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我们不是要去东亚么,怎么不走水路?”小猫有点奇怪的问陈超。
这两天,陈超白天踩脚踏车载小猫赶路,专挑人迹罕至的郊外行走,晚上就露宿荒野。
身上备的生活必需品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撑过三天,有三天的时间,足以让陈超带着小猫远走高飞。
“走水路,你就必须要找船,如今咱俩遭到通缉,正规的交通渠道已经被阻断,假如找船偷渡的话,免不了要跟本地的社团打交道,小高的亲哥就是社团堂主,咱们找船偷渡,无疑是自投罗网,不如用一辆脚踏车转道内地,等出了本地社团势力范围之后,再找船由内地去东亚,方可万无一失。”
如今陈超和小猫的处境是非常的危险,一个不慎被人发现踪迹,必然会遭受灭顶之灾,每走一步都必须谨慎谋划,需要走一步看三步。
小猫听得频频点头,陈超考虑的非常周道,她担心完全多余了。
只是没想到陈超表面上是窝囊废,实则心细如发,冷静的让人生畏,这么一个能干的男人却屈居于李洪培之下,这么多年挂着窝囊废的名头,却原来是大智如愚。
她小猫能够得到陈超的垂青,还真是捡到宝了,只要安心听从陈超的建议,由他安排,不难逃出升天,开始新的生活,心中美滋滋,好感度再次加1,为(11/100)。
……
西区警署。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离三天期限只有最后一天了。
李洪培原本以为靠黑白两道的巨大能量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逃亡的陈超和小猫二人刮出来,带给高志强交差,换取高官厚禄。
却没想到事与愿违。
动用了大批警力,又让全社团的人关注陈超和小猫二人的行踪,但意料之中的好消息却并没有出现。
陈超和小猫二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两天根本就没有他们一丝一毫的踪迹。
无论是海关方面,还是各大渡口,交通要道都没有发现二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躲哪里去了。
“真特么出了鬼了,怎么会找不到他们两人呢?”
李洪培百思不得其解。
是人总归要吃饭吧,但无论各处饭店还是街头小吃,都没有看到这一男一女。
就算吃饭的问题能够解决,但总归也要找地方睡觉吧,但无论各处酒店,还是大大小小的旅馆也没有反馈回来二人住宿的消息。
活见鬼了!
两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不过,李洪培知道,他们一定还在逃亡,并且很有可能仍然没有逃出珠港。
想隐匿行踪,在黑白两道构建的天罗地网之下遁逃,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可能逃得很快。
不过,李洪培有预感,假如今天还找不出陈超二人行踪的话,他们肯定要溜掉了,他李洪培不可能再抓到他们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李洪培很有可能受到迁怒,被高志强卸磨杀驴,当成废物丢弃。
李洪培为高志强办事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深知高的为人,一点作用都不起的废物,高志强是不会投入本钱的,相反还会找另外一个能够办事的人取代。
这是李洪培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这么辛苦才捞到一个高级督察,混了这么多年才有今天的地位,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失去。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位置保住,用一切手段。
“李sir,你再考虑考虑,阿超他怎么可能杀人,他哥为警队牺牲了,他本人也为重案组办了这么多的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让上面通缉他?”
陈超的老友猪头来李洪培的办公室为陈超报不平。
陈超、小猫、高志勇的事情,猪头作为陈超最亲密的老朋友,再清楚不过。
高志勇不但绿人老婆,还事急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影响极其恶劣,在猪头看来,这样的渣滓就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就算陈超真的帮小猫去杀高志勇,那也情有可原,法律也是讲道德的,怎么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陈超当成共犯和小猫一起通缉。
这是猪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
为这样的长官卖命,猪头真的觉得不值,必须要来为陈超求情,实在不行,他要去总部向高层汇报,为老友陈超伸冤,做好人不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猪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冤枉陈超那个窝囊废喽?”李洪培看着猪头,“阿超他身为重案组阿头,不但知法犯法包庇罪犯,与杀人凶手一起遁逃,还开枪杀人,这么一个对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的重犯我有什么理由不通缉他?”
“李洪培你……你不配做一个上司!我……算了……”猪头气愤的摔门而去,知道和他理论不会有结果,已经决定绕过他,向高层上诉。
“猪头,回来!王八蛋!反了!全部反了!”
李洪培怒不可遏,“好,既然猪头你自己找死,那么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李洪培深知猪头和陈超的关系最为要好,让猪头这么闹下去,恐怕会坏事。
不如借猪头和陈超的关系,把那个窝囊废引出来,让他主动出来送死,两个人全部解决,一举两得。
打定主意之后,李洪培立刻换上笑脸,来到外面找到想要去总部告状的猪头,赔着笑对他说道:“猪头,不好意思,刚才我是一时之气,说话有点不好听,其实,作为阿超的上司,我最能够理解他的处境,其实……我已经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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