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女孩只是像念课文那样。
清清地念了两句话。
柳惜雨闻言,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自觉地靠到叶风肩膀,无声难过。
“哎,女孩子就是心软!”
叶风作为始作俑者,鼻子一酸。他其实有四十年的人生阅历,这种乞讨的人和事,见过太多太多。
特别是像京城地铁里的职业乞讨者,挣的钱比普通白领还多。
好多人是上车残疾,下车正常,月入上万,轻松买房。
这种事情,是政府应该做的,叶风不想管,也管不了。
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叶风轻轻道:
“走吧,柳老师。”
“谢谢你,叶风!”
柳惜雨不好意思地退开叶风肩膀,取下眼镜,擦了擦眼泪。
一起向学校走去,柳惜雨恢复正常后,一颗敏感的心,立刻注意到叶风一直兴致不高。
轻启樱唇道:“叶风,你有什么心事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你忙,说出来就会好受一点。”
叶风挤出一丝笑容,收起对往事的回忆,“公司想要招聘总经理,没有合适人选,有点愁。”
“总经理?”柳惜雨惊讶,“我听说你就是总经理啊?你?”
“我想卸任了,柳老师这里的请假条都累积不少了吧。”
叶风淡淡一笑,“当初工作的目的,是为了改善生活,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该好好的读书了。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柳惜雨撇撇嘴,我信你个鬼,你会好好读书?你敢说不会再请假?
不过她对叶风的印象已经改观,对他非常有好感。
接着叶风的话说:“的确,我们不应该只有朝九晚五,还应该可以以梦为马。”
话题一转,“你想招个什么样的总经理?”
叶风想了想,“公司战略有我的规划,这个总经理一定要执行能力特别强,最好谨慎、细致、周到,做事情有规划、心思滴水不漏。”
“要求还蛮高的。”
柳惜雨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有一个人,应该可以帮你。”
“谁?”叶风愕然。
“我的大学老师?”
“你的老师,岂不是我老师的老师?得多大年纪啊?”
“你傻啊,我才刚毕业一年,我的老师才三十多岁,也在西南大学里面教书。”
柳惜雨又翻了一个白眼。
叶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表情,高兴地说:“三十多岁,这个年纪好啊,学校哪个教授?能请得到吗?”
“不是教授,只是一个讲师。他理论扎实,课讲得很好,讲企业管理的大课时,很多人听的。而且他实际工作经验也很丰富,不少企业都开高价让他去管理,不过,最后还是回来教书了。”
“为什么呢?”
“他太古板传统了,做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经常得罪人。所以在哪个企业都呆不长久。”
叶风哈哈大笑,这倒是和柳老师差不多,都是很传统的人。难怪柳老师对他印象深刻。
难怪他课讲得好,有本事,三十多岁了,还只是个讲师,连副教授都评不上。
他对这个老师越发感兴趣了,“柳老师,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你再给我讲讲他的事情。”
柳惜雨回忆道:“老师叫尹天仇,个性就跟名字一样,跟谁都像有仇。好几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变?听说他家里负担特别重,每个月工资都补贴进家里,还欠外面不少债务。而且和学校领导关系不好,没有分到房子,还在学校老师宿舍里面,和一群青年老师合住呢。”
……
青年教师宿舍。
柳惜雨口中的尹天仇正在伏案狂写。
“天仇,又在写稿子啊?”
“席教授,您怎么来了。”
席朝阳看着眼前的尹天仇,才三十三岁,就憔悴得跟他四十多岁一个样。
不由暗暗摇头。
尹天仇没注意到席朝阳的神情,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拿起一个破旧的玻璃杯,给席朝阳倒了一杯水,“席教授,快请坐,喝水喝水。”
宿舍里只有简单的行李,尹天仇没有茶叶,只能给尊贵的客人倒上白开水。
席朝阳也不客气,坐到尹天仇的床沿上道:“天仇,上次给你介绍的林氏木业,为什么只做了两个月就不做了?”
“嘿嘿!”
尹天仇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林老板说让我帮他管理企业,结果开会介绍我,‘这是新来的总经理,你们以后都得听他的。’你猜底下的管理人员怎么说?”
尹天仇不待席朝阳接话,就说:
“知道了,二姨夫,知道了姐夫,知道了,表哥,知道了老舅……”
席朝阳哈哈大笑,“现在的民营企业,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说川省民营老大希望集团,就是全国闻名的汇源果汁也是这样。我研究过汇源果汁的老板朱礼新,他总是习惯以农民自称,在企业管理上喜欢任人唯亲。长期以来,朱礼新的儿子、女儿、胞兄、胞弟、女婿等诸多亲属均曾在汇源出任要职。”
尹天仇双手一摆,“不仅这样,还有很多制肘难做。我知道以前的我,多有固执,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我发誓做人要圆滑一些,毕竟人多嘴杂,就得互相妥协的。”
“你呀,早认识这么点,还至于住在这儿吗?”
席朝阳指着他,恨铁不成钢,“你比我还小十岁,可是我知道你的本事。今天就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席教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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