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里躺到中午,而席湛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心底略有失望,不不不,不足以用失望来形容,就像心上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拳那般疼痛,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倾巢而出,我信仰的爱情终究还是会让我难过。
哪怕那人是完美无暇的席湛也不例外。
我躲在被窝里哭的委屈,哭的特别特别的委屈,心脏痛的快要死掉,这种感觉特别绝望,我压抑不住心底的恶心又吐了一地。
这两天似乎经常呕吐。
我心底一慌忙去找了医生。
医生说我的情绪到了低谷。
他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他怎么会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
我赶紧换下病服离开,站在医院门口我心底突然充满了彷徨,想了想给傅溪打了个电话随后忙找到保镖拿了车钥匙离开医院。
车子开出去十分钟不到傅溪给我打了电话,“我联系到了,这就把联系方式给你。”
语落傅溪又问:“找心理医生做什么?”
我回他,“我有个朋友需要。”
“你席家家主还找不到个心理医生?”
我忽略他的打趣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随后手机进了一条消息,是医生的地址。
我开车赶到地点时只瞧见一栋别墅类的房子,我犹豫着脚步过去忐忑的按了门铃。
许久里面才有人开门。
是一个年龄较大的阿姨。
她问我,“你找谁?”
“靳医生在吗?”
傅溪发消息说心理医生叫靳又年。
“抱歉,靳医生今天不见客。”
我赶紧说:“我是过来看病的。”
“抱歉,靳医生今天不接待病人。”
我:“……”
她真是铁面无私。
我亮明身份道:“我是席家家主时笙。”
她神色凝了一下,“你等等。”
她转身进了别墅,没一会儿里面房间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眶的男人。
这是个一眼瞧着就很温和的男人。
而且他的那双眸子似乎将我看穿。
他双手插兜问:“最近没休息好?”
他竟然说对了!
我怔了怔,道:“是。”
“最近情绪很压抑?”
我答:“是。”
他又问:“想找我看病?”
我又答:“是。”
“可惜我最近预约的客人满了。”
我:“……”
我头顶无数个问号。
我直接问他,“要怎么样才给我看病?”
“我可以给你介绍我的师兄。”他伸手推了推金丝眼眶道:“我的师兄特别厉害。”
我怔住问:“谁?”
他伸手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接过瞧见名字时震住。
“墨元涟是你师兄?”
“是,世界上知名的心理医生。”
墨元涟学心理学我是知道的,但却不知道他竟然是世界上知名的心理医生……
我问靳又年,“你们是不是很厉害?”
他又推了推眼眶问:“哪方面?”
“能瞬间看穿我们的心思。”
靳又年:“……”
他低声的笑了笑道:“是,但又不是,具体看对方的行为表现,比如现在小姐心底是很慌乱的,甚至带着焦虑,绝望甚至伤心。”
墨元涟平常肯定能看透我的心思。
我突然有种被他掌控在掌心的感觉。
我转身开车离开这栋别墅又去找了其他的心理医生,他说我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身体起了反应,恶心呕吐是常态,让我多注意休息更要放宽心态,可我哪里能放宽心啊!
特别是现在席湛又丢下我回梧城了。
我没有回医院,而是回到了我在桐城的公寓,这里很久没有住人,里面起了灰尘。
我拿着手机正要请钟点工的时候易冷给我发了消息,“你这是什么朋友啊?张口闭口都是暧昧的话,我承受不住,你在哪儿?”
“我在公寓,要过来帮我收拾家吗?”
“马上到!”易冷道。
我没有再请钟点工,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平复着心情,不到半个小时易冷就到了。
我打开门看见她身后的傅溪。
我诧异的问:“你怎么跟来了?”
傅溪拿起手中的袋子道:“我帮你们收拾房子,你替我再做顿火锅,我是嘴馋了。”
两年前的新年我们几个就是在这公寓里过的,那晚有谭央、谭智南、顾澜之以及傅溪,那天晚上做的火锅,眨眼又是两年了。
时间过的真是快啊。
我接过他手中的菜道:“行啊。”
我和易冷在厨房里做饭,傅溪收拾了十分钟突然不耐烦,忙给谭智南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谭智南也到了公寓。
傅溪拉扯着谭智南一起干活,我想着今晚人都已经这么多了索性打电话喊了姜忱。
可是来的不仅是姜忱。
还有深受重伤的墨元涟。
我震惊又恼怒。
恼怒姜忱竟然擅作主张。
但人到门口又没法赶出去!
我平静着声音道:“进来吧。”
墨元涟客气道:“打扰小姐了。”
他知道是打扰,但他还是来了。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姜忱扶着墨元涟去了沙发上坐下,傅溪过来问:“你朋友?”
傅溪问的是墨元涟。
我想了想道:“姜忱的朋友。”
我和墨元涟算不上是朋友。
“你助理还能带朋友来你家吃饭。”
“算了,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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