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林氏是家里的幺女,只有哥哥。而这人他陌生,显然也不是林家的人。
不是亲人,却还是家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奸夫!
他才想到这里,就听得林氏冷声道:“他是谁,关你何事,又凭什么跟你解释!”
这话一出,秦钊越发的认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因指着林氏骂道:“好你个林远黛,怪不得你那么着急要跟我和离呢,原来是在外面有小白脸了!”
分明这人自己在外胡作非为,可现在倒是给她泼了一盆脏水。
林氏气得眼都红了,恨声道:“秦钊,你少胡说八道!”
阿城是她好友的弟弟,竟然被秦钊这么污蔑!
见她这模样,秦钊却觉得自己肯定是猜对了,一时怒向胆边生,咬牙道:“我就说吗,你这么多年都不想和离,偏偏现在要让我儿子来逼迫我。原来是外面有人了,怎么,是老子这么多年不进你房里,骚的忍不了……”
他话还未说完,脸颊登时挨了一拳。
下一刻,便见谢远城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戾气横生:“说不出人话,那我就让你再也不用说话了!”
被谢远城掐住之后,秦钊顿时不住地睁着,奈何眼前人的胳膊铁臂似的,竟让他用不上劲儿。
还有谢远城的那双眼,内中满是猩红,秦钊看的真切,那里面的杀意真真切切。
他瞬间便怕了:“放,放开我……”
“阿城,放开他!”
身后传来林氏的声音,也让谢远城的神智归拢了几分,他一把将秦钊往后贯了一把,连呼吸都是粗重的:“再让我听到你编排她,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秦钊几乎是被丢在地上在,他不住地咳嗽着,一张脸涨红,想要说什么,却是狠狠地咳嗽了起来。
见他这模样,林氏也吓了一跳,不过不是心疼秦钊,却是怕谢远城因此背负上什么官司。
她扯了一把谢远城的衣服,一面轻声道:“阿城,算了,别脏了你的手。”
女人靠近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带着幽香,若有似无的往男人的鼻子里钻。
下一刻,便见先前还满脸戾气的谢远城,瞬间便红了脸,浑身都僵直了。
他咬了咬牙,才回复了些心神,却是到底忍不住气愤:“这个混蛋,竟然敢这么说你!”
上上京的流言,他虽然来的时日短,可也听得真真切切。
这般恶心至极的秦钊一家,是怎么有脸对林氏倒打一耙的?
最重要的是,他心上连想一下都觉得是玷污的人,凭什么要被人这么糟蹋!
谢远城只消一想,就恨得几欲杀人。
偏偏他的理智尚在,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将这人给杀了。
否则背官司倒还在其次,连累了林氏,可怎么好?
他尝出了一口浊气,就听得林氏温软的声音响起:“好了,不要生气了,随他去吧。”
她说到这儿,又冷眼看向秦钊,沉声道:“今日之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咱们已经和离了,桥归桥路归路,若是你再敢胡来,我不介意让峥儿知道你做的破事儿!”
林氏深吸一口气,复又看向满眼阴毒的秦钊,声音里满是冷意:“我可不认为,峥儿会帮着你!”
这话是明晃晃的威胁,秦钊一时想要还嘴,却到底是有些发憷。
是了,秦峥那个小白眼狼,可不会护着自己。
他只会护着眼前这个贱人!
然而秦钊到底是不死心,他缓过气儿来之后,往后退了两步,躲开谢远城,又指着林氏道:“我呸,你……”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谢远城几欲杀人的目光,复又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道:“你做的这些丢人事儿,要是让秦峥知道了,你以为他脸上会光彩么?我也是为了他好!”
这话说的,林氏几乎要气笑了。
如他这般不要脸皮的人,还会真的为了秦峥着想?
然而林氏却懒得跟秦钊辩论这些,只是哼了一声,道:“这话,你倒是有脸说出口。”
哦不对,他是压根不要脸。
林氏不愿跟他多说什么,谢远城却是不乐意就这么放过他,鄙夷的接口道:“全上京的人,谁不知道老明国公府的破事儿?你自己恶事做绝,连皇上都看不下去,将你贬斥成明阳伯。怎么,这事儿你觉得就很光彩了?秦钊,现下全上京里面,论丢人你可是拔尖儿的,莫说是当下,便是全西楚,上上下下的查一百年,都找不出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丢人玩意儿。你说,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谢远城说到这里,见秦钊的脸色难看,却并未住口,反而是继续补刀:“你们秦家往上倒腾十八代,你也是独一份儿的了。想来等到百年之后到了黄泉,你们祖宗应该都得夸赞你一句扬名世间吧——虽说是个恶名,可好歹也算是遗臭万年了不是?”
都说莫惹文人,因为他们一杆笔杆子便能骂的你祖宗十八代都恨不能气得活过来。
而谢远城更是其中翘楚。
因为他不但是个文人,且还是个军中长大的文人。
说不过打不过,最为致命。
至少秦钊,现下已经被这人气得浑然失去了理智,甚至于忘记了方才的教训,咬牙朝着他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
然而……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人给踹到了地上。
怀远书院的衣服都是宽袍大袖,谢远城穿着一袭白衣,瞧着甚至添了几分瘦弱。
然而他伸出胳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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