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陈恒之正在和东方不败讨论一个武学上的问题,其他人不时给出意见。
正在这时,陆大有从外面跑了进来,神情有点慌张,高声喊道:“师父,大师兄,魔教的人攻上山来了。”
陈恒之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看向一旁的东方不败,便是场中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
咋的?
你离家一年就没有威慑力了?
手下的兔崽子反了天?
东方不败一脸懵逼。
他歉意的笑了笑,对众人说道:“此事东方也是一头雾水,并不知内情,我去去就来。”
一年时间相处下来,众人都很是熟悉,因此,大家都知道,东方不败就是个纯粹的武痴,为了提升自己,小弟弟说不要就不要,狠,太狠了。
方证高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不如大家一起去看看,外出走走,寻找灵感。”
老基友冲虚立即会意,接下话头,说道:“对对对,枯坐着也是没有灵感,我们都出去瞧瞧东方教主大发神威,怎么样?”
他们怕东方不败使诈,里应外合。
左冷禅几人心有意动,看向陈恒之:“真人,您看?”
陈恒之思虑片刻,点点头:“也好,再蹲下去,骨头都要生锈了,大伙都出去瞧瞧吧,看看谁这么胆大妄为,居然敢攻打我华山?”
众人哈哈一笑,显然都没有将来人放在心里,也对,陈恒之这位唯一的先天真人再加上天下十大高手在此。
他们自信,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人,都翻不起任何风浪,覆手可灭。
“哈哈哈哈!”
远远的传来一道粗犷的大笑声,震得屋上瓦片跳动,那声音由远及近:“特么的,那个什么狗屁真人在哪?快出来让老夫见见。”
紧接着,一道人影跃入陈恒之的精神力观察范围,他仔细打量,见此人身形高大,脸颊较瘦,一头半白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身着金边紫袍,一脸的霸气凛然。
陈恒之眉头一挑,立即,一个人名从脑海中跃然而出:任我行。
此人自大狂妄、专横骄傲,且刚愎自用。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武功高强,无论是剑法、掌法,还是内功,都足以排进天下前五之列。
尤其是他年轻时,在云南获得了大理段氏流传的逍遥派北冥神功残篇,根据此残篇,他创造了吸星大法。
此功不须肌肤相触,只要对方运劲攻来,内力便会通过兵刃而传导,即可将对方的内力吸收,化成自己的内力,将内力散入经脉,或将内力排出,此消彼涨之下,自然是打遍天下无有抗手。
因此,正邪两派之人,谈及任我行和他的吸星大法,无不谈虎色变。
“那个什么狗屁真人在哪里?滚出来让老夫瞧一瞧,妈了个巴子的,架子还真大…”
这边任我行还在叫嚣着让陈恒之滚出来,言语粗鄙不堪,有如市井泼妇,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
陈恒之走出大殿,负手站在檐下,心里已经是气极,表面上还是风清云淡,只是眼中冒出的精光,预示着任我行的结局肯定不会很美好。
看着高大威猛的任我行带着一群属下,向这边走了过来,一股无形的波动从陈恒之身上发散而出。
“哼!”
陈恒之冷哼一声,霎时间,在场众人只感觉心口被人用锤子狠狠敲击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任我行、向问天二人首当其冲,只觉脑海中昏昏沉沉,齐齐喷出一口血,却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便是跟在陈恒之身后,走出来的东方不败、方证、冲虚等人也是眼角一跳,运功提气苦苦抵挡这股气势。
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看着站在檐下,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陈恒之,在场之人全都被他的气势所慑,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现场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令狐冲偷偷的躲在任我行队伍中,他咽了咽口水,心中苦笑,早先他是怂恿任老魔去攻打少林和武当的,哪知道老任听说东方不败在华山,非要报那囚禁之仇。
这下好了,惹到了大师兄,生死难料了。
陈恒之看着受伤不浅的任我行,回过头对东方不败说道:“这是你留下的祸端,你去解决这件事吧。”
东方不败拱手告罪一声:“东方当初一时糊涂,悔不当初留下任教主的性命,导致他今日重出江湖,扰乱江湖秩序,打扰了真人,东方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罢,向前两步,脸上带有怒容,质问道:“任教主,你好不容易逃出来,不找个清静的地方了此残生,跑出来搅风搅雨,这是嫌命长了啊。”
任我行强忍着伤势冷笑连连:“东方胜,你将老夫关在西湖湖底,不见天日,老夫若是不报此大仇,又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东方不败道:“任教主这就错怪东方了,当初你练功走火入魔,受了内伤,我让人送你到杭州西湖,那是去颐养天年。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西湖风景,那是天底下都顶顶有名,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是颐养天年,那老夫还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任教主,你待我的种种好处,东方永远记得。
我在日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甚至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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