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师,还有个新出的夏目友人帐。”她赶紧说道,然后有点期待地问,“你第一次去驾校别迟到啊。该出发了吧?”
这余秋就有话问了啊:“哪几个字啊?”
何诗只能又扯一张便签纸写给他。
余秋笑呵呵地把便签纸小心叠好了,还拿出钱包把它放了进去。
何诗看他认真的模样,觉得心里麻麻的。
“是得出发了,那我先走啦。”
“嗯。”
何诗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当然,还得最后把他送出门。
其他人装作没看见,做自己的事。
但只要位于何诗背后了,自然又都挤眉弄眼地抬头看。
“你……练车小心。”何诗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就快速转身回去了。
她心里骂了一句何诗没用,不能正常点吗?
回到店里,看小玲笑眯眯的样子,何诗瞪了她一眼,临阵脱逃的家伙!
“来介绍生意的!”何诗镇定地说了一声。
“哦哦哦,知道了,介绍生意的。”小玲很认真地一直点头。
“真的!”何诗拿出便签纸和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小玲有点佩服地看着门口打车的余秋,心想厉害了。
什么时候见过何诗请一个男的到会客室啊。
有事说事,站在店里就完了。
啧啧啧,店花要被拱了吗?
……
“今天这一招,有点妙啊。”
坐上了出租车,非爷就开始津津有味地点评:“余秋,有戏啊。看她那样,不讨厌你,就是尴尬、局促。好事啊!下次可以尝试单独约吃饭看电影了,突破两人独处的界限!对她这样的姑娘来说,只要肯答应单独和你出去,那就基本算成了。”
“猫叫得这么凶,别抓坏座椅啊!”出租车司机很担心。
余秋笑着说:“您放心,我按着他呢。”
说完他手上加了点劲。
非爷不乐意了:“你害什么臊?我表扬你呢!”
余秋挠着他的脑袋:“乖!一会就到了!”
“去这么早干什么?你应该多聊点别的。比如说樱花外景怎么拍啊!到时候她在镜头里一定很美啊!讨论一下衣服怎么穿啊!没有就跟她一起去商场逛一逛买一件啊!这样不就有机会再继续吃个饭看个电影了?”
余秋拿出手机看着屏幕:“马后炮!”
司机:“啊?”
“哦,我看新闻呢。”余秋说道,“有个专家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通,可惜都是马后炮。”
司机:“是啊!有些专家,屁本事没有,就喜欢事后分析,条条是道的。”
“没错没错,也不知道安静一点,看下场合嘛。”
非爷傲娇地说道:“不好好学着算了。”
余秋挠头的手加快了节奏,非爷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
这么舒服,就专心享受吧。
余秋心里其实美滋滋的。
慢慢来嘛,知道何诗不讨厌自己,面对自己甚至有些注意形象有些慌就足够了。
非爷这家伙,太粗暴了!跟贺方一个路数!
发展那么快干什么?
基础得打好,一点一点的,将来牢不可分。
司机跟余秋就专家的话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午后开车正犯困呢。
过了一会,又想起是送余秋去驾校,忍不住问:“你去学车,还带着猫干什么?你要是练着车,它捣乱怎么办?”
“……不会捣乱的。”余秋说道。
“这可说不准啊!上次我带了一个客人,有一条小泰迪,蹿到前面来玩我的手刹,多危险!”
余秋只能干笑两声,然后问:“师傅,您经验丰富,学车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啊?”
“害!学车嘛,管好右脚就行了,右脚得像个好姑娘,得温柔,还得认准喽,得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那不是脚踩两条船,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吗?”
司机楞了一下:“这比喻确实不太恰当,就是那么个意思。手脚协调最重要啊,人得冷静。一慌,就完了。”
冷静啊?余秋觉得那自己应该还挺好的。
碰到妖猫也能接受呢。
“还有得放松啊。学车的时候,最怕一直把方向盘捏得紧紧地,恨不得拔出来一样。你想,你手在用劲,脚能很放松吗?脚一跟着用劲,油门就踩到底了!”
余秋默默地记着老司机的教诲。
“不是我吹啊,我开了十几年车了,去驾校当个教练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还是当司机好,天南海北各色各样的人,故事很多啊。”
于是话题又变成老司机讲各种见闻,尤其说到晚上去夜店门口拉活,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余秋觉得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到了驾校下了车,非爷讥笑道:“看你意犹未尽的样子,反正时间还早,怎么不让老司机带着你多绕几个圈?”
“……钱烧得慌啊?”
“我是看你听得挺刺激的。”
“别瞎说,我不是那种人。”
“你闷骚,我看出来了。”
“……我还能堵住他嘴让他别讲?”
“主要是你听得津津有味。”
“你不也一样?”
“我明骚,你不知道?”
余秋不是非爷的对手,又不能刺激他现在明骚也没用了,只能过过嘴瘾。
不然他使那一招怎么办?
到得确实早了一些,只好先到遮阳棚那边坐着等等。
“呦,加固了。”非爷瞅着上次被桩歪的柱子掰直了,旁边还插了跟铁条用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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