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鞑子士兵,很快就从马背上取下了自己的马弓,拔~出箭镞,搭弓上弦,只待前方明军进入射程。
两支兵马,向箭一般,对撞而来。
三百步!
二百步!
一百五十步!
“马枪准备!”
“开火!”
“砰砰砰!”
“砰!砰砰砰!”
冲在前方的明军士兵,突然举起马枪,对着那些迎面冲来的扣动扳机。
冲在最前头的鞑子士兵,正欲拉弓,却只见前面明军马队中,强光闪闪,紧接着,冒起了一阵烟尘。
这时,前面鞑子马队中,便有不少战马嘶鸣一声,一头栽了下去,强大的惯性,将骑在它们背上的战士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摔在雪地上。
一名鞑子士兵,被凌空甩了出去后,在雪地上滑出一道数丈长的长痕。
“噗!”
咯吱!
脑袋撞在一颗树桩上.......
阿林保见明军竟然能在马背上使用火器,一时间竟然大惊失色,赶紧下令放箭。
“唰唰唰!”
十数只箭镞从鞑子马队中射~出,奔向明军。
不过却因距离太远,加上钟自标前面的枪手开枪后,便分散到两翼,将中间未开火的枪手暴露出来。
只不过,这些士兵距离鞑子前面尚远,那些箭镞飞行一段距离后边散落在前面不远的雪地上。
“砰,砰砰砰!”
“砰,砰砰!”
后面的马队持续开火。
一颗颗铳弹,从枪膛喷出,直奔这些鞑子的马队。
一名鞑子士兵,身子一抖,还以为身上只是被雪地上弹起的冰块撞了一下,只待他在此抬起双手,欲开弓放箭时,只觉肋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发现胸口铠甲已经破了小~洞,处竟然有猩红的鲜血涌~出,惊骇之下,惨叫一声,跌落下马。
却被后面赶来的马队,直接踩得口吐鲜血而亡。
“砰,砰砰!”
“砰砰!”
查干巴日和明军火器部队多次交火,除非借助城池优势,不然在面对他们骑兵冲锋时,向来只有任命。
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而这支明军,不仅能够在马背上开火,火器射程竟还这么远,几个回合下来,近百勇士,死伤过半。
突然,他的那匹战马,一声哀嚎的嘶鸣,也跟着前面的士兵一头栽了下去,顿时,他整个人身子也被抛甩了出去,在空中翻滚了两圈,重重的跌落在地,只觉得全身都被拆散了,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查干巴日大人。”一名鞑子士兵,惊恐的喊了一声。
其他的鞑子,更是吓懵了,从喜峰口入关后,他们所向披靡,那里想到会在这里栽了跟头,不过保命要紧,但是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的马队已经冲到了他们眼前。
钟自标百多精锐,势如破竹,冲向鞑子马队,犹如猛虎入了羊群,那些惊慌失措的鞑子,仓促应战,被杀的纷纷落马。
阿林保一看,上百人顷刻之间,只剩下~身边十几个弟兄,那里还有心思应战,赶紧招呼几个亲信,调转马头,丢下那些俘虏百姓,朝着三里屯方向撤退。
“不能让他们跑了,你们几个跟我来。”
钟自标亲率三十多骑兵,很快又追了上去。
“砰,砰砰”
阿林保身边尽是镶蓝旗精锐,身旁一员百甲更是身经百战。
那人举起强弓,搭弓上箭一气呵成。
唰!
一支箭镞从他手中飞出,直奔最前头的一名士兵。
“啪!”
强劲的箭镞射穿了那兄弟的铠甲后,竟然从他后背穿出,露出猩红的箭头,箭头上带着红红的血迹。
“狗鞑子,吃爷爷一枪。”
“砰!”
那士兵强忍着剧痛,大呵一声,随之他手中的火枪喷出一道长长的火焰,一颗铳弹从枪口pēn_shè而出,直奔那名白甲。
“啪!”
那鞑子只觉后背一阵火灼,身子一栽,跌落下马。
而此时,那名开火的枪手胯下的在战马也慢了下来,向前走出几步后,他也跟着跌落下来。
“兄弟”
一名士兵喊了一声后,没能顾得上他,便又冲杀上去。
终于,阿林保带着四五个兄弟,摆脱了明军追击,向三里屯方向遁去。
“哼,这兔崽子马快,不然就追上他了。”看着鞑子远去的背影,一名士兵咬着呀说道。
“算了,这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鞑子骑兵,我们得赶紧带着人撤往太平寨。”
钟自标担心鞑子主力前来,也不敢久留。
也来不及清点有多少人,他们便匆匆带着人开始撤退,那些妇人和儿童,本以为将会被掳去,却为明军所救,也不敢久留,一个个赶紧跟着逃命。
只是,队伍人员过于杂乱,加上妇人居多,虽然她们加紧赶路,却也走不快,向前走出一个多时辰,也才赶了不到五里路。
一直快到天黑时,队伍才才抵达了太平寨前。
太平寨,其实是一座土堡,乃是附近村民为了防备匪患修的,寨中不过千人,比起南方小镇规模还小一些。
这里的居民大都姓李,族长正是李忠的父,李安和。
一支数千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太平寨门前,不论他们是不是鞑子,都让寨子里的人绷紧了神经。
此时,寨子土城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全副武装的乡勇。
“将军,卑职这就过去,让他们打开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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