小事我都忘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朱玉顿时也有点感慨,这些年她确实没有啥名声了。
“不错不错,十几年了,我该记住的。”灰衣老者喃喃道,似乎多有不甘。
“江湖之道,各有千秋,你也不用遗憾了。”朱玉这句话说的有点老气横秋。
“你给我用了什么?”灰衣老者道。
“徐清软筋散哪。”朱玉笑嘻嘻的道。
“徐清软筋散?我怎么没听说过?”灰衣老者道。
“我也没听说过,”朱玉道,“这药是我最近刚炼出来的,名字也是刚起的,你老人家觉得这滋味怎么样呢?”
“这也就是些宵小之辈使的阴招,没什么值得得意的,”灰衣老者不屑道,“刚才我就该一掌毙了你!”
“哼,你不要说我,你一位江湖前辈干的这件事也未必就正大光明吧,”朱玉道,“到现在连个真面目也不敢露,我现在就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子?”
“住手,”朱玉刚要上去揭开灰衣老者包脸的灰布,就被他喝住,恶狠狠的道,“凡看到我真容之人都得死!”
“哟,这么厉害呀,那我就更得看看了。”
翁锐还在犹豫要不要真的看看这个灰衣老者的真容,但朱玉上去一把已经扯掉了那块灰布,里面还真是一张特别的脸,深陷的眼睛泛着蓝光,面颊略窄,鹰钩鼻子,满脸的胡须不光有点长,还卷曲的很厉害,一看就不是一张中原汉人的脸,更重要的是他的左耳缺了一小块。
“你这张脸挺好看的啊,干嘛要把它遮起来,”朱玉对裘禄和几位火灵门的弟子道,“你们说对不对啊,你们看这左耳朵还缺了一块。”
在朱玉说的时候,本来出于好奇还往这边瞧的几位火灵门的弟子和门主裘禄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想把头扭过去但却使不上力,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但却实在是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去捂耳朵了。
到这时候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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