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爷诧异地看着方欣雨,不过想想她坦荡的个性,既然决定说了,还真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
于是余秋和何诗只能一头雾水地等她说。
方欣雨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口说道:“那天你看见的,是我爸妈。”
余秋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方欣雨古怪地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那天才装作不认识我?”
何诗也就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余秋,只见余秋在非爷头上薅了两下。何诗懂了,非爷指挥的。
余秋说道:“没有啊,那天忙着赶路,所以没打招呼。”
方欣雨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何诗说:“你别误会,我跟余秋没有什么。”
何诗扑闪着大眼睛,她觉得我本来没误会的。
“简单点说,就是我爸妈不靠谱,天天操心让我嫁个有权或者有钱的人家。”方欣雨顿了一下,干脆就说道,“虽然很多父母会这样,但你们把他们理解成为其中最极端的那一类就行了。他们知道我到非也文化工作,而公司发展又不错,老板还单身之后,撺掇我不止一次了。”
何诗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那这么长时间,她有没有……
“所以说你别误会,我觉得余秋人是不错,但对他没兴趣。”方欣雨笑了笑,“所以也当面跟你说清楚,尽管这是我的家丑。”
何诗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误会……”
“我以前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这次太夸张了,他们看到了公司融资的新闻,都没告诉我就直接找到了公司来。我现在年龄越来越大,他们还会干些什么我也预料不到。也许有一天他们会直接找到你说我不错让你考虑一下?这种事情我以前在台里的时候,他们就有这样搞过。”方欣雨有些疲惫地说,“我要脸,我不想公司里最后都知道原来我爸妈是这样的。”
余秋总算知道了非爷不肯说的是怎样的秘密,谁能想到那么开朗的方欣雨,心里还藏着这样的阴霾。
“所以这次我是非辞职不可了,如果你也不想惹麻烦的话就该同意。辞职之后,我说我把老板骂了一顿辞职了,至少他们不会再打你的主意。”
何诗突然觉得好幸运,自己妈妈从来没有这样想,宁肯她跟何诗过得都不富裕,也得自强自立……
方欣雨三两句就把情况说清楚了。
秘密很简单,但确实也很难办。
怪不得原来台里对方欣雨的议论里总有很多迷雾,有的说她已经跟一些领导是不清楚的关系了,有的又说根本没这回事。
现在想一想,可能是她爸妈找到了领导。不管是以吃饭请领导照顾一下的名义还是别的,只要委婉提过这种意思,都会让领导觉得有那么些金屋藏娇的机会,然后顺理成章地就酝酿出一些丑闻出来。
余秋也没废话多问有没有办法好好跟爸妈谈一谈这种话,方欣雨比自己还大,这种话题不可能没谈,就是父母观念的问题。
他也能想象方欣雨的无奈。
作为女儿,又不能够断绝关系这样。
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如果非爷是个人,余秋觉得凭他的人品和手段,方欣雨说不定喜欢,他也符合方欣雨父母的要求。
余秋想不出办法,只能问:“那这种情况,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方欣雨苦涩地笑了笑:“我没辙。只要他们认为值得,我做小三他们也觉得不是不能接受,我还能怎么办?你说到这里我也就明说了,我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了。给他们留封信,以后每年给他们的卡上转一笔钱,就这样。”
何诗觉得很心疼她,伸手过去抓着她的手。
余秋却觉得眼睛一亮:“这么说,其实你也不必辞职吧?你只用不在公司里上班,对外让别人觉得你已经辞职了就行。”
方欣雨刚对何诗笑了笑,然后就古怪地问:“我对公司来说……有这么重要吗?还可以单独做安排?”
余秋笑而不语,看着非爷:你看,说开了不就挺简单的吗?
非爷怒骂:“使什么眼色?老子跟你没默契,看不懂!”
“额……”余秋这才回答方欣雨的问题,“挺重要的……如果是这样,那要不你就先到我们做的一个民宿里去帮忙?”
“……这算哪门子重要?”方欣雨不懂了,“小说还可以在里面写,我的游戏视频节目不办了?”
“不是,本来也是准备让你到我的新公司去工作,所以之前才让你学很多东西,将来好独当一面。”余秋继续自圆其说。
方欣雨仔细地看着他,过了挺久才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一回,我不想在城市地呆着了,我想找个乡下。这两年来我也攒下了一点钱,准备就到乡下承包一块地,过一过简单的生活。”
两人一猫目瞪口呆。
何诗马上就只见非爷一脸凶相,嘴巴里喵喵喵地走开了。
余秋听在耳中,立刻有样学样地训斥方欣雨:“你脑子坏掉了?有这么自暴自弃的吗?你以为乡下种地简单?乡下生活简单?你长这么好看,跑到个人生地不熟的乡下,有想过可能会多惨吗?你不怕地痞流氓村霸?你种地养得活自己?”
方欣雨眉毛一竖:“你当我傻?我肯定想过啊。我去的是我室友的老家,她知道我的事,有人照应我。而且在乡下,只要有网络有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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