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你小子在干嘛呢?”
正在弯腰拖地的柳浪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吓了一跳。
柳浪转过头,看见丈母娘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站在一旁的妻子也是一脸嫌弃的模样。
“妈,我...我没干嘛啊,我在拖地呢。”见丈母娘发火,柳浪不免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没干什么,你当我瞎吗,我明明看见你拿拖把打少爷,你小子皮痒了是吧,敢趁我不在家,偷偷欺负少爷?”丈母娘林萱猛地冲过来,将柳浪用力推开,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趴在地上的少爷,满脸疼爱地说道:“宝贝,是妈妈不好,妈妈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哦。”
柳浪被林萱猛地一推,本来干了一天活的腿就有些发麻,一个没站稳,加之穿拖鞋的脚在刚拖完还有些湿滑的地板上一滑,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不巧的是,柳浪摔倒的同时,两只脚不听使唤地向前方蹬去,刚好踢在盛满污水的水桶上。
整桶污水不偏不倚全部溅在了林萱的脚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浪着实吓得不轻。顾不及屁股上的疼痛,柳浪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麻溜地爬到林萱脚跟前,用自己的衣服去擦洒在林萱高跟鞋和丝袜上的水滴。
只听“啪”的一声响,林萱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柳浪脸上。
“你这个废物,故意的是吧?知道我这双鞋多少钱吗?”林萱被洒了一身污水,此刻气得浑身发抖,只见她抬起脚,将两只高跟鞋用力甩到柳浪身上。
“还愣着干嘛啊,还不赶紧拿双鞋过来给我妈换上,笨手笨脚的,你还能干嘛呀?”原本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妻子张芷馨再也忍不住,也朝柳浪发起火来。
柳浪听到妻子的命令,强忍着脸上的剧痛,片刻不敢耽搁,忙去门口拿了一双拖鞋,伺候林萱换上。
林萱坐到沙发上,把少爷放在一旁,将已经湿到小腿的黑色丝袜脱下来甩到正蹲下身子摆放拖鞋的柳浪头上。
“去,把我的袜子洗干净。”
“是,妈。”柳浪巴不得早点从林萱母女跟前消失,拿起丝袜正打算往厕所里跑。
“等等,”见柳浪转身要走,怒气未消的林萱把他喊住,继续说道:“今天少爷这事可没完。”
“妈,您真是误会了,我真没有打少爷。”柳浪看着趴在林萱身边的泰迪狗,满心委屈。
“我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柳浪看看张芷馨,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公道话。
“我也看到了,一进门,我就看见你拿拖把打少爷。”张芷馨瞟了柳浪一眼,一副帮理不帮亲的样子。
“妈,您真是误会了,我这一直在做家务呢,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打少爷呢。”柳浪辩解道,“当然,也有可能我拖地的时候,没注意,拖把头不小心碰到了少爷身上,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绝对是无心的。”
“我量你也不敢,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少爷有什么坏心思,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吧?”林萱训斥道。
“知道了,妈。”柳浪点头哈腰地满口答应。
“过来给少爷道个歉,今儿这事就饶过你了。”
柳浪看着伸着舌头的泰迪狗,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照林萱的指示给少爷鞠了一个九十度躬,以此表示道歉。
柳浪是张家的上门女婿,和张芷馨结婚三年,却只是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夫妻,他至今连张芷馨的手都没拉过。
与其说是上门女婿,倒不如说他是他们张家的一条狗,不,他连张家的狗都不如。
他是佣人,是奴仆,是任人打骂的窝囊废。
“真是搞不懂你爸,为什么当初非要把你嫁给这么个废物。”林萱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免替她有些惋惜。
张芷馨也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临终的时候,一定要她答应让自己嫁给这个柳浪。那个时候她正在国外读书,爸爸突发车祸,情况十分危急,张芷馨不得不提前结束国外的学业回国。
重症监护室里,张国强当着自己妻子林萱以及女儿张芷馨还有柳浪和律师的面,宣布了他的遗嘱:
张芷馨和柳浪即刻结婚,结婚后,由张芷馨继承自己一手创办的强国集团所拥有的全部股份和权益,并且三年内,两人不得离婚,三年后,如果两人离婚,柳浪可分得张国强在强国集团一半的权益。
当然,做为纵横商界几十年的精英,张国强自然考虑到了另一个结果,那就是如果女儿不愿意嫁给柳浪,那么他将把自己全部的身家,拿出一部分够林萱和张芷馨母女二人在国外衣食无忧一辈子的费用做为她们继承遗产的部分,余下部分,全部打包进自己成立的一支慈善基金,用于回馈社会。
听到张国强居然立下如此奇葩怪异的遗嘱,林萱母女都对张国强提到的这个柳浪充满了好奇。
此刻柳浪正局促不安地站在病房里,当他听到张国强遗嘱的内容里关于自己的那部分时,他差点没把下巴给惊掉。
林萱母女更是觉得莫名其妙,眼前那个叫做柳浪的年轻人,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虽然他看上去模样也还周正,但从廉价的衣着上看,不过是一个底层青年罢了,怎么说也都和自己的女儿不般配。
张国强在商界可以说是有勇有谋的风云人物,立下这样的遗嘱自然有他的考量。只不过,由于牵扯到十分复杂的原因,他不能把真相告诉林萱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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