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美得雌雄莫辩的慕容阡陌,坐在太师椅上,一双美眸含着秋水瞟过来的样子,希宁心脏噗噗噗的同时,也有一万只羊驼,腾云驾雾地跑过。
这太师椅做工不错,花梨木的,价值不菲。尼玛的,是从哪里来的?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镇上十多里地,难不成是被人扛过来的。
且不去想这个了,这个大魔头很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应该怎么办?
希宁狠狠抹了把脸,这次不能再装疯卖傻了,出去见大魔头,很显然没什么好果子吃。轻的调戏一番,甚至被大魔头强行带走,上演押着成亲的戏码。
现在南宫易云伤成木乃伊,任何人都不会让他知道,就算知道,就凭他能强撑起多灾多难的身体,去搭救她吗?
希宁轻声地问身边的傀莺和傀灵:“有没有办法逃?”
傀莺立即点头:“有呀!”
希宁眼前一亮:“那就逃呀!”
傀莺从腰部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象药丸一般的东西,掀开车窗帘,对着两方中间的地面上就扔了过去。
药丸触地就炸开,“嘭”的一声,发出浓重的红色烟雾。
希宁就这样看着傀莺,扔烟雾弹有用吗?大约这样的,扔个七八个,他们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突然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琴瑶惊叫了起来。
她掀开车窗帘往外看,之间四周的蛇虫全都爬出来了,密密麻麻地朝着药丸爆炸的地方聚集。任何人对于蛇虫天生就有一种恐惧的心理,有时一条小青蛇,猛地踩到或者摸到,都会吓得人不轻。
而现在不是一二条蛇,而是数以百计的各种蛇,还有成千上万只各种虫子,无论是有毒的、无毒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方圆几百米之内的所有蛇虫,都朝着一个点聚集。
傀莺带着几分得意:“药师叔送奴婢几枚吸引蛇虫的聚毒丹果然有用。”
哈,还有这种骚操作呀。
希宁赶紧地叫人调转车头,马上离开。
看着前面地面上,满是各种虫子和蛇爬来爬去,而天傀教的所有人都转过头,一溜烟地就跑了。慕容阡陌……
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呀,原先设想的是,人下车,气呼呼地走到他面前,质问为什么挡路。而他正好看心情,或戏弄、或直接抢回去成婚。这下好了,就算要追过去,也要先等前面的蛇虫散去才行。
看看旁边的手下,多少脸上挂着一些表情,特别是琴瑶,一脸的嫌弃和恶心。慕容阡陌也只有叹气,继续摇着扇子,风姿绰约地坐在太师椅上。
希宁带着人,全退回到了镇上。
看到教主去而复返,傀安和南宫的人都很奇怪。
希宁笑了笑:“想想南宫二公子毕竟因我而伤,我这样离开,于情于理不适合,所以又回来了。等到南宫二公子平安被送走,我才走!”
南宫家的人,拱了拱手:“教主深明大义,我等敬仰。”
傀莺和一路同行的教徒看了看,不说话。
得了吧,在镇上,南宫世家的人都有五十多个,大部分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为了南宫易云,他爹和爷爷一定会派出武功最好的人,这样才能保护好南宫易云不被慕容阡陌再弄伤。
有这些人在,肯定不会让送南宫家匾额的教主受伤或者被逼婚吧?
希宁嘱咐傀安:“将店铺后面的一间房间收拾出来,我住那里。搬出去的人,去酒楼里住。”
想了想后,还是这样决定了。原本想着,总不能住进酒楼里。现在离那个发了情的白眼狼越远越好,这白眼狼此时正好是昏了头的时候,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如果知道她住在同一个酒楼,还不想尽办法找机会,跑到她那里面见。
不行,这绝对不行。不要说这次说什么也要离白眼狼越远越好,更何况她一直以魔教教主自居的,反正酒楼距离店铺也不远,就差半条街。近到这里喊一声救命,酒楼那里也能听得到。
她还对着南宫家的人解释:“本教主是魔教中人,不应该尽可能避嫌,以免我被人误会和正派有什么瓜葛。”
南宫家的人……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怪,应该是正派尽可能避嫌,和魔教尽可能保持距离,没有瓜葛吧?
等东西收拾完,希宁就带着四个丫鬟搬了进去,其他人都由傀安去安排住宿。
在屋里洗了把澡后,就靠在了竹榻上休息。这几天哪怕坐在马车里,可以靠着躺着睡觉,那远远不如床或者竹榻上平躺着舒服。
她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那剧毒丹什么时候才能失效?”
正在整理东西的傀莺回答:“这倒是没问。药师叔只是说了使用办法,没说可以保持多长时间。要不奴婢去问问?”
傀药正在白眼狼那里,替白眼狼诊治。去问的话,指不定就被白眼狼知道大魔头半路堵她的事情了?
“不用问了,再长也不会三五年才失效吧。看样子也就一二个时辰的功夫。”希宁很难想象,这聚毒丹如果作用期很长,那不就是每次路过,都要闯过满地的蛇虫了?那可是交通要道呀。
不管了,先顾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吧。
不一会儿,傀安亲自端着碗筷过来了:“教主,我叫人煮了一些鸡汤面。”
正好饿了,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希宁一咕噜爬了起来,走到八仙桌前坐下。
鸡汤面呢?希宁看着,端着碗,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傀安。
哦,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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