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你为何不杀了我?你这样做比杀了我还可恶。失去修为,我与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陈飞扬,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实质上依旧在报复我。”
歇斯底里的怒吼,回荡在这片区域。金光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陈飞扬与林牧合作无间,黑气的侵蚀已经渐渐地被化解,终于看见一点成效,还是有用的。
让陈飞宇疯狂的是,他已经做到这一步,居然还是无法将陈飞扬击败。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一般人都认为是亲兄弟,应该不会有如此大的仇恨,但是……
有些隐秘,只有陈飞宇与母亲知道,而且有些事,或许一辈子也不可能传扬出去,因为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是陈飞宇真正的污点所在,永远抹不掉。
咻!锵!锵!地面之上突然涌现一道道金光,呈现一种阵法,将陈飞宇暂时困住。他失去修为,所以根本无法挣脱这般困境,只能阴沉的盯着上方。
“我不甘心,我死也不会甘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既然当初你听从安排,什么都不在乎了。既然你放弃一切,为何现在还要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一旦进入牛角尖之中,一旦变得极为偏激之后,行为就会失去理智。正如陈飞宇一般,千方百计的要陷害陈飞扬,但是有些事就是注定的,改变不了。
此刻的陈飞扬没有时间与之纠结,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在那地脉之上。黑气与金光的纠缠变得薄弱,只要他可以坚持下去,有林牧的辅助,很快会成功。
皇城之中的气场已经开始逐渐的变化,原本消失的帝皇之气,渐渐的恢复过来。从此后他人皇一族的气脉再次变得精纯,以后也没有人能进行破坏了。
众多管理者,以及所有皇城之中的修炼者,同时盘坐在原地。双手结印,身上的灵力不断的冲击到上空。一阵阵波动席卷,连续不断的冲向陈飞扬所在之处。
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精纯的力量。陈飞扬的气场猛地向四面散开,无数的金龙虚影在闪烁,将整个皇城笼罩。这样的态势,就算那诡异之气再强也抵挡不住。
“多谢诸位的鼎力相助,这一次,我人皇一族一定可以逃过危机。”陈飞扬的气息化龙,还在与黑气抗衡。好在林牧将其父亲纠缠,那一股气息无法补给。
见此,陈飞宇脸上抽动,知道大势已去,自己的生命又还有几天呢?就在这时候,皇城之中逐渐恢复平静,荡开的气浪一层层的掀开,陈典出现在他面前。
“给我一个解释,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做?只要一个解释,我可以放过你,不再追究你任何责任。而且,就算你现在没有了修为,我人皇一族也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闻言,陈飞宇没有半点感动,反而是感到极为讽刺。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说的话吗?这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态度吗?看来有些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下一秒,陈典手中出现一柄金色长剑:“宇儿,有些事我不想说破,但是若你继续下去,我只能不再留情面。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这柄剑了结了你。”
主宰者的象征,皇者之剑。每一代的族长,统治者才能拥有的神器。现在陈典动用它,就是给陈飞宇最后的尊重。但是他这样的行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
“呵呵……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啊?”陈飞宇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狰狞。到了这种时候,他依旧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没得救了。
“为何同样是我的孩子,你与飞扬差距就如此之大呢?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要将我氏族中弄得如此乌烟瘴气?难道你当真想要覆灭了它吗?”
语气中,陈典还是带着一丝丝不舍,甚至手中的金色长剑开始颤抖,有些握不住了。对于陈飞宇,他还是给予很大厚望的,但没想到会发展成这般样子。
“哈哈……哈哈……”疯狂的一阵大笑,陈飞宇站起身,顾不得身上针扎一般的剧痛:“你问我为什么?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那好,我告诉你就是了……”
话音一落,另一边突然冲来一道倩影,迅速来到他面前:“宇儿,不能说!”出现之人自然就是陈飞宇的母亲。她脸上充满着慌张,还有一丝丝无奈。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母亲,你还指望他能为你做什么?已经无法挽回了,母亲,你清醒一点吧。从我决定走那一步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陈典看着这两人,突然感觉十分陌生。手中的长剑颤抖,后退几步:“呵呵……看来我所猜想的是对的。其实我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想到这一点,陈典都觉得自己极为可笑。为什么会天真的觉得自己是判断错了?如果他当真是自己族人,那么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除非他根本就不是!
“你们真是好样的啊。飞宇,我教导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本性难移。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究竟为的是什么?”
宫装妇人低下头,眼泪顺着脸颊不断落下:“我求你,饶了宇儿一命吧,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下的,不关宇儿的事。当初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求你!”
袖袍一挥,长剑划出一道剑芒,将两人之间隔开:“你还有脸求我?我自我欺骗这么多年,选择相信你,你还是在我头上种下青青草原是吧?真有你的!”
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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