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浑然不知自己头上的黑锅已经黑得让人害怕了。
而且是那种犯罪的黑。
不过李知顾终归是把这些压在了心里,毕竟一切只是她的猜测。
她只能多留一些心,看是不是能有一些实际的证据,再跟何诗聊这个问题。
现在这种情况下,又何必去当恶人?
到了她住的地方,下了车谢过余秋,她回到家里就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这个朋友认识的人多,让他打听打听江城之星现在的生意门路是可以的。
一切都等有了结果再说。
……
余秋跟何诗电话聊着天,一路直接回到了家里。
进门就喊:“非爷?”
没听到回答,他就到隔音室门口敲了敲门,然后开门进去了。
非爷头都没回:“干嘛?”
“你在忙什么啊?”
“赚钱。”
余秋过去一看,屏幕上的东西他看不懂:“这是什么啊?”
非爷微笑着说:“看到没有?”
猫爪子指着一组数据,余秋疑惑地问:“1米刀?”
非爷往后仰在小龙椅上,揣着两个爪爪:“历史性的时刻,突破一米刀一个了。”
余秋反应了过来:“那个币?”
非爷老神在在地点点头。
余秋震惊不已:“那1万个币……岂不是……”
说完他就急急忙忙跑回自己房间,找出了那张纸:“这这张纸,现在岂不是值将近7万?”
非爷斜着眼看他:“我说抵3万5的吧?”
余秋对这个东西理解现在跟股票类似,哆嗦着手说:“赶紧卖了啊!”
非爷像看智障:“这才到哪?你要想卖也可以,我收回来。”
余秋觉得事情不对:“那……能到多少?”
非爷一脸微笑:“你猜猜?”
“还……能涨十倍多?”余秋想着贺方结婚的时候,才值4000来块,现在已经6万大几千了,声音都有点抖。
“就这么点,再有几个月,到夏天估计就能涨到。”
“这……这么点?”余秋疯了,几个月的时间又涨十多倍,叫这么点?
他忍不住问道:“我是不懂的,你说说嘛,这么看好它?”
非爷点点头:“你确实不懂,而且对谁也不要说这里面的门道。等这东西火起来,贺方来问你,你也别瞎说,就让他拿在手上,什么时候卖掉,等你的指示。”
余秋心里跟猫挠似的:“你判断……能涨到什么程度?”
非爷淡定地说道:“别问了,怕吓到你。你对这个东西也不懂,这不是你该轻易碰的领域,别把全部身家赔在里面。”
余秋很纠结地看着手上的这张纸,然后看了看非爷的小本本。
非爷皱着眉:“你在打老子的主意?”
余秋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好奇……你现在,有多少个币了?”
“50多万吧,想达到百万个的成就,越来越难了。”
余秋倒吸一口凉气,那个本子岂不是现在值300多万?再过几个月,如果非爷的判断没有错,岂不是就值四五千万了?
他咬着牙说:“我不懂,你可以教我啊!”
“贪心了?”非爷意味深长地说道,“没听我说吗?一不小心,全部身家就赔在里面。”
“你是怕我没定力吗?我拿一部分出来弄这个,如果亏光了就亏光了,不动其他的。”
“最后亏得跳楼的,一开始都是这样想的。”非爷淡定地说道。
余秋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仍然说道:“那……交给你帮着弄行吗?”
非爷看着他:“确定?”
“确定!”这有啥不确定的,余秋把那张纸递给他。
“行吧,你现在就当这东西是丢了。”非爷扬了扬头,让他把纸搁在了桌子上。
非爷珍重地说道:“先说好,老子不白干活,抽30的佣金。”
“你随便抽。”余秋笑呵呵的。
“啧啧啧,原来你是个m。”非爷开了句玩笑。
余秋没听懂,陷入了憧憬当中,然后忍不住说道:“那我再拿一些钱出来你帮着搞?”
非爷直摆手:“别!你这苗头已经不对了!”
余秋见非爷坚持,也就强行忍住没再多想。
现在的涨幅,还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毕竟炒股的,遇到很好的运气,也有获得百倍收益的。他这纯粹是一笔意外之财,非爷说这1万个币是合租费用和他的吃喝用度。
这买卖做得啊!
这也就是非爷没告诉他还有将近2万倍的空间,要不然他恐怕就得砸锅卖铁了。
这个诱惑没人挡得住。
余秋捏着他那根本不存在的肩膀:“非爷,有没有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我来!”
非爷惬意地享受:“这才像个大内总管的样子。小余子,给朕倒杯酒,来两样小菜,朕庆贺一下!”
“喳!话说怎么都这个点了你还没吃?”
“嗯?”
“是小的多嘴了,小的这就去!”
余秋兴致勃勃地开门出去了,院子里就他们俩,房门就没关。
非爷看着现在交易量越来越大的平台,说实话这一晚上他都在设计自己这一波的操作方案。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入局,会带来什么连锁反应,所以仍然在反复思考。
如果不是有先见之明,非爷都不可能碰这个玩意。
哪怕现在也算是个小庄家了,他也没准备搞得那么极限。
记忆中今年夏天,它会短暂突破10米刀,最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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