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找了一个尺寸适合的透明防弹玻璃柜子,把蜀道难给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然后赶过来的朱西瑞拿了一把钥匙,沈欢自己一把。
两把钥匙必须要他们两个人同时在场的时候,才能打开,换了一个人都不行。
这也是最大限度的防止意外。
结果等到一拿了钥匙,其他人就蜂拥而上,把沈欢给挤在了一边。
朱西瑞忍不住就感叹和羡慕,“陆老师,你怎么老是能拿到这么好的作品呢?冒昧的问一句……您有打算转让吗?”
“你就别操这份心了。”一直惊讶的谢洋,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这么贵的东西,你敢买吗?”
朱西瑞一抻脖子,“怎么不敢?我不行,我爸行!我爷爷行!”
只是说这话时,他还是有点心虚。
13年,刘先生从纽约苏富比花了5000万买回来的苏轼功甫贴,仅仅就是“苏轼谨奉别功甫奉议”九个字而已,
蜀道难有多少字?
只用看这个尺寸就晓得,少不了两三百字。
而且字画讲究的是一个尺寸,一个大件儿,哪怕是你字写得再好,也需要一首诗、一首词、甚至是一篇文章来整个儿烘托的。
这要是真的话,少了五亿、八亿的,你敢想?
只要一确定是真的,只要敢上拍卖会,那就绝对是要开创一个历史记录啊!
朱家虽然有钱,可是200多亿的资产,放在这么几亿的国宝级字帖上面,还是显得不够看。
也只有那些身家超过100亿美金的超级富豪们,才能去认真的考虑一下购买的事情。
三人说话之间,旁边的日苯收藏家们也得到了消息,赶紧的就带着助手和翻译们,浩浩荡荡的跑了过来。
“多可?多可?”
为首的一个穿着深蓝色和服的日苯老头子,都有70来岁了,却显得非常急躁,一边大喊着,一边指着人群就往里面冲。
咱们是礼仪之邦,看着他们这样,也就让了一些位置出来。
这位日苯老头子却是不管不顾,直接把鼻子贴在了玻璃柜子上面,睁大眼睛的看了起来。
旁边的日苯人们,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连带着还有拿出了放大镜什么的器具的,认真观看。
只不过,他们还是比在场的华国收藏家们规矩一些,没有一个拿出手机或者照相机来。
之前在放置过程中,就有几个人拿着手机想要拍一下,结果马上就被保安们给制止了。
这样的国宝,是绝对不允许照相的,生怕照一下相都会损坏它。
“这个老头子就是日苯著名收藏家阿部家族的曾孙,叫做阿部佑善。”朱西瑞给沈欢介绍道,“他们阿部家族在20世纪初的时候,很是从我们国内买了许多作品回去,是全日苯最大的华国书画作品收藏家族。”
“现在不是了吧?”谢洋道,“我听说他们都捐给了大阪市立美术馆了。”
“切,捐赠了160幅而已,老阿部才买了160幅?说出来会吓死你!”朱西瑞道,“只不过他们不说,也没有人知道。但很多人猜测,把这些作品全部拿出来的话,撑起一家美术馆或者博物馆,是绰绰有余了!”
“那不是很有钱?”谢洋惊叹了起来。
“嗯,听许多日苯人都在说,如果全部卖了,那他们就是世界首富!”朱西瑞笑着道,“阿部家族在日苯关西地区可是非常的清贵,家里现在都不做什么投资了,但还是能保持豪富的生活……我估计啊,他们一旦没有钱了,那就卖一幅字画,这样就可以过十年八年的好日子……”
“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啊!”
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闲人,也忍不住了。
的确。
这样什么都不用做,没钱了就卖一幅字画,然后就能享受富足生活的日子,谁不想要?
别说是什么十年八年卖一幅,依照阿部家族之前在华国大肆购买字画的架势,哪怕是一年卖一幅,恐怕也要三五百年才会枯竭吧!
“他左边的那个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叫做小田原彰,也是收藏大家。”朱西瑞继续介绍道,“据说他们家来历更不堪,是靠着xx时期在亚洲到处搜刮宝贝发家的,现在也是到处买买卖卖,悠闲得很。
小田原彰为人比较犀利一些,刻薄一些,喜欢讽刺人。我爸爸就说过,前面几次的古董交流会,他的臭嘴就得罪了很多人。
但这个小田原彰每次都能拿出几件珍宝来,所以他也有骄傲的资本!让我们这边有点无可奈何哪!”
沈欢想起了之前那个胖胖的专家说起的小田原,肯定也就是这一位了。
日苯学术界对于华国的态度,还是严谨中带着一点友善的。
不过在收藏界就不一样了。
之前沈欢就听了谢洋讲过,他们对待华国的收藏界,那叫一个藐视和不屑。
最气人的是,他们拿着我们的宝贝,来我们国家耀武扬威,就更加让人气愤!
这也是沈欢想要坑日苯人的一个重要原因。
“阿部佑善右边的那个年龄只比他小几岁的穿着墨绿色和服的老人,叫做龟田城二,是奈良的贵族出身,同样是收藏大家”朱西瑞又道,“这个家族20世纪初在我们国内买了不少宝贝,80年代日苯泡沫经济的时候,他也在西方收了很多宝贝。
听说现在许多米国人、英国人都想要找他买回欧洲巨匠的作品呢!这个人的为人处世不错,但是其实也是老奸巨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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