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妨身体好,还是揉小肚子确实有效,过了好半天也没再痛。
秦广林坐在床边看她应该没事了,接过杯子准备再给她续些热水。
“别倒了,不喝了。”何妨躺在床上说。
“先倒上,喝不喝都放着。”秦广林脚步没停,到外面把水杯倒满拿回来放在床头,想了想又把盖子盖上了。
“要不要再揉一会儿?”他还是不放心。
“想占我便宜就直说。”何妨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不理他。
“好心当成驴肝肺。”
秦广林躺回床上,一点一点又蹭过去抱住何妨,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现在还有我在这里,等你回去了痛起来看谁给你揉。”
“哼,猪蹄子。”何妨又拿起手机玩,片刻后支起身子把秦广林另一条胳膊扯过来,垫在脖颈下面枕着,“整天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羞不羞啊你。”
“还不是你老调戏我,羞也该是你羞。”
亲亲的时候撬了半天嘴没撬开,还被逼着喊何老师才如愿以偿的亲到,经历过这事的秦广林已经不要脸了,反正已经没了。
对,已经没了,起码在何妨面前没脸了,干脆就不要了。
“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何妨不满,“明明是你一直调戏我,你流氓。”
“你再说我就真流氓了。”秦广林两根手指立在床上朝何妨走了几步。
啪!
何妨狠狠拍了他的手一把,“你敢!”
“哼。”
秦广林就是吓吓她,真那么不要脸的事他做不出来,起码现在还做不出来。
说说无所谓,真要做出过分的事是对何妨的不尊重,当然亲亲的时候那咸猪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本能,不算数。
“豆子没了。”何妨哀叹一声把手机放一边儿,“都怪你!”
“这次我又没说话,怎么能怪我?”秦广林觉得这软软的小身子真是抱不够。
“你在我旁边影响我发挥了!”
何妨想了想又拿起手机点几下递给他,“我要用你的号玩。”
秦广林无所谓,接过手机三两下输入自己的账号密码,看了看还有三万多豆,这是上大学时玩剩的,毕业以后没再碰过。
“这么多豆!”何妨惊喜。
“给。”秦广林把手机递过去,忽然心头一动,又把手高高的举起来。
何妨伸手够了两下没摸到,“你干嘛?”
“想玩吗?”秦广林笑。
撬不开嘴还要喊何老师,这事一定要报复回来。
何妨转过头瞪着他。
“喏。”秦广林努了努嘴示意她,“像刚刚那样亲我一下。”
“这种事学得这么快。”何妨继续瞪秦广林,又抬头看了看手机,“不玩了!”
说完转过头不理他,想想又气不过,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人一旦不要脸,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再调戏他的了。
“那我自己玩。”秦广林开了一局,故意让她听着叮零咚咚的音乐,“这把手气真好,啧,完美。”
“抢地主。”
“加倍。”
“三带一。”
“不要。”
“管上。”
何妨把耳朵捂起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他。
“这游戏真的挺好玩的。”秦广林一脸赞叹,“你想玩吗?”
“不想!”
“想玩你就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玩呢?你想玩我就给你嘛,又不是你……唔!”
何妨香滑的柔软在他嘴里逛了一圈,擦擦嘴又瞪他,“给我!”
“看出来你很想玩,给你玩吧。”秦广林满意地把手机递给她,“马上就赢了,看我对你多好。”
“哼!”何妨掐他一把,拿起手机看着三万多豆又开心起来,“你还欠我十万呢,别忘了!”
“这三万能不能抵进欠的那个?”
如果是七万的话就更容易了。
“想得美,这三万是我刚刚换回来的。”何妨拉过他的手搭在小肚子上,让他继续揉。
“嗯……”秦广林想了想,把头凑过去问:“我把刚刚那一下还给你,这三万就可以抵进那十万里了吧。”
真奇怪,不要脸之后世界突然就充满了色彩。
亲亲真的会上瘾啊,这种事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造福全人类——哦不,单身狗除外,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暴击伤害。
“你在想屁吃。”何妨看都没看他,“敢乱亲你就死定了,十万要变成一百万。”
“……”
秦广林止住还没落下的嘴,悻悻地躺回去抱着何妨,过了一会儿又不老实了,拉过她的小手一顿亲。
不亲脸不亲嘴,亲亲小手总可以。
何妨整个人都香喷喷的,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啃猪蹄呢?”何妨嫌弃的在他身上擦了擦口水。
“就算是猪蹄也是香猪蹄。”秦广林不以为意。
“你的才是猪蹄子。”何妨拒绝让他玩小手,还要打斗地主呢。
“好,我是我是。”
秦广林抱着她,感觉自己有点魔怔了,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好像听人说过,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刚开始交往时感情是最热烈的,就像刚酿好的烈酒一样,然后随着时间推移,感情会慢慢沉淀,要么变得浓郁醇厚,转化为亲情,要么就馊了然后分手。
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秦广林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前面被何妨调戏压抑得太久了,现在一朝解放反弹得过于厉害?
管他呢,反正喜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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