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子乃是主人家,却不受此规矩约束。若有公子带着我,奴婢也可以出去看一看!”雀儿眼巴巴的看着他。
虞七闻言轻轻一笑,带着雀儿走出了武家,一路上过往的奴婢见到他,俱都仿佛是没有看到一般,选择了无视。
“伤害一个人,或者是想要逼迫一个人离去,最好的做法就是漠视、无视。”虞七看着整个武家,那上千仆役将自己当成透明人一般无视,不由得摇了摇头。
“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拿回来。若能得了那星辰本源,不敢说六转,至少五转是没有任何问题!”虞七领着雀儿走在大街上,看着那车水龙马,来到那酒楼,陶夫人与琵琶正在房中修炼。
“如何了?”陶夫人看着虞七,缓缓散去的功诀。
“武家乃是贵族,家大业大规矩多,我生**荡散漫,怕是武府容不得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要被人从武府赶出来”虞七笑了笑。
“武家乃是大商顶尖权贵,寻常人散尽家财,也攀附不得武家。你有如此机会,若能依靠武家,日后必然平步青云一飞冲霄。你已经是大人了,莫要耍小孩子脾气,投靠武家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榜上武家这棵大树,对你来说才是最有利、最有前途的!”陶夫人来到虞七身边,给虞七倒了一杯水:“朱门就是朱门,木门就是木门。商贾在富、官员的品秩再高,可也依旧及不上贵族。贵族乃是一千年前,王朝开山之时,为我大商立下汗马功劳的一群人,已经牢牢地把持着整个大商的所有财富。武家在角落里,在其身后是武鼎,以及数十个甲士。
武鼎此时鼻青脸肿的跪倒在地,低着头不语,瞧见虞七与雀儿走进来,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连忙低下头。
“嗯?有事?”虞七面色平静的看着王长琴。
“你便是这般和长辈说话的?”王长琴静静的看着虞七:“我乃是老爷的平妻,地位与你娘等同,按道理你母亲在的话,该叫我二娘。你母亲不在场的时候,你要叫我娘。”
“哦?”虞七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脚步停住,转身看向王长琴:“有事吗?”
“嗯?”王长琴眉头皱起:“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
“我说,有事情吗?”虞七又道了句。
“你应该叫我娘!”王长琴种种的道了句。
虞七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管一个陌生女人叫娘?他要是叫得出来,就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貌似第三者插足,和十娘的关系还不是那么友好。
想想也是,二女共侍一夫,争风吃醋才是正常。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虞七不紧不慢道:“我只是才住到武家,乃是十娘的客人,不曾认祖归宗,你让我叫你娘?”
“认祖归宗乃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武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三公子?”王长琴笑着道:“所以,提前叫我一声二娘或者是娘,并没有错。”
“走吧!”虞七见王长琴始终在称呼上纠缠,懒得理会她。这女人没安好心,这二娘决不能叫出口!
大商自古以来以孝治天下,自己若是叫出二娘两个字,便等于承认了她这个长辈,以后的日子可是难熬了。
更何况,以武家对他的态度,王长琴怎么会巴巴的跑来认自己这个便宜儿子?
其中必然有阴谋。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王长琴手中持着一把黑色的马鞭,轻蔑的笑了一声。
“哦?”虞七闻言脚步一顿,转过身静静的看着王长琴:“你是在说我?”
“不管你是不是武家子嗣,既然住入武家,吃着武家的米粮,那便要遵守武家的规矩”王长琴手中马鞭点了点武德肩膀:“你说,该叫我什么?”
“娘!”武德无奈,只能叫了一句。
“你是在这里等我,专门给我看戏的?”虞七笑看着王长琴。
“武家有武家的规矩,所有武家子女,二更天之前必须回到武府,不得在外逗留。现在都已经是三更天了你才回来,你既然进入了武家,就要遵守武家的规矩!”王长琴冷冷的看着他。
虞七看着跪倒在地,鼻青脸肿的武德,心中恍然,必然是武德回来的晚了,被二夫人立威修理了。
想想也是,十娘才是武德、武器的亲生母亲,父亲娶了小的,兄弟二人岂能没有意见?
只是武德好歹也是武家的公子,怎么轻易的栽在了一个妇人手中?
他在武家生活几十年,还怕她区区一届女流之辈?
“大老爷已经将内宅的所有权柄尽数交托在我手中,现在武家内宅我说了算!”似乎是看出了虞七眼中的疑惑,二夫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你无礼犯上不敬长辈在前,晚归在后,我现在罚你,你服不服?”
“不知者不怪,我才到武家,并不知道武家的规矩!”虞七静静的看着二夫人:“你若罚我,我怕是不服。”
“不知者不怪,确实如此。”二夫人点点头,竟然顺着虞七道了句,然后一双眼睛看向雀儿,面色冷厉道:“这丫头乃是我武家十五年的老人,却也不知府中的规矩,不曾为你解说,却是她的罪过。”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雀儿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慌忙跪倒在地不断磕头乞饶。
“哼,贱婢!也敢坏我了我武家规矩,实在是罪该万死!你身为武家老人,却明知故犯,实在是罪无可恕。”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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