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
刘建新如一个人肉沙包,被几名黑衣青年打得惨叫连连。
可他越挨揍,越发现一个匪夷所思的惊人现象!
他竟然非常扛揍!
算算时间,他已经被揍了长达一分钟。
但他非但头脑清醒,连意识也非常敏锐。
当然,痛感神经也十分细腻…
刘建新常年出差,酒局饭局也如家常便饭。精力旺盛的时候,还能转场泡个吧,喝个花酒。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非常一般。
这从他平均一年得感冒两次以上就能判断。
砰!
一名西装保镖腾空而起,砸在了墙上。他胸口中了一脚,轰然倒地。
这名保镖想摸过去救刘建新,但被黑衣青年察觉,然后一脚踢飞,当场晕厥。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一幕,徐德海看得一清二楚,挨揍的刘建新也亲眼目睹了。
怪了。
徐德海重金招聘的保镖,竟然还没刘建新抗揍?
这都拳打脚踢一分钟了,刘建新也只是惨叫连连。而那保镖居然一脚就晕过去了?
这不科学。
可不管科不科学,也不管刘建新是否比保镖更抗揍。搁谁这么打,都会被活活打死。
“楚云,刘建新要是被打死了。”徐德海沉声说道。“你也得偿命!”
楚云皱眉道:“老徐,你什么意思?污蔑我?我和你都坐在这儿看戏,为什么我得偿命。你就没事?”
“你是主谋!”徐德海冷冷说道。
“那你得有证据才行。”
啪嗒。
楚云点了一支烟,指手画脚道:“别打脑袋,打晕了哪还有知觉?”
喷出一口烟,楚云又对黑衣青年做出技术指导:“他要是想假装晕倒,就拔掉几个指甲盖。十指连心,痛不可挡。”
扑哧!
饱受折磨的刘建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发紫,浑身传来钻心剧痛,生不如死。
徐德海看到这一幕,再加上楚云冷漠说出的那番话,心脏一阵抽搐。
“徐总,救我…”
刘建新只觉得浑身散架,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可这群该死的打手愣是打不晕他。就这么让他煎熬着,硬挺着。
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如同凌迟!
徐德海不忍直视,拿起桌上的电话报警。
坐在他对面的楚云并不阻拦,只是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表情呆滞的陈秀玲:“婶婶,口渴了吧?润润嗓子。”
陈秀玲接过茶,却因为手抖,溅了楚云一身。
“楚云,你真会把人打死的…”陈秀玲颤声说道。眼中充满恐惧之色。
“死了就死了。”楚云缓缓坐下,语态平稳道。“搁早些年,流氓罪本来就是死刑,得枪毙。”
陈秀玲打了个激灵,看了眼挣扎着、蠕动着的刘建新。有点不忍心。
“陈总——”
刘建新趁黑衣青年喘息的空隙,也不知从哪挤出力气。朝陈秀玲爬了过来。
光洁冰冷的地板上,拖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宛若蜈蚣。
满身是血的刘建新崩溃了。
他抱住陈秀玲的双腿,刚要开口。就被楚云一脚踢飞。
“你他妈还敢当着我的面骚扰我婶婶?”楚云眉头一挑,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在刘建新脑门上。
刹那间鲜血飞溅,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打晕了没知觉。
“我不敢…”
刘建新强烈的求生意志克服了脑门上的剧痛,再度爬向陈秀玲:“秀玲,饶了我吧,他们会打死我的…”
“注意你的措辞。”楚云严肃道。“我婶婶是有家室的人。秀玲这称呼太暧昧了。我觉得不合适。”
刘建新只是想激发陈秀玲的回忆,让她念念旧情而已。真的没想搞暧昧。
徐德海看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冷气道:“楚云,真搞出人命,对谁都没好处。”
“哦。”
楚云轻描淡写地看了眼黑衣青年:“徐老板都放话了。你们听不懂吗?”
那群黑衣人闻言,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次,他们没再避讳脆弱部位,下手辛辣狠毒。
徐德海见状,不由得身躯一颤。
听懂什么了?
我这不是在给彼此台阶下吗?
只要你放了刘建新,陈秀玲那事儿,也不是没得商量!
怎么又打起来了?而且下手更狠更黑,好几脚直朝刘建新裤裆踹!
“老徐。我这帮朋友其实挺好说话,就是怕激。”楚云笑得仿佛一个恶魔。“你这一激,他们肯定下死手。”
徐德海懵了。
也瞬间被楚云激怒。
你他妈真当老子是吃素的?是被吓大的!?
砰!
他一拍桌子,那群有点打怵的保镖硬着头皮冲上去。
可仅仅是一个黑衣青年,就把他们全给收拾了。不费吹灰之力。
砰!
砰砰!
刘建新身上拳脚相加,此刻,他连喊都喊不出声。只用那双绝望的眼神望向陈秀玲,露出哀求之色。
她刚要开口,耳畔响起楚云冰冷无情地嗓音。
“你当众下跪,求他放你一条生路的时候,他心软了吗?”
“他喝多了对你施暴,你拼死抵抗,歇斯底里。”
“他手软了吗?他想过放了你吗?”
陈秀玲怔住了。
如被冰水从头浇到底,遍体发寒。
楚云这一番拷问,竟令她毛骨悚然,浑身发抖。
因不知是因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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