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泰明白过来后,被气得额头上青筋狂跳,一脚将那代子踢飞:“该死的奴才,你们上了人家的当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甲喇大人饶命啊。”那代子已经是吓得丢了三魂只剩下七魄,赶紧跪地磕头求饶。
“去,让熬巴尔和阿尔图来一趟。”
余怒未尽,他瞪了那代子一眼,示意他去传唤熬巴尔等人。
在后金军中,这种原始社会框架中,上官对下属掌握着生杀大权,这会苏和泰要是想较真都话,恐怕那代子再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见苏和泰没有真想杀他,那代子如获大赦,当即连滚带爬退出账外。
没一会,熬巴尔等人便来到了苏和泰的大帐。
苏和泰认为,袭击他们的肯定不是明军主力,或许就是上次被他们杀退的那些明军残部,而此时,他们领着上千百姓,肯定跑不远。
只要派出一队骑兵追上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赶上他们.....
当天下午,上千百姓,经过近俩个时辰的“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唐学志他们歇脚的村庄。
不过,这村落中,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这些被解救的女人和孩子,绝大部分是辽东过来的百姓,还有一部分是从后金国逃出来的汉人,这些人后金政权称他们为逃人。
她们来到这村落后,虽然知道是明军搭救了她们,不过当她们看到这些搭救她们的明军并不像想像中那么强大时,她们却依旧显得茫然,甚至不知道明天的路在何方。
毕竟这鞑子的战力实在是大过强大了。
好在,现在手上有这么多粮食,还有牛羊上百,唐学志便自做主张,让人杀了二十只羊,并且吩咐人熬上几大锅粥,准备让这些百姓先饱餐一顿再说。
还别说,这些茫然的百姓,看到明军开始杀牛宰羊和热气腾腾锅中开始飘着淡淡的饭香时,喜悦的心情逐渐将那茫然和担忧忘却。
一群孩童围在大锅边上,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拿着一只破碗,不停的吞着口水。
等到那热粥出锅时,一个个已经迫不及待的围在了灶旁,不过却被告知要排队.......
........
这地方三面环水,只有一条出村的路,不过却翻过那山梁便是官道,这些百姓走了两个时辰,要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恐怕半个小时便能抵达。
而这些人中,多是妇女和儿童,除了那一百多降卒外,人群中,能用得上的壮丁,近五六十人。
一人吃上了一小块羊肉和一碗粘~稠白米粥后,这些女人也开始有了力气,她们很快就被人组织了起来。
降卒自然是归刘爱塔和孔有德去处理,那些为数不多的青壮,甚是是一些壮女,唐学志也将他们组织起来,休建营房的修建营房,构筑工事的构筑工事,就连小荷跟雪蓉都被动员起来,帮着一些伤员熬药。
唐学志则计划在村前的隘口修建一个临时的围栏。围栏后面,则让士兵开挖战壕掩体。
刘爱塔因为粮食失而复得,还缴获了这么多牛羊,心情确实还不错,一边让士兵帮着搭建营房,一边还不忘来到唐学志这边看看有没有其他需要帮忙的。
不过却看到邓庆元等人竟然在村头隘口开始修建围栏和战壕时,顿绝有些多此一举了,不由问道:“唐兄,你这是干啥呀,咱明日就要动身了,倒不如留着气力,明天好赶路一些。”
唐学志却笑道:“刘兄,粮食虽然被咱抢回来了,但咱们贵在突然袭击,一旦鞑子回过神来,招来大部队,咱们想守住这村子恐怕不易,唐某只不过未雨绸缪罢了,就算用不上,多个心眼也是好的。”
听他这么一说,刘爱塔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赶紧组织起人马,帮着邓庆元等人,一起搭建围栏。
不过,他在看到李大山挖掘的战壕时,确是显得惊骇无比,他这会怎么看唐学志都不像个商人,而是像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然怎么也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吧。
天黑下来后,刘爱塔和孔有德二人担心的鞑子大军终是没有出现,不免让二人松了一口气。
晚上,刘爱塔吩咐人炒了几个小菜,孔有德这次也大方了一回,将自己珍藏的最后一壶米酒拿了出来,三人在那间草屋中,小酌了两杯。
孔有德嘴上不服输,但是心中其实对唐学志早已服软了,喝了两杯后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唐兄弟,这次还真是多亏你了,此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这杯酒我敬你,就当时向兄弟赔罪了。”
“我刘某也来一个,要我说啊,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唐兄弟,不然这粮食还真夺不回来,来,咱先干为敬了。”刘爱塔当即也举杯,一饮而尽。
唐学志知道,孔有德的话,多少还有点水分,不过刘爱塔却是掏心掏肺,像条汉子,随后也拿起酒杯将酒,用力的灌了一口,夹起一块羊头肉,放入口中将酒味压下去。
“两位老兄,听学志一言,虽然当下鞑子虽不知道咱们的藏身之地,不过你们别忘了那几只鹰,咱们带着这么多人肯定跑不过鞑子四条腿,咱还得当心些才是。”
孔有德一听,顿然一笑,道:“唐兄弟,你就是太过小心了,要我说鞑子已经被咱吓破了胆,下午在攻打鞑子时,我亲耳听到鞑子大喊,他们遇到了明军主力,这会他们不定逃到哪里去了。”
“孔兄说到没错,明日咱们只要沿着河道走,用不了一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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