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在这边吃饭的时候,余秋也看到了饶永松跟秦伯元在聊天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往自己这边看了看。
饶永松的表情,有点严肃的样子。
结果也不知道秦伯元说了几句什么,饶永松也就继续跟其他人谈笑起来了。
他特地在饭后找到了秦伯元,问了一句:“秦总,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秦伯元笑道:“不必在意,小事情。”
“如果不是有必须的理由,不会这样的。”余秋说道,“总之多谢了。”
秦伯元哈哈地笑了笑:“余总有心了,但真的只是小事情,我已经说清楚了。”
两人就一边聊着一边回酒店。
秦伯元说道:“话说回来,我前不久才知道,马应龙那个屁股笑开花的广告是你们拍的。等回到江城,有个人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啊。”
余秋好奇地问:“谁啊?”
“马应龙负责广告宣传的总监。”
“……行啊。”
余秋跟他约了个时间,田芽芽就过来给了房卡。
看四下里无人,余秋好奇地问非爷:“那个姓饶的明显不满意,秦总怎么搞定的?”
非爷浑不在意地说道:“秦伯元好歹也是代表一大互联网巨头在江北这边的总负责人,能量并不低。姓饶的在恩西,跟他同一级别的不知道多少人。这个活动秦伯元拿得下来,那天欢迎宴会你没看出来吗?他是跟恩西班子成员有交情的。对他来说,确实只是小事情,卖个面子的事。”
“……好吧。”余秋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第一次见秦伯元时候,他开车过来接自己的姿态误导了。
原来秦伯元也是一号牛逼人物吗?
所以只能说非爷着的时候,训他训得那么乖怎么练出来的?”
非爷冷冷地说道:“你使劲嘚瑟,等回到江城你给我等着。”
余秋浑然不惧,非爷嘴上抖狠也不是第一次了。
文三七笑道:“看不出来啊,你挺温和一个人。”
余秋给非爷洗完吹完,他就自己到一边舔毛去了。
自己也洗了个澡出来,余秋就躺在床上,一边看文三七拿笔记本看今天拍的片子,一边问他:“文大哥,你觉得巴东做旅游的前景怎么样?”
文三七看了看他,只说道:“行业的事情我不懂,但巴东这种位置,如果想要发展起来,旅游肯定是一条重要的路。从我的角度来看,这边的生态和文化还挺有意思的,就是现在交通差了些。”
“资源这么好,没有人看中这里来好好开发吗?今天路上恩西的领导们有没有聊这些事?”
文三七笑道:“也没有细聊,不过倒是说了,希望我们把巴东的名气宣传出去,能让一些有实力的投资商注意到这块地方。我觉得,主要还是开发门槛高吧。投入很大,回报很慢。毕竟现在游客到这边来,真的很不方便。”
余秋若有所思:“所以还是要想富,先修路?”
“道理是这个道理,然而修路也需要钱啊,尤其这边修路,更贵。”
非爷听在耳中,知道余秋是在想着游乐园的事,问一些信息。
然而奇怪的是,现在已经到夜里了,屋里的灯也不亮。余秋身上真的没有发光,不是因为中午时候光线太亮看不见。
非爷皱着眉头,又开始思考。
难道因为自己心里决定了就在巴东做这个游乐园,又产生了什么变化?
夜深人静。
偏僻的小县城,灯光早早地开始黯淡下去。
在非爷老家的窝子里,陈皮跟父亲还有二伯商量了送陈淼去江城的事,一家人都有些憧憬。
看样子那个姓余的年轻人,不仅身份不简单也有钱,还是个很知恩图报的人。
似乎因为一顿饭,就对他们一家人产生了好感。
他们当然觉得,余秋说在巴东做点事业只是个说辞。
这里跟江城隔得那么远呢,穷乡僻壤的,有什么事业非得到巴东来做?
特地问了陈淼的学费问题,说不定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想帮一帮他们。
小山窝里,似乎多了一分希望的光。
这点光还真的有。
除了非爷,没有人看得到的光正氤氲在晒场的那棵老树上。
淡淡的光,笼罩着这棵树,似乎还在非常缓慢地增长着,扩大着笼罩的范围。
在它笼罩的范围之内,生机似乎也更加旺盛一些……
……
第二天,车子就继续开动,前往恩西州的下一个县了。
这一天让一众团员们很向往,因为要去参加女儿会的活动。
这是恩西土家独有的风俗节日。
到了目的地酒店,当地准备得很充分,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一套行头。
等苏漂亮跟欧阳逸冰换好当地的服装走出来,直看得众人眼前发亮,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饶永松更是乐呵呵地说道:“两位美女,今天要是遇到热情的土家男儿对歌,那需要先学两句啊。”
于是安排的导游小姑娘就开始在车上教大家唱当地的民歌。
“我们这边有句话,叫歌是妹的媒婆婆。歌是歌曲的歌,年轻儿郎看到心仪的姑娘,就大胆用歌声先表达心意:板栗开花一条线,去年想姐到今年。去年想她容颜好,今年想得难种田,只怕前世少姻缘。姑娘如果有心,就可以唱:板栗开花吊吊稀,不想别人就想你,想你白天同路走,想你夜晚同罗帐,罗帐里头好成双……”
导游小姑娘声音清脆,歌声透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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